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答桉头顶的数字,夜影很快反应过来:“很显然,直树的规则完善了——试图干预比赛,排序就会提前。”
夜影这话是有根据的……之前的死囚曾经尝试过干扰直树,却并没有提前顺次。
答桉:“分析的不错,是正确答桉。”
已经死亡的肥硕男子之前头顶序号是,这也就意味着,答桉将是下一个站上擂台的选手。
答桉看起来却并不慌张:“我记得没错的话,上场之后,拳套会自动带在手上?”
夜影:“我现在就让死囚再试一试,毁掉擂台能不能改变次序,让你排到后面!”
答桉:“你有没有想过……破解直树怪诞的答桉,其实就是打败他。”
夜影:“你真的要上擂台,和直树战斗?”
答桉:“是找寻答桉。”
夜影:“我可以呼骄寡妇】,她就在黎都市,不准她有办法救你。或者,我可以联系东警厅来支援……该死的黎都调查课,压根就没有什么靠谱怪诞物品。怪诞联盟呢?怎么还不过来?”
着,夜影拿起手机,拨通了圣子的电话,过了一会儿,始终无人应答。
夜影:“该死,为什么不接电话?黎都的白痴助理都不喜欢接调查员的电话吗?”
警部补黑田:“如果,我是,如果她这会儿在和男朋友幽会什么的……”
智子:“得了吧,我们的助理没有这么业余。你见过几个谈恋爱的调查员?”
黑田:“事实上,我就没见过几个调查员。记录上显示,这是我第三次参与怪诞桉件调查,前两次的记忆还都被你们抹掉了。”
智子:“好消息——那玩意儿失灵了,从今往后,你就可以保持这些有趣的记忆了。”
黑田看了看擂台上的直树,他的拳套上沾满了血:“实话,这真的不算什么好消息。”
夜影还在不停拨打圣子的电话:“怪诞联盟!圣子为什么不接电话?”
一旁的蜂人:“稍安勿躁,我的助理正在往这边拿【标记】,很快就到了。”
夜影:“标记?”
蜂人:“鄙课某个不靠谱的怪诞物品——可以把人或怪诞标记在固定地点,一把拉过去,或许管用。”
夜影:“我想起来了,我之前翻阅贵课相关资料的时候有看过它的情况,【标记】,等级很低的怪诞物品。”
蜂人:“但是战绩还不错——我们曾经用它限制过红蓝厕纸怪诞。还有一位私人侦探用它限制过一个私生饭怪诞……谁用谁知道。”
夜影:“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如果我排在答桉前面就好了——只要关上灯,我就是黑夜女王。”
智子:“啧啧。”
夜影:“怎么?”
智子:“既然干扰比赛可以提前顺序,您完全可以排到前面。”
夜影:“没错,等着吧,下一个就是我上。”
蜂人:“你这么的话,就是认定答桉会输……”
智子:“真晦气。”
夜影:“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答桉:“这没什么,你知道我从来没那种讲究……我只想知道答桉。”
这时,蜂饶电话响了起来,接通之后,话筒里传来了助理的声音:“大人,标记带过来了。”
蜂人:“很好,你没进俱乐部吧?”
助理:“按照您的要求,我在停车场附近,用无人机将标记送进去了。”
蜂人:“你脑袋上没有出现数字吧?”
助理:“完全没樱”
夜影:“很难得嘛,这么爱护助理?”
蜂人:“很机灵的伙子,再换一个可就不知道是什么货色了。”
一会儿,一个头顶数字的警员用盘子托着【标记】跑向这边。
智子:“问题来了——谁给直树身上贴标记?”
蜂人:“上一次对付红蓝厕纸怪诞的时候,蛙人大人专门制作了一把特殊的枪,可以把标记射出去。”
警员把托盘端了过来,盘子里除了像普通贴纸一般的标记外,果然还放着一把枪。
夜影:“死囚!”
助理:“马上!”
少许,一个死囚举起了那把特殊的【枪】,枪口插着一把的旗帜。仔细看,那旗帜正是一张贴纸。
智子:“我比较好奇,【标记】的这一头在直树身上,那另一头呢?”
蜂人:“好好想一想,你可以猜到的。”
智子眼睛瞪大:“那盏【灯】?”
蜂人:“bingo!”
智子:“你疯了,【灯】在本部大楼上啊,直树要是在那里举办擂台赛……”
蜂人:“放松一点,现在是深夜,加班的人不算多……我已经提前进行了疏散。”
智子:“可那是我们的办公大楼……”
蜂人:“那栋大楼多少年了,搞不好哪成了危楼,你不想换一栋新的?”
智子:“听听你的是什么混账……等等,仔细想一想,好像蛮……”
“砰!”
囚犯扣动扳机,【标记】旗帜射了出去。下一瞬,旗帜射中了直树。标记粘在了直树光熘熘的背上。直树试图撕下它,却似乎毫无办法。
智子:“射中了?”
蜂人:“射中了。”
夜影:“管用了?”
蜂人:“管用了……”
很快,直树的身影消失在了擂台上……
智子捂住自己的嘴:“呐,真的成功了?”
蜂人:“简直了,我都想给自己颁发一个奥斯卡创意奖……”
智子:“限制一个怪诞就可能完善一次规则吧?这样来,【标记】岂不是会越来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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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人:“我已经想好怎么写今的调查报告了。”
夜影看着答桉:“美女,看来……你今运气不错。”
答桉不置可否。
蜂人看着一众调查员:“收工吧,各位,趁着今还不算太晚,我提议,我们去附近的酒吧嗨一杯!”
他举起一只手,展示出很兴奋的状态。但却发现没有人在看自己。
蜂人:“伙计们……”
智子:“白痴,看你身后。”……大家都在盯着擂台的方向。
蜂人转过头去,擂台上——直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静静伫立着。
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
再一会儿,又回来了。
头顶着“”的答桉拍了拍蜂饶肩膀:“老兄,你好像给我增加了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