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米粒

    侍卫们进入了蚕室之内，首先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控制住时家家主。

    刚刚时家家主在被拖进来的时候，嘴巴还没有堵住，又在这妖言惑众，想要说服侍卫们做一场假手术，

    侍卫们在强迫家主说出了其他埋藏的宝物的之后，又及时堵上了时家家主的最嘴巴，防止他大喊大叫。

    堵上被阉割之人的嘴巴，这是老师傅们当初教导他们进入蚕室之后的第一件事情。

    不这么做，老师傅们也告诉他们，一些人在被推搡着进入蚕室的过程，并不是自愿的。

    而当时老师傅们做手术之前，必须要让这些接受阉割之人在施行阉割之术的承诺书上签字，表示这一切都是出于他的自愿的。

    签完字以后，如果这些人在做手术的过程当中反悔，使劲嘶吼着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话，

    声音一旦通过蚕室开着的窗户传到了外面，反而会引起一些不不要的麻烦。

    做这种阉割手术的事情，在人间诸国的领土上，会被大多数人认为是一件断子绝孙的事情。

    哪怕老师傅们对阉割之术再怎么改进，背后也会被一些人说成是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们如果知道接受严阉割的人接受这样的手术是完全出自他们的自愿，也不好说什么。

    可如果这些人要是透过蚕室开着的门窗，听到这些即将接受阉割之人吼叫着他是被哄骗的，那可就有大做文章的余地了。

    他们只要一听到有人不愿意的话，就会攻击这些老师傅们强买强卖，为了多挣点钱不惜做着一些让人断子绝孙的事情。

    要是他们找到一些实质性的证据，上书给那些人间诸国的君王们。

    那些人间诸国的君王们为了暂时平息民意，也会采取一些惩罚给这些老师傅们，让他们暂时停业整顿，及时做出改进。

    而那个时候，人间诸国的经济状况并不是特别好。

    君王们总说他们的钱财都上缴给了神山的大家族，叫他们的祖传子民们和君王们一起过苦日子。

    那些子民们刚开始还能知道君王们对他们的一套说辞能够激励他们的行为，时间一长，他们也知道必须要靠其他的途径来让他们活下去。

    进入蚕室，缴纳一笔便宜的费用，接受这些老师傅们标准的阉割之术，成为一名宦官，送进公宫中侍奉君王，反倒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那些宫里面的公公们在挑选阉割的人进入宫中成为宦官的时候，也往往只认准蚕室里面这些老师傅接受的阉割之术，

    此时，那些人如果想节约这一笔缴纳给蚕室的费用，选择自行阉割的手段，在这样不专业阉割手段的操持之下，不但有可能留下后遗症，导致自己阉割后不久就因为伤口感染的缘故就此死去

