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何雨水的录取通知书送来了。
    何雨水：“大哥，我考上了。”
    何雨水开心的像个孩子，欢呼雀跃。
    何雨柱：“京城钢铁工业学院，不错、。”
    何雨柱：“不去五道口技校，不后悔啊？”
    何雨水：“不后悔，我要学以致用，只有去钢铁工业学院，毕业后才能奔走在生产建设的第一线。”
    何雨柱点头：“好，我妹子有志气！”
    何大清：“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何雨柱：“要不出去吃吧。”
    何雨水：“我想去老莫，我还从没去过呢。”
    何雨柱：“那成，咱们全家今天都去。”
    因为车里坐不下那么多人，今天全家都坐车去。
    何大清：“尤敏，凤霞，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呢？”
    “走啊？”
    “那么高档的地方，我们没去过。”
    何大清：“这有啥，我也没去过啊！”
    “走，今天是雨水考上大学的好日子，可不许扫兴。”
    一行人来到西直门外大街135号的莫斯科餐厅。
    老莫，大名鼎鼎，深受顽主喜爱。
    餐厅是1954年开业的特级俄式五星级西餐厅。
    老一辈领导曾在这里多次举行盛大宴会，接待重要外宾。
    在特定的历史背景条件下，以其华丽、高贵和异域文化色采给那一代人留下了无穷无尽的回味。
    那个年代，如果你没有在老莫吃过西餐，那你的顽主身份是不完整的，在精神上也是一种缺憾。
    何雨柱也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秘的心情，家人一道去见识和体验了一把这老莫。
    老莫果然名不虚传，华贵高雅、气势恢宏的建筑风格便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保留着浓郁的俄式情调的基础上融合的现代时尚，更是充分体现出高贵、典雅和浪漫的气息。
    餐厅正大门面对着的是半圆形围墙的花园。
    花园内有多座精美的雕塑。
    步入大堂，来到前台，一位金发碧眼的歪果帅小伙格外引人注目！
    何雨水：“歪果仁长得好有特色啊！”
    进入餐厅大厅，可谓富丽堂皇，满壁生辉。巨大的吊灯和顶灯，把墙壁上的巨幅油画照耀得格外醒目。
    何雨柱翻阅着菜单，点取了认为是最具典型老莫风味的菜肴和主食！
    罐焖牛肉、奶油烤鱼、奶油蘑菇汤、莫斯科红菜汤，奶油烤杂拌、鹅肝！
    列把面包，黄油，果酱，凯撒沙拉，传统意酱面，杏仁瓦片。
    面对着新奇的一切，大家都很感兴趣。
    唯独何大清跟何雨柱，关注的是菜肴的本身。
    他们是厨子，当然想知道，中西餐之间的差别。
    何大清：“我还是更喜欢中餐。”
    何雨柱：“的确，东西不错，但不适合我们的胃口！”
    何雨水：“大哥，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吃不饱似的呢！”
    陈雪茹：“喏，吃意面。”
    何雨水摇头：“我吃不惯。”
    何雨柱：“那就等回去了，再下点面条。”
    一顿不算愉快，但很开心的用餐结束。
    买单的时候，花了八百九十多，吓了大家一大跳。
    何雨柱交了钱，带大家离开后。
    秦淮茹心疼道：“就吃这么点东西，就将近九百块，吃金子也没这么值钱啊！”
    徐慧珍：“这种地方来开开眼就行了，下次我可舍不得再来了。”
    何雨柱：‘别那么小家子气。’
    “穷养儿子富养女，带着大家来见识一下世面挺好的。”
    “柱子哥，雪茹姐。”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娥，”
    “好久不见啊！”
    陈雪茹笑着迎上去。
    娄晓娥：“是啊，你们这是才出来？”
    “嗯，”
    “小娥，我们想进去了。”
    娄晓娥挥挥手：“待会我进去找你们。”
    “我跟朋友来吃饭。”
    陈雪茹：“进去吧，有时间去我家串门。”
    何雨柱全程，没敢看娄晓娥。
    而今天这一趟老莫，也让尤凤霞开了眼。
    她以为在何雨柱家里的生活，就已经足够奢侈了。
    可是去了老莫，这孩子的心里似乎又有了新的期盼。
    一顿饭九百块，不禁让人咂舌，更让人心灵震撼。
    现在一个普工的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块，学徒十几块，一个人一个月的生活标准才五块钱。
    这一顿饭就吃掉了一个人几年的工资，给大家心灵上造成的震撼，真的是无法形容的。
