第六十九章 副作用
作者:妇女澈尿   引诱亲女乱小说大全最新章节     
    第六十九章副作用

    慕师靖有些不解,显然她对《诛神录》第一卷并不在意。

    这只是林守溪和小禾的情史,自己看了未免有些不适应的感觉,只是大致地翻了一下,的一些其中的关键信息。

    三花猫在其中提及到的各种纷繁的设定和境界,自己的脑海中实在是一团浆糊,习惯行地把这些东西给跳过了。

    自己本就跟林守溪天生的一对,不但现在是天生的一对,千年前就是天生的一对。

    《诛神录》第一卷说得清清楚楚,自己与慕师靖同时被创造出来,在一个庭院中长大,还被四位面容模糊的长辈看守,自己训练敏锐的感知能力,他则训练体魄。

    自己的感知能力提升了不少,可伴随着的则是自己想象力也飞速提升,现在想来,自己那超常的想象力可能就与这个非常敏锐的感知力有关。

    和林守溪在一起的百年时间,自己和他练过无尽的招式,这些招式也是自己在和他练习的时候才算第一次见过。

    这算是锻炼自己想象力的后天条件吧。

    而这敏锐的想象力可能就是自己的先天条件了。

    自己和林守溪练过的一招一式,都被这超乎寻常的敏锐的的感知力烙印在了脑海之中。

    以致于其他的万事万物,只要有任何特征和属性和这些练过的招式具有一丁点的联系,四位前辈们让自己训练出的感知力就会立马发生作用。

    感知力会从识海中搜索与自己看到事物的关联性,一步一步地将那方面的东西推导到自己所看到的人和物身上去。

    这样从表面上,普通人看起来毫不相关联的两个事物,经过自己下意识的的感知力的运作,就会在这两个事物之间形成一条思想链条,两者就会建立起一条根深蒂固的联想关系。

    两个事物,一个是很普通的东西,在自己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都很常见的东西,而另外一个就是林守溪在自己练的招式了。

    虽然有很多招式是林守溪无聊时候看了三花猫的诛神录,偶然激发灵感才创造的。

    要不然这样,自己刚刚问时姐姐显生之卷的时候也不会随口说出小学大学的事情,联想到那方面的事物,还自作主张以此为根据,来推测时姐姐到底懂不懂那方面的特殊含义。

    此种场景下,练习千年的感知机制,就会自动触发“小学”“大学”这两个名词和那种事物在读音方面的联想机制。

    感知力在自己识海中这么一搜索,还回反过来促使识海加强它们之间的联系,使其变得非常紧固了。

    当然后果就是,自己一提这两个词,也就下意识的就会立马想能联想到那方面上去。

    导致刚刚自己的算计失策。后面跟着错,需要费好大的精力才能将其挽救过来。

    但事实上时姐姐乖巧得像自己的弟子,我也体验了一把当师尊这种感觉。

    何况她表情又没有一丝变化,没有任何娇羞的神态和会心一笑的举动。

    这样看来时姐姐的色孽之印已经完全消除了,又恢复成冰清玉绝的模样了。

    但在这种敏锐的感知力加持之下,总以为人人都会联想到那种东西。

    没有敏锐的感知力作为起始的先天条件,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也不可能淬炼到如此地步。

    并且这种敏锐的感知力还扭曲了自己对其他人的看法。

    还以为人人都跟自己一样,想象力和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

    就这样想当然地以为时姐姐和小禾跟自己懂得差不多,在此前提下还弄些小聪明,说出小学大学以为她们肯定会有异样的反应,不管怎样都会掉入自己设下的一盘好局中。

    结果现在才体会到了神山邸报所说“画面难看,扭头就走”的真正含义,本以为是专指代小禾的,结果自己刚刚算着实体验了一把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折腾自己半天精力,来使劲解释一下它们二者的真正含义。

    这还没完,还是小禾提醒自己,让自己将思绪回到了当初问时姐姐的问题上面了。

    自我意识还是太过盛了。

    可能这就是这种感知机制带来的副作用吧。

    慕师靖不是没想过解除副作用的办法,她在西疆还真的就看到一本古书中有类似的记载。

    当初她去西疆的暮城找小禾重聚,偶尔在其中看到了一本书有记载。

    只不过没有看全而已,后来这本书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在西疆的时候参加星云居考试那会儿,尹檀师姐要小禾在三天之内读完五十四本书,还要小禾写各种小结和笔记。

    好像对小禾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只是当时自己正被小禾使用仙灵镜的母镜看到了自己设计欺骗小禾的全过程,又看到了小禾那间精心装扮的婚房,心思全被这方面给吸引去了,

    可小禾却设好了局,将五十四本书的十本匀给了自己,还假意种下了禁制,哄骗自己说不读完就不能出去,自己还真得照小禾所说将书读了下去。

    被逼无奈之下,自己才看起了这些正经的书籍来。

    在看到第六本的时候,突然发现这跟自己敏锐识别之术的副作用有关结果,正想接着翻阅下去的时候,可惜自己用脑过度,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本书还没合上,结果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禁制根本没有设下,又发现那见婚房就在眼前,而这却是当时比自己副作用更重要的事。