    就算他们侥幸存活下来，宫中的公公们也认为他们阉割的姿势不是十分标准，杜绝了他们进入宫中侍奉君王们的希望。

    这些公公们知道蚕室们的老师傅的前辈们早些年跟他们一起共事侍奉过君王。

    现在，前辈们去世，他们抱着照料晚辈们的目的，也想让他们太监们一起赚钱，才制定了这样的政策，以后他们选拔太监的时候，只选择在蚕室里面接受阉割手术的人。

    这些老师傅在他们的叔叔们麻死了以后，也全盘接受了他们叔叔们长期积攒下来的人脉。

    那些公公们主动示好，主动制定政策让有阉割想法在宫中称为宦官的人都去他们打造的蚕室里面接受这样的阉割手术，

    老师傅们也自然不会以一种冷冷的态度对待他们，于是便主动将蚕室阉割的生意分出一些股份给这些宫中的公公们。

    从此，老师傅打造的蚕室也基本上垄断了人间诸国的阉割生意，积攒下来的名气和财富也越来越大，

    这自然也遭受到一些自诩正义之士的人的阻挠，他们整天就蜇伏在蚕室的周围，抓到这些老师傅们犯错误的机会。

    如果不及时堵住那些接受阉割之术人的嘴巴的话，那些人万一说自己是不愿意的话，就会给老师傅的生意造成很大的影响。

    这些君王们虽然对老师傅们的手艺也十分器重，可他们也知道自己干的是一些会一直让人诟病的事情。

    老师傅们是经历过这样手术的亲身体验者，他们也知道若不是穷到了一种活不下去的地步，谁会愿意将自己的子女断子绝孙，到这里来接受阉割呢。

    可就是有一些自诩正义之士，嫉妒他们蚕室的生意，想方设法让蚕室们停业整顿。

    但蚕室一旦关门，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想要接受阉割手术，为自己谋一个较好的前程。

    若是这些人铤而走险，看到了蚕室一直处于被停业整顿的状态，会不会等不到蚕室开张的一天，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老路，选择自己接受阉割，

    他们如此做了以后，也大概率不会得到那些公公们的同意，进入宫中侍奉君王。

    一旦他们被拒绝，而他们本身就因为采取了一些不专业的方式失去了身体的那些零件以后，又得不到上升的途径，

    于是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就屡屡到这些人身上发生，给人间诸国的秩序带来很大的困扰，

    那些自诩正义之士人试图通过让蚕室停业整顿的方式达到维护社会良好秩序的做法就根本没有达到。

    这些正义之士根本就没有找到，这么多人愿意宁肯接受阉割的手术也要成为宦官的根本原因，

    反而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他们这些老师傅改进后的阉割之术太过专业的份上。

    可老师傅们也知道他们一旦被打上了宦官的标签，哪怕做出了再大的贡献，

    也只会被那些正义之士说成是阉竖之徒，得不到他们的理解。

    所以为了避免被这些正义之士找到什么把柄，老师傅们也会在做手术的过程当中及时把那些人的嘴巴堵上。

    这些人嘴巴被堵上之后，再也发不出声音通过蚕室里必须为了保证火焰与空气接触而打开的门窗将声音传递出去。

    老师傅们又不可能在蚕室里面全部关闭门窗，因为这样做，

    说不定蚕室里面的人都有可能因为火焰在空气密闭的情形下再次中毒而亡。

    若再发生阉割之人中毒而亡的事情，老师傅们就会更容易被那些正义之士找到把柄，从而让蚕室彻底地关门。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即将接受阉割之术的人的嘴巴被堵上。

    现在，这些侍卫们还牢记住老师傅们的叮嘱，把塞在时家家主嘴巴上的布团重新粘牢，以防止他再次说出一些妖言惑众的话语。

    侍卫们还特意记起了那些老师傅们对蚕室的改造手法，在蚕室内部按照老师傅们的吩咐及时调整了房间里面开关门窗的比例。

    保证蚕室内保持适当的通风，不至于让他们所有的人都中毒，又不会让时家家主在接受他们专业手段的操作之下，身体不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去。

    侍卫们此时还留了一个心眼，他们担心打开通风门窗的过程中，有几间窗户开着的方向正好对着那些时家长老们的住处。

    那些时家长老们若是通过打开的门窗看到里面有一些异样以后，说不定就会冲到时家监牢之中，阻止他们手术的进行。

    侍卫们看到窗户里面的窗户是漆黑一片以后，也稍微放下心来，反倒用嘲讽的口气对时家家主说道，

    他们这样小心翼翼的方式还是跟时家家主学的，他们为了今天的手术已经基本排除了一切时家家主玩弄阴谋诡计的手段。

    侍卫们还说他们透过打的窗户还能听见窗户之外有人在轻声哼着什么，这估计就是那些时家长老们还在继续耕耘.