    接下来，陈雪茹帮着小姑子何雨水开始收拾东西。
    要去大学了，得住校。
    被褥枕头，例外都是全新的。
    还给何雨水买了新衣裳。
    连水壶，洗脸盆，都是全新的。
    李怀德得知消息，非要请客。
    “李哥，算了，她还是个孩子呢！”
    “柱子，别怪哥哥没提醒你，你要是想让雨水毕业来咱们厂，厂里是可以给她现在就开工资的。”
    何雨柱：“这，我回去问问她的想法吧。”
    何雨水已经上大学了，何雨柱不能把她当小孩子了，什么事情都替她做主。
    晚上下班之前，于丽欲言又止。
    “你这是？”
    “柱子，我没妹妹想来厂里工作！”
    何雨柱纳闷：“听说你妹妹找了个男朋友，男方家里有关系，不是能给她安排工作吗？”
    于丽想到自己妹妹，跟自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本不打算求何雨柱了，但没办法，姐妹情深也好，年纪多年的感情也罢。
    还是心软了。
    “那个男朋友不靠谱，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一直都忽悠海棠。”
    何雨柱：“不能吧，既然人家都说出口了。”
    “我相信，是有那个实力的。”
    于丽：“给海棠办工作，海棠就要先嫁给他！”
    “谁知道，他是不是骗子啊！”
    何雨柱心想，一泽芳亲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自从拒绝了自己之后，于丽一直喊自己何副厂长，今天称呼都改成柱子了。
    “去车间的话，你回头准备礼物，我打个招呼。、”
    然后何雨柱就要下班回家。
    只是于丽站在他面前：“不是当工人！”
    何雨柱：“她不当工人，当什么啊？”
    于丽咬着嘴唇：“海棠怎么说也上过高中的。”
    何雨柱笑道：“于丽啊。”
    “咱们厂的情况你是清楚的。”
    “想要坐办公室，几乎不可能。”
    “是，厂里还有初中生坐办公室。”
    “可是人家的根底你是清楚的，都是领导亲戚，甚至是领导子女，或者爱人。”
    “这清闲的职位，怕是没有了！”
    何雨柱说的是事实，好的岗位早都被瓜分没了！
    于丽：“宣传科的广播站，还需要人。”
    何雨柱：“你是说广播员？”
    于丽点头：‘是，现在的广播员怀孕了，肯定是要休产假的。’
    何雨柱：“这我不能保证，毕竟不知多少人盯着呢。”
    随后，何雨柱也没看于丽的表情，转身回家了。
    至于于海棠？
    呵呵，跟我啥关系？
    “雨水，有个事儿。。”
    “你毕业打算进厂，还是去工业部？”
    “我都能安排。”
    何雨水：“当然是进厂了。”
    何雨柱：“那就来轧钢厂吧，这样你上学还能有工资，毕业了，有我照顾也不怕受到欺负。”
    何雨水：“没问题啊。”
    何雨柱：“那成，明天我跟厂里说，你以后就是轧钢厂的人了。”
    “等你毕业跟着周副厂长一起搞技术。”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坐办公室就行，不一定要亲力亲为。”
    “你付出的是知识，不用付出体力。”
    何雨水偏着脑袋：“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何大清：“他是你大哥，亲哥哥，还能坑你？”
    “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去车间能做什么？”
    何雨水开学，进入了心仪的大学，分配到了冶金系。
    每周放假的时候会回家，其他时间都在学校。
    虽然有了工资，但何雨柱还是大把的给她钱。
    女孩子在外面，不能省钱。
    而且，何雨水从不缺钱，缺票，食堂有什么好吃的，就买什么。
    同时大家都知道，她的家庭条件好，没人敢欺负她。
    而且，同学跟室友也都围着她，因为她出手大方。
    何雨柱晾了几天于丽。
    可是于海棠不放过她。
    “姐，我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我跟何副厂长说了，他说难办，不保证！”
    “海棠，要不你去车间吧！”
    于海棠一扭身：‘我不！’
    ‘我才不去车间呢！’
    “姐，他是不是不想帮我办啊，你都能坐办公室。”
    于丽心想，我也被他吃了豆腐，不然怎么可能呢。
    而且，你现在让我求他，我不是羊送虎口？
    不付出点什么，怕是不行了。
    在于海棠一天催三遍的情况下。
    于丽终于跟何雨柱再次提起。