    自己自然气氛不过,气冲冲地上楼去,可最后吃瘪的还是自己,最终又被小禾哄骗着读完剩下的四本书籍,完成任务做好了笔记,小心递给了小禾。

    按理说慕师靖回来的时候也应该有时间看看记载着自己解决敏锐感知副作用的书籍。

    只是回来的时候她却找不到自己没看完的第六本书,况且还要在接下来的短短时间内迅速将剩下四本书读完。

    她知道这些笔记反正是应付交差的缘故,小禾妹妹和尹檀师姐也不会儿仔细看。

    于是她此时调用了自己敏锐的感知力快速阅读完了剩下的四本书籍,稍微了解个大意就行了,用了一个多时辰就将书籍和胡乱写的笔记交给了小禾

    她后面看了也没什么。

    本来自己回来看不到记载消除自己感知力的副作用的第六本书,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可那时最重要的是还是阻止小禾和林守溪彻底结合。这远比副作用这件事更为重要。

    这件事不解决,自己喜欢的人可能就永远被自己最好的姐妹永远占有了,这件事可以往后再放一放,到时候问问尹檀师姐就好。

    况且当时慕师靖还没有在林守溪在密室的百年之内运用三花猫所说的那些招式,想象力还没有完全锻炼出来,只是对那事有一个模糊的印象罢了。

    自然这种敏锐之术的副作用还没有凸显出来,所以并没有急迫解决副作用的需要。

    于是慕师靖暂时将这件事放在了一边。

    而后来在西疆的日子,是自己清静和快乐的时光,小团体们一起帮尹檀师姐做研究。

    闲暇的时候,小团体还一起饮茶品茗,围炉夜话,相谈甚欢,很少有拌嘴和吵架,自己识海中敏锐的感知力在这段温馨的时光中够运用的机会就很少了,更遑论副作用的发作了。

    过了一段时间,慕师靖才想来,有本她没看完的书有治愈自己敏锐感知力的相关记载,于是趁着和尹檀师姐一起做研究的时候问过尹檀师姐,问她知不知道看到过一本提及解决感知之术副作用的书籍。

    尹檀师姐回答说好像在哪里看过,不知道哪天自己随手看到一本未未合上的书看到书中的内容,对她很感兴趣,便顺手将它拿走阅读。

    只是后面一直追求弑神的事业又想到了其他方面的灵感上去了,便暂时将这个不重要的东西搁置了。

    她后来又补充说自己是追求弑神事业的学者,有些小毛病也符合自己专研型学者的特点,这很正常。

    她又强调西疆会星居里堆积的藏书太多了,书籍堆叠成一团也没怎么收拾整理归类。

    而尹檀师姐随手翻起了一本书,想起了某种灵感便会在脑海种记下,然后将其随意仍在一边。

    过段时间说不定就会在某个地方再次将这本书捡起。

    她说这是她获取灵感的最习惯使用的方法。

    “看了就扔,扔了再就看。”

    如此反复作用下,她识海中就有数不清的灵感和创意。

    她创作的各种天马行空的各种弑神兵刃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制作的。

    尹檀师姐最后还感谢自己和小团体的其他人来西疆帮自己忙,还说以前她在西疆找过很多人,帮自己整理整理书籍,做着各种研究。

    来干活的人一看到这么多堆得乱七八糟的书籍,报酬没多少工作量又那么大,没坚持几天就准备辞职了。

    还说我们小团体这几个月帮师姐打杂,会星居里的书籍顿时干净了多少,以前与只有你大师兄这样木讷的人能与自己相处。

    自己听到尹檀师姐说了这么一段话,就知道尹檀师姐是看过书就随手丢到不知道哪儿去的人。

    依靠她,将自己看过的那本书重新找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心中还感叹到只有自己那大大咧咧的师尊才会选择尹檀师姐这样的性格收为弟子。

    当时她想,自己在这么多书籍中找到那本书也无异于大海捞针,那时感知之力的副作用又没有这么显著。

    况且这段时间和小禾和楚姐姐她们也是一段非常温馨的时间,若是花这么多时间去找那本书,可能就暴露了自己拥有如实敏锐感知力的事实。

    在这里大费周章地找寻一本不知道被放在哪的书籍,也是大煞风景,于是慕师靖就将此事暂时给搁置了起来。

    可惜后来又遇到西疆的母亲河出事,自己梦中那位喊自己“小姐”人的指引下,前往真国,又发生了一系列惊险的经历。

    后面的事情,自己和小禾都知道了。

    在与灰墓之君的作战中,小禾沉睡了上百年时间,而自己则被迫被迫前往灰墓,和林守溪单独待了百年时间。

    自然,百年时间过去了,也没料到会造成现在这个情况。

    敏锐的感知力作为内因,林守溪从三花猫教的招式作为外因。在内因与外因的双重作用下,想象力倒是突飞猛涨了,想什么东西都能想在那方面去。

    这样敏锐感知力发挥的的副作用也越来越显著了。

    要不是刚刚小禾提起《诛神录》的第一卷,现在也绝不会想起自己想象力兴盛的源头在哪。

    那四位面容模糊的前辈叫自己训练感知力,也没想到自己和他真成了一对会变成怎样的样子吧。

    他们让林守溪训练体魄,让自己训练感知力,可若是自己和他真成了一对,那自己不是根本没有制衡他的一丁点优势了。

    他训练出的强壮的体魄,遇到自己敏锐的感知力,两相“碰撞”之下,那岂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况且拥有敏锐的感知力也不是什么好事,还会让自己的身体异常脆弱,与林守溪没练一会招式,就可能昏睡过去。