    母牛们到夜晚还要接受鞭子们的鞭打，可她们好像还十分享受的样子。

    可惜今天有人要彻底失去公牛的身份了，那样柔弱的鞭子在此时也需要有人用专业的手段替他们摘下来。

    今天这些侍卫们，为了报答时家家主过去激励他们学习阉割之术的行为，也还需要麻烦时家家主做他们的实践对象了。

    这些侍卫们说出了这样极其污秽的内涵话语后，蚕室里面的气氛突然变得欢乐起来。

    大家都懂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听完这些话后，都按照各自的分工继续做事去了。

    时家家主也知道那些侍卫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现在他的双手紧紧地绑住，嘴巴还重新被这些侍卫们用布团给粘牢了。

    时家家主此时想说什么来回击这些侍卫们讥讽，哪些他想重复一些骂詈之语，想让他此时表现得勇敢一点

    可这个时候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呜呜的声音从布团里散溢出来，

    那些侍卫们看到时家家主这个样子反而更加乐呵了。

    时家家主此时唯一能够表愤怒的器官，就是他的一双眼睛了。

    家主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这些侍卫，想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但时家家主也知道眼神不能够杀人，他心中十分愤怒，怒气也只能通过眼神释放出去。

    但这些侍卫们紧接着就从蚕室里面找了一个眼罩，将时家家主的眼睛用眼罩拢住。

    侍卫们蒙住了时家家主的双眼以后，仍就用嘲讽的话语告诉他，

    这样的方式也是那个老师傅教的。

    老师傅还告诉这些侍卫们，一旦他们觉察到被阉割之人眼神里有一种愤怒的神情，

    这时候这样的人肯定不愿意自愿接受这样的阉割之术。

    他愤怒的神情也表明，他接下来肯定不会主动配合时手术的进行，

    那最好的方式就是及时找个眼罩把他的眼睛罩住。

    然后继续用老师傅们改进过后的麻沸散强行给此人通过被堵上的破团塞进去。

    这样他以后再被进行手术操作的时候，也感受不到疼痛的感觉了。

    反过来，操持手术之人，也不必担心一直被接受阉割手术的人用那样一种愤怒的眼神一直注视着。

    老师傅们在总结经验的过程当中，也说道他们在做手术的过程当中，也不希望一直被人用眼神盯着。

    毕竟，这样的阉割之术是要让人断子绝孙的事情。

    有些人来到蚕室里面主动接受阉割之术也是出于为了生计的角度。

    对于幼童而言，他们对这样的阉割手术还没有产生什么意识，只要老师傅们别把刀子动得太狠，在幼童们嘴巴被堵住的时候给他们塞一块糖果，再给他们讲故事听

    这些幼童们一般都不会表现得太过哭闹，手术进行的过程也会比较顺利。

    可如果老师傅们做手术的人是一些成年男子，尤其是他们之前说不定已经诞下子嗣，再来接受这样的阉割手术，那可就得小心一点。

    尤其是在刀子向他们身体上划去的时候，若是这些成年男子想到了那个玩意给他们带来幸福与快乐的经历之后，突然产生了后悔的想法，

    此时这些人的眼神就会以一种十分憎恨的态度盯着他们看，

    老师傅们被这样的眼神们盯着看了一会以后，也多半会产生不自在的感觉。

    明明这些成年男子在签署手术同意术的那一刻，就已经认识到了他们接受这样的手术意味着什么。

    但还是有人在被绑着抬上手术台，准备动刀的最后一刻产生了后悔的想法，眼神中透露出想要杀人的想法，

    老师傅们为了自己的名声，也必须要将这样的手术进行下去。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之前就是没有给这些人及时用破布堵上嘴巴，导致他们能够将后悔的想法通过开着的门窗告诉他人。

