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
易中海闻言,脸上并没有笑容的摇摇头:
“我们车间部门,是杨厂长管辖的。”
“通常有事也是找杨厂长,至于李副厂长,管后勤的。”
“小毅,我跟李副厂长,以及另一个副厂长,聂副厂长都不熟啊。”
虽然泰毅说的含蓄了点,但是易中海岂能听不懂。
最后无奈的说了出来,也没有死撑的必要。
不熟就是不熟,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死撑也撑不住啊。
“一大爷...我听说...”
泰毅闻言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因为早已经有所预料了:
“去年有个部门的人,忘了什么部门了,有个人犯了点错。”
“最后提了一盒糕点找到李副厂长,最后这点错误被按了下来。”
“你知道这事吗?一大爷。”
易中海这下子眉头皱了皱。
这什么听说,不就是暗示李副厂长这个人收礼嘛。
这事情,易中海本人不喜欢,如同他不喜欢许大茂一样。
许大茂惯会溜须拍马,趋炎附势,这是易中海不喜欢的。
故而许大茂每年的山货,四合院很多人家都吃到过,唯独易家从来没要过。
哪怕许大茂送了很多次,易中海每一次都推辞,坚决不收。
“小毅啊,听说的事情不保准啊。”
“这样,反正离招工还有时间。”
“一大爷我啊,在厂子里干的久,认识的人多,打听事情肯定比你容易的多,也保准的多。”
“等我打听后,再说这个事情。”
既然泰毅暗示了送礼,那易中海不管怎么不重视何雨水,不管怎么不喜欢送礼这种事情。
最后的最后,易中海还是屈服了。
为了养老大业,易中海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
哪怕违背他的原则,也不是個事。
泰毅重视何雨水,都暗示送礼了,那易中海就必须出力了。
“哎呀,还得我一大爷出马啊,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泰毅笑呵呵的恭维了一句。
这事情,易中海所为没有出乎泰毅的预料之外,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为了养老,易中海可以干出任何事。
电视剧里,傻柱是易中海选的养老人,为此,易中海可以屁股偏在傻柱身上,多次全院大会偏帮傻柱。
这有违他四合院最公正,以及大善人的名声,跟这片街道,轧钢厂,传扬的易中海名声,简直是背道而驰的。
后期,改革以后,当易中海退休了,一大妈死了,易家的钱也全部拿了出来给秦淮如当伙食费,也没有一大爷的地位后...
这个时候,娄晓娥回来了,还带着傻柱的亲儿子何晓,还想带着傻柱离开四合院去港岛。
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了的易中海,彻底黑化撕破脸皮,那是什么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易中海这个人,说老谋深算不假,但是想拿捏对方,也是很简单的。
就俩个字:养老。
朝着这俩个字上面琢磨,那就可以拿捏易中海。
“你个小滑头啊...”
易中海看着嬉皮笑脸的泰毅,无奈的笑了笑。
不过看其神情,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这种氛围,是易中海喜欢的家庭氛围。
曾经几十年,每次晚上吃饭,基本上只有他跟老伴一大妈俩个人,在那默默的吃饭。
要多冷清就多冷清。
那种日子,易中海真的过够了,很不喜欢的。
......
何家。
“我的花生呢...”
从后院回来的傻柱,本想就着花生米喝二俩酒,就打发了晚饭的。
结果从床底一掏,嘿,袋子空了。
“嘿...这皮猴子,真是神出鬼没啊。”
“你也给柱爷留一点花生啊,都给拿走了。”
面对空空如也的袋子,傻柱愣了下后,又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俩句。
他傻柱一琢磨就猜得到是谁顺走了他的花生,还一颗不留的。
不过傻柱却不放在心上,甚至于都没有生气,一脸的笑呵呵。
“得...只能就着窝窝头喝酒了。”
没有了下酒菜,傻柱只得拿着窝窝头对着酒喝起来了。
反正怎么凑合怎么来呗。
他一个四九城的大老爷们,不讲究的。
“蓝脸的窦尔墩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一口窝窝头,配上一小杯白酒,傻柱吃的欢,喝的高兴。
兴起之时,还拍着大腿唱起了大戏。
“...”
傻柱没发现窗外有个人在看他。
何雨水站在屋外阴影处,看着何家大屋内,乐呵呵的亲哥哥,表情平静的很。
只是眼睛里的光,忽闪忽暗。
......
清晨的四合院,总是喧嚣闹得很。
这时候,是工作跟上学的人起床时刻。
“哎...”
“傻柱子估计又睡懒觉喽...”
后院聋老太太家。
此刻传出了叹息声音。
老人觉都少,基本上早上都醒得很早。
聋老太太醒了后,就等啊等...
一直到四合院慢慢安静下来,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该上学的上学去了。
也没有等到她想等的人。
“哎...”
无奈的聋老太太只得再次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去热一下昨晚剩下的窝窝头。
不热,啃不动啊。
她牙都掉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俩三个还坚持在岗位上呢。
一番忙碌,老胳膊老腿做事很慢,等到吃完早饭,太阳都很高了。
“傻柱子估计上班去喽。”
估摸着时间,聋老太太知道这个点傻柱还没来,肯定是去了工厂了。
虽然比其他轧钢厂人上班时间晚,但是顶多晚俩个小时左右。
再晚的话,轧钢厂的午饭要出问题了。
“...”
看了看易家的方向,聋老太太神情莫名。
沉默了良久后,老太太艰难的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个尿罐,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抱着尿罐朝外走去。
这个事情,哪怕等晚上傻柱回来,老太太也可以吩咐傻柱去倒的。
可是一天是这样,俩天是这样,天天这样吗?
聋老太太不确定。
此刻的老太太内心,开始摇摆不定了。
某个念头,没有了最初开始的那么坚定了。
“傻蛾子哦,肯定还在睡觉。”
挪了一会儿到了屋外,聋老太太故意站在后院一会。
结果后院几户人家,无人出来。
这让算计落空的聋老太太只得摇头感叹了一句。
这个点,娄晓娥不出门,是正常的。
没事的时候,都在睡觉居多。
但是其他住在四合院后院的人家,可是家家都有留守的妇女的。
结果哪怕二大爷家的二大妈此刻都没有露头,让聋老太太白白站了半天。
“老了,老了啊。”
“说话不管用喽。”
“没人给我这张老脸面子喽。”
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尿罐朝着中院挪去。
“呸...”
二大爷家,此刻一个中年妇女正藏在屋内,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聋老太太。
小声的吐了口唾沫,脸上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
“老不死的,还不死的。”
“看你能活多久。”
对于聋老太太,二大妈可是一点不喜欢的。
甚至可以说因为易中海的存在,二大爷跟二大妈,可是无比厌恶聋老太太的。
因为这个老不死的偏袒易中海,一直都站在易中海一头的。
而二大爷刘海中,可是千方百计想把易中海赶下一大爷的宝座的。
早早就发现聋老太太端着尿罐站在院子内的二大妈,当然不会露头了。
故意藏起来的,甚至于四合院后院的其他人家,估计也都是这样故意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