    她又现在想起自己因为这敏锐的感知力,自己是吃了不少小亏的。

    当时自己和林守溪被时姐姐要求去圣壤殿参加试炼,在参加一次棋盘试炼时,慕师靖的想象力反而成为了累赘,被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迷得晕头转向,险些昏睡过去,还是林守溪救了她。

    随后不久,她也因为这个感知力,更加清晰地目睹了林守溪和小禾卿卿我我的过程。

    这种感知力没有给她带来热闹,反而让她更显寂寞。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百年前慕师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去巫家的场景。

    她当初为了窃取不幸遗漏在巫家的文稿,结果却因为这个超乎寻常的感知力而差点成为三花猫描绘的“诗经”那个样子。

    三花猫当时创作了一篇以自己为原型作为魔门圣子,被林守溪捕获而逐渐屈服的故事。

    这种圣子被凌辱的小作文本来在神山邸报的内部发行版本中都很常见,他们大多故事趋同,没什么新颖性。

    而这种题材的文章好像遇到了三花猫,其艺术性和观赏性都飞速拔高了。

    三花猫把圣子最初被捕时的凌辱和不甘,到被林守溪捉弄受刑时因痛苦而选择暂时屈服,最后似乎沉沦于这种屈辱被林守溪征服的过程写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虽然三花猫把女主角写成了自己,可自己看了还有一种很舒畅的感觉,甚至某次还将右手在夜晚人静的时候伸进了被子里去。

    大概也是欣赏三花猫非凡的文学才能,自己才能和三花猫成为好朋友。

    不过也正是因为三花猫的文稿,自己那会回巫家才算真正见证了这个感知力,还是有不少副作用的。

    她那时决定躲入储物戒中,原本打算等林守溪和小禾乘坐云螺将储物戒带到巫家以后,再趁着他们睡着的时候偷偷从储物戒指中钻出来,将遗留在巫家的文稿偷偷拿回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林守溪他们当时将睡觉时用的毯子放在了储物戒中,后来又就觉储物戒的空间可以再挤挤,放两件东西,于是他们又将两件冬衣放在了储物戒中。

    这里的空间非常狭窄,能容纳死证都不错了。

    可他们又塞进两件冬衣在狭小的储物戒中,导致自己想动弹都成为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在冬衣和毯子的夹击之下,自己就如同拘束受制,嘴唇贴着毯子想要挣扎又怕叫出来会让林守溪和小禾听见,只能和毛毯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嘴唇分泌的唾液都似乎濡湿了这张和小禾妹妹一起睡过的毛毯。

    而这个时候自己敏锐的感知力在这又相于与帮了倒忙。

    自己本来就已经因为束缚和挤压已经变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可这种敏锐的感知力,却放大了自己的识海,让自己这种感觉十分不好的体验比常人高出了几倍以上。

    腿心在不停地晃动,身体不能动弹只能勉强呼吸,通过嘴唇的翕张来辅助呼吸,再加上自己那把死证发出的嗡嗡叫声,很不舒服。

    而且自己又怕叫得大声,前功尽弃,怕被他们发现,只能忍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种难受的感觉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等到他们彻底出门,自己才敢钻出来,拿到自己落下的文稿。

    自然毛毯里就多了很多未知液体,自己从储物戒出来的时候,黑裙都打湿了。

    还好他们从储物中间将这张毛毯取出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受潮导致了的,他们才没有追问更多的细节。

    经历了此次经历之后,慕师靖才发现这种敏锐的感知力有它明显的副作用,想着怎样寻找解决它的方法。

    但是她又不能离开这种敏锐的感知力,因为她知道,若不是没有这种敏锐的感知力,自己也不可能和小团体起冲从无数次生死历险中逃生。

    看来这个时候,还得有机会回西疆一样,费尽心思地把那本记载着解除感知力副作用的书籍找出来。

    当然,《诛神录》也只记载了这些事情中的只言片语,对那本书是什么内容也语言不详。

    所以慕师靖觉得不能只靠《诛神录》认识这个世界。

    对她来说,这个世界还有更多的谜团在等着自己。

    时姐姐现在在她心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位救命恩人这么简单了,虽然她和林守溪做过那样的事。

    这回还得感谢小禾提及《诛神录》的第一卷,让自己想起曾经记得的比较重要的事情,也对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的发展脉络有了一个基本的把握。

    可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小禾看上去有点阴阳怪气的发问了。

    她介绍显生之卷也就算了,可她怎么还说自己和林守溪是天生的一对。

    这话从她的口气中说出来,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