    那些正义之士就会拿着这样的原因找到君王们告状，说这样的做法完全是强买强卖，故意让一些人断子绝孙。

    老师傅们后来也吸取了教训，及时堵住这些人的嘴巴。

    但这些人投射过来的不友好的眼神也会扰乱他们的工作状态。

    尤其是一些初学者们，被他们用不友好的眼神盯住以后，很有可能扰乱他们工作的状态。

    若这些初学者们，因为这样的眼神干扰，导致阉割手术出了一些差错，更有可能砸了他们蚕室的招牌。

    这些成年男子在签署了手术承诺书之后，就已经表明他们对这样的阉割手术是完全保持自愿的态度，他们随后的那些不理智的行为只会给这样的手术添乱。

    他们后悔时盯人的眼神，又会及时扰乱初学者的心智。

    所以最好初学者们，尤其是在很久没有尝试过进行这样的阉割手术的时候之前，

    还是尽量把被阉割之人的眼睛蒙上，

    而等他们打了了改进过后的麻沸散，他们苏醒来之后也会冷静下来，

    此时用眼罩罩住他们的眼睛，也是为了他们好、

    在签字那一刻之前，老师傅就已经反复告诉过他学徒们，这一刻就是被阉割之人最后的反悔机会，

    而对时家家主来说，时以娆之前对时家家主的最终处理，就相当于时家家主主动签署了阉割手术的确定书。

    时家家主此时没有任何的反悔机会了。

    侍卫们此时对时家家主说，感谢他的眼神及时提醒了他，让他想起了老师傅的注意事项，

    家主的眼神只会干扰他们的心智，暂时让家主失去视力也是对时家家主好。

    时家家主想说这些侍卫们强词夺理，但此时他甚至连看也看不见了。

    并且，紧接着，时家家主很快发现他连听也听不到了。

    侍卫们继续拿耳塞将时家家主的耳朵也堵上了，而且还说这一点也是侍卫们主动领悟出来的，还得到了老师傅的赞许。

    当时老师傅说一旦选择将做手术之人的眼睛给堵上了，那么不妨也将他的耳朵也给堵上了。

    免得他听到动刀子的声音晃来晃去的，会认为这是这样的声音是使他失去繁殖能力的梦魇。

    如果不进行心里疏导，刀子割东西的声音说不定将会成为这个人以后的宦官生活做噩梦的源头。

    他一想到磨刀的声音就会激发这一段不好的经历。

    老师傅把做阉割手术之人手脚不能动、眼睛不能看、嘴巴不能说、耳朵不能听的行为称之为隔四觉，

    这是老师傅们建议操刀之人最好对接受手术之人采取的措施，这种情况下也能尽可能地减少被阉割指之人的痛苦，

    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老师傅们经过大量实验配出来的改进后的麻沸散。

    在老师傅的叔叔们因为实验了麻沸散而麻死了之后，老师傅们又对麻沸散继续进行改进，添加了一些香料作为其中的成分。

    这样，被阉割之人在喝下改进后的麻沸散时，在隔绝了其他的感觉之后，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大概就只有麻沸带来的芳香了。

    老师傅们希望在蚕室里面接受阉割之人在打下麻沸散前能感受到异样的香味，不至于向他们的叔叔那样在死前一直说麻死了的话语。

    侍卫们还相互谈论着幸好时家家主愤怒的眼神让他们想起了老师傅们交代的一些细节了，这下他们也差不多全部想起来了。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应该一起分工合作，让时家家主体验到一种没有痛苦的手术。

    侍卫们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及时将蚕室清理干净，生起一团火焰。

    老师傅说每次动手术之前都需要做这样的扫除行为，点燃一团火

    做大扫除预示着做手术之人与过去的诀别，将过去的那些拥有那个东西带来的烦恼和杂扰全部通过扫除除去。

    而火焰可以让房间尽可能模拟养蚕的环境，能让被阉割之人不被打开的窗户吹进来的寒风而导致伤口感染。

    同时，火焰在那些老师傅的讲述中，也预示着希望，虽然那个玩意没有了，失去了繁殖的可能性，

    但有这一团火焰点燃以后，他们在别的领域也会有新的希望。

    没了那个玩意，做了手术之后，这个人新的人生又会再一次启航。

    何况，此时时家监牢里面布置的蚕室已经许多年没有启用过了，现在侍卫们进行打扫也是正当其时。

    侍卫们在打扫的时候，时家家主只能通过他的鼻子感受到似乎有一些灰尘吸进了他的鼻子里面。

    家主现在纵有满腔愤怒，也根本无法释放出来，他现在唯一能感受到他意识还能存在的就是这些灰尘飘起来呛鼻气味。

    这间蚕室当时是他精心布置的，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弃置多年以后自己反倒还成为了第一个体验者，并且还闻到了这样很不好的气味。

