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在这里签字画押。”

    “何雨柱，你也签字画押。”

    街道办，何雨柱跟何大清父子，抱着何雨水。

    在王主任的办公室里，签下了一纸协议。

    经办人，是王主任。

    日期是1951年2月。

    南锣鼓巷四合院里的两间房子，从此属于何雨柱了。

    （五十年代的房产证明，就是一张纸质的房产证明！）

    然后，父子俩一起去了轧钢厂。

    何大清是准备辞职的，何雨柱是准备请假一天！

    毕竟已经迟到了，算半天班还不如直接请假一天了。

    何雨水也哭的累了，趴在何雨柱的怀里，抱着何雨柱的脖子！

    “雨水，往后大哥养活你。”

    “可是爸为什么要走呢？”

    “雨水，爸爸是要给你找后妈，你想想后妈是多么可怕的生物啊！”

    何雨水从小也听到过无数，后妈虐待孩子的故事，吓得小脸一白。

    “我不要后妈·····”

    何雨柱哄道：“哥也不想有个后妈，所以以后你跟着哥。”

    “哥保证你有新衣裳穿，天天吃肉！”

    何雨水：“可是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何雨柱：“以后我跟你一个屋，哥陪你！”

    “爸，你真的不要雨水了吗？”

    何雨水问得何大清眼睛都湿了。

    “爸不是不要你了，是·····”

    没法跟闺女解释啊，一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让他怎么解释。

    到了厂里，一家三口去了主任办公室。

    “主任，这是我的辞职信。”

    “主任，我请假一天！”

    主任脑袋都蒙圈了。

    这是啥情况？

    老子辞职，儿子请假？

    “老何啊，你是不是对工资不满意？”

    何大清要是走了，谁做小灶？

    老板吃不好，就不开心，他就没好日子过！

    而且，重新选个厨子，也要时间啊！

    “不是工资的事儿，是我不想干了。”

    何大清拉着一把，身旁抱着雨水的傻柱。

    “以后厂里有招待，做小灶，让他来！”

    “之前，柱子已经做了几次小灶了，娄董也认可，您就放心吧。”

    主任半信半疑：“真的？”

    何大清拍着胸脯作保：“这哪能开玩笑，真的不能再真了。”

    何大清一心想走，主任也不能强留。

    只能开個条子，让他结算工资走人了。

    只是何雨柱要走，被拦了下来。

    “柱子，伱不能请假！”

    “主任，为啥啊！”

    “你走了，中午小灶谁来做？”

    何雨柱挠着脑袋：“中午有招待？”

    “没，今天娄小姐来了，娄董一家中午肯定要在食堂吃饭的！”

    何雨柱为难道：“我得把我妹妹送回去啊！”

    “何师傅······”

    这个时候上哪找何大清的身影去？

    何大清已经去财务领工资去了。

    “那你就带着你妹妹，后厨那边也有空屋子，让她在那里玩。”

    “等你做完中午饭，你再送她回去！”

    何雨柱想了想：“成，听您的。”

    何大清这边在财务领了钱，只是这点钱少得可怜。

    转身就去了一车间。

    “何师傅·····”

    一车间的工人见到何大清，都主动跟他打招呼。

    食堂大师傅，谁人不知？

    这也证明，何大清是有两把刷子的。

    “老易，我有点事找你商量！”

    易中海摘下手套：“咱们外面说去。”

    “老易，来抽根烟！”

    “找我什么事儿啊？”

    何大清讪讪笑道：“老易，最近手头紧，找你借点钱！”

    易中海张着嘴巴：“老何，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缺钱？”

    “缺，真的缺。”

    易中海思来想去，谁缺钱他何大清也不缺啊。

    家里吃喝几乎都不怎么花钱，他跟傻柱的工资都攒下了。

    似乎看出来易中海不想借，何大清连忙道：“老易，我也不多借，借我五十万！”

    “开工资我就还你！”

    “霍，老何，五十万还不多啊？”

    易中海连忙表示：“我可没这么多钱！”

    何大清知道，易中海就是不想借给自己，他的工资也不少！

    “老易，你能借我多少？”

    易中海掏了掏兜：“呐，我就十万块！”

    “这还是我的饭钱跟烟钱。”

    何大清眼疾手快：“十万就十万！”

    易中海懵圈了。

    我特么也没说借你啊，就算借也不能全借给你啊！

    “老何，你总得给我留点吃饭钱啊！”

    “老易，我在食堂工作，你还怕饿肚子？”

    你特么说的好有道理，我无法反驳啊！

    何大清看着错愕的易中海，把自己的半包烟塞给他、。

    “足够你今天抽的了。”

    “老易，我还有急事，回见！”

    何大清没说再见，因为他觉得自己今天下午，就要去保城了以后跟易中海还是很难再见了。

    “叮，模拟事件发生改变，刚刚何大清找到易中海，借了十万块。”

    正在后厨忙碌的何雨柱，听到提示后，手上动作一顿！

    借就借吧，反正也不是自己借的，而且，自己跟他断绝关系了。

    这债务，找不到自己身上！

    接着继续低头，干活。

    何雨水一个人在用来装杂物的房间里，上窜下跳，玩的还挺开心。

    小孩子就这点好，玩起来很快就能忘记伤心的事儿。

    爬上麻袋，再从麻袋上跳下来，小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这个时节几乎看不到绿叶菜，何雨柱也只能做了黑白菜。

    泡发的木耳，炒白菜！

    肉末土豆泥。

    炝拌萝卜丝。

    麻婆豆腐。

    回锅肉。

    蒜苗炒鸡蛋。

    蒜苗还是后厨自己生的蒜苗！

    甩个鸡蛋汤，六菜一汤！

    只是每一样都被他出锅的时候，留出来一些。

    大家见怪不怪，没办法，谁让他们没人家那两下子呢。

    不过，大锅饭剩下了他们也会带回家。

    上菜的时候，何雨柱把饭盒端给雨水，顺便给娄董的白面馒头，还被他留下来两个给妹妹。

    “小何师傅，今天这菜是你做的啊？”

    “娄董，夫人，小姐，我爸他辞职了。”

    “以后我来给您做饭！”

    娄振华：“何师傅在厂里干的不开心？”

    何雨柱：“不是，我爸他是因为家里的事情。”

    一个厨子，娄振华也没在意。

    离开前，何雨柱瞄了眼娄振华的女儿，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还是个小姑娘！

    回到后厨，何雨柱拿了俩两盒面的馒头，至于窝头，还是算了。

    打了一点土豆炖白菜，交了钱，就去杂物间陪着妹妹吃饭去了。

    食堂的人吃饭也得交钱，当然，交的也是最少的，不够吃了多打一点也没什么。

    这就是工作不同，岗位不同带来的福利了。

    （我的设定是轧钢厂还没上交，轧钢厂被上交应该是在公私合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