    “柱子，海棠的事儿？”
    何雨柱根本就没给她问。
    “还是去车间吧，或者食堂也行。”
    于丽咬着嘴唇：“晚上，我去你家！”
    何雨柱：‘你这’
    “哎，好吧，那我就舍下这张老脸，去求求人吧。”
    下了班，何雨柱没回家，而是来到家属院的三楼。
    于丽站在门口好久，她在挣扎。
    如果转身就走，放了何雨柱鸽子，怕是会把人得罪死，自己也要失去工作的。
    如果让她回到从前，她是不愿意得，
    跟着何雨柱，他不缺吃喝，不缺钱花。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习惯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虽然很想鸽了何雨柱，但不敢！
    为了享受生活，一个姑娘他有什么错？
    于丽敲响了房门。
    何雨柱激动的打开门，把于丽迎进来。
    “别，我怕！”
    “别怕，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
    “可我以后再嫁人，就不是原封的了。”
    何雨柱贴耳
    于丽捂着小嘴：“你怎么满肚子坏水，鸡血多脏啊。”
    “原本还以为你是个老实憨厚的人。”
    何雨柱：“我长得老实憨厚没错，但我人不一定就傻啊！”
    心想，在你身上付出了这么多，总该收点利息吧？
    逃不过这一劫，于丽认命了。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晚上。
    “你还回宿舍？”
    “不回，我这条命就要交代了。”
    何雨柱讪讪的笑道：“没那么严重。”
    于丽剜了一眼他，一瘸一拐的走了。
    何雨柱抽根烟，也回家了。
    别管多晚，空荡荡的房间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于丽躺在宿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值不值得，可是事已至此，她不后悔。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早就意识到，何雨柱已经没了耐心，渐渐失去了兴趣，对她也变得冷淡了。
    如果想保住自己的一切，也必须这么做。
    不过，也有为了妹妹着想的心思，只是于海棠只是个导火索，心里竟有些怨恨这个妹妹！
    天亮。
    何雨柱持股早饭，再次来到厂里。
    “孙哥。”
    “柱子，来得巧，我新得了一罐茶叶，尝尝？”
    何雨柱：“不了。”
    “我有点事。，”
    孙洪生关上门：‘什么事儿？’
    “广播室不是缺一个广播员么。”
    “我办公室的于丽她妹妹，高中毕业正找工作呢。”
    孙洪生闷着头。
    “柱子，就一个广播员，好几人都来找我。”
    “咱们是自己人，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何雨柱心想，这是必然的。
    “孙哥，广播站可以有两个广播员，休息或者谁在怀孕，这样也不至于没人替班。”
    孙洪生：“那也不够分的啊！”
    一句话，狼多肉少。
    “我觉得你就别答应任何人，不然总会得罪人、”
    “让他们看看分厂，实在托不过的就看看，能不能把人弄分厂去。”
    老孙：“这是个好办法，分厂也是隶属于咱们总厂。”
    何雨柱：“嗯，回头我让姑娘来找你。”
    孙洪生：“这你的人，不用了吧？”
    何雨柱：“规矩不能破，改送的东西不能少。”
    “再说，也不是我的人啊！”
    孙洪生一副不信的样子。
    何雨柱：“孙哥，真不是。”
    何雨柱走了之后，孙洪生纳闷，不是你的人，你费心费力？
    不过高中生，进入广播站倒是能够堵住悠悠众口。
    起码比那些人推荐的，在文化上，就胜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于丽给他沏茶倒水。
    大眼里满是期满。
    “怎么样？”
    何雨柱勾勾手：“过来。”
    于丽绕过桌子。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有事秘书干，没事秘书！”
    一个小时候后，何雨柱：“回去让你妹妹去找孙主任。、”
    “规矩你懂的。”
    于丽点点头。
    “我请个假。”
    何雨柱：“去吧。”
    “晚上下班之前回来。”
    于丽除了厂里，坐上公交车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