    但他现在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在这里总结他以前失误的原因了。

    所有的这一切，好像都是他亲自操办的，

    结果他在今夜自酿苦果，也就只好自个无限感慨了。

    清理完了房间，第二步就是对手术刀进行消毒了。

    侍卫们拿出了放在蚕室里面被弃置很久的手术刀。

    这柄手术刀刀把刚好可以容纳用一只手，也是当时的老师傅们精心设计过的。

    目的也是要保证操刀之人的灵活性，保证他们在接下来进行手术的时候能够有相当的精度，

    一旦操刀之人不易掌握这把刀，则很有可能会导致会对阉割之人的其他地方造成损伤，砸烂老师傅们的名声。

    手术刀的刀刃又是十分细长，类似于镰刀状，老师傅说这样可以方便进行细致的操作。

    不过，手术刀刃设计得再巧妙，也必须要通过高温消毒。

    而且，这样的刀刃老师傅们也说最好不要多次使用，对一个人使用了之后就应该将他及时丢弃。

    手术刀在使用前，侍卫们需要戴好蚕室内准备的手套，再将手术刀放再炭火上炙烤一会儿，使火焰与手术刀充分接触。

    等到手术刀冷却以后，就可以继续操刀了。

    第三步就是脱下裤子，灌下麻沸散，准备操刀了。

    侍卫们脱下了时家家主的裤子，准备一探究竟。

    他们想知道时家家主的下半身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言只有不到一寸。

    脱下家主裤子的时候，还有一层包装。

    这个男修士们的打扮，通常下半身也只会穿一层裤子，里面不会有多余的装置。

    像时家家主这样在里面又包裹着一层的，实属罕见，也说明这其中肯定有异常。

    时家家主此时也没有任何阻止他们的力量，这层包装被轻易划开。

    侍卫们到了此时，终于见识了真容，果真不到一寸，如米粒般大小，当公牛的鞭子根本不够格。

    不过，侍卫们此时又想起了老师傅的吩咐，不能让他的那个玩意长期暴露到空气中，这样伤口感染的概率可能再次增大。

    侍卫们得尽快动手，等他们割掉了之后再慢慢欣赏。

    于是侍卫们迅速给时家家主喂下改进后的麻沸散，让他感受到一阵香味，暂时麻痹这种痛苦。

    然后，侍卫们再及时派人按住时家家主，让他保持一个往外伸的姿势。

    接着，一刀切下去，将米粒的左右两侧各割开一道口子，留下一道痕迹，

    米粒留下的精华就暴露了出来，左右都有，只不过因为米粒本来就小的缘故显得更为琐细，

    不过经过这么一刀下去，两颗琐细的精华也就凸显了出来。

    几名侍卫再将再在后面将时家家主的身子打挺，让他把肚子鼓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精华与米粒分离。

    精华取出了，米粒也失去了作用，那就需要再收割一刀，免得暴殄粮食。

    老师傅也清楚地说过，粒粒皆辛苦，必须要将米粒剜下来留存。

    于是，一刀再下去，在这颗米粒上涮一下，叫做“刷茬”。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差错。

    米粒和精华被放到了一旁的精美盒子中，侍卫们小心包装起来。

    时家家主此时只能感受到改进后的麻沸散带来的香味，这是他现在的唯一感觉。

    他此刻也失去了他的米粒。

    可侍卫们还要继续对他的收尾工作。

    而在另一间房间，时以娆见到了醒来的时家日者。

    可一旁的医者却说时家日者的情况不容乐观。

    时以娆现在也没心情关心蚕室发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