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魂太岁
作者:俺的徒   才几天没做你就叫成这样了最新章节     
    高升饭庄。刚才拦路的土匪们慌慌张张的逃了回来,“掌柜的,不好啦!御捕府来人将程哥抓起来啦!”

    掌柜的抬眼看向这伙人,淡淡的道:“留下一个人说,其他人都将马牵到后院去!在那里等我!”

    留下的那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掌柜的一边打着算盘,一边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那人将事情说了一遍,掌柜的抬起头,露出讥讽的笑容说道:“对方六个人?你们直接丢下同伴逃跑啦?好的,我知道啦,先去后院等着!”

    掌柜的目送那人离开,按下桌子上的机关,他慢慢的沉了下去。越往下越是阴暗,接近地下,愤怒的嘶吼声,哭泣声传来,掌柜的不为所动。

    升降机关停下是一个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盏盏的烛火,让这个通道显得不是那么昏暗。

    嘶吼声和哭泣声更加的清晰。

    穿过通道,来到了宽敞的大厅,中央,一个用石头切成的法台。血色的护罩里面一个几乎透明的肉球,在不断的撞击着护罩。

    护罩周围四个人,一人一个方位,他们身前,一道深深的沟壑,里面是鲜红的血液。随着肉球不断撞击血色护罩,沟壑中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沟壑的一端三四十人被五花大绑,身上被刺出了好几个窟窿。鲜血慢慢的流出。惨叫声正是这些人发出的。

    “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

    而有些人,面色苍白,双目无神,淡漠不已。同样身上的血不停的留下汇聚到沟壑里。

    掌柜的走到法台旁一个端坐着的老者旁边,那名老者白发童颜,小脸通红。

    “房老!今天去抓血奴,下面的人碰到了御捕府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与我们有关!”掌柜的俯身说道。

    房老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疑惑的道:“御捕府?紫荆城可有来信?”

    掌柜的摇摇头,“不曾有来信?”

    “嗯!可否留有活口在他们之手?”房老看着眼前的血色护罩问道。

    “一个带队之人被擒。其他人都在后院。”掌柜的如实回答。

    “哼!一群饭桶。将那些人废了武功扔到下面充当血奴。”房老愤怒的说道。

    “啊!这以后谁去抓人啊?”掌柜的惊讶不已。

    房老看着护照,掐指一算,淡淡的道:“这魂太岁也驯服的差不多啦,加上那些饭桶差不多!”

    “好吧!如果御捕府来人怎么办?”掌柜的问道。

    房老脸上浮现出狠厉之色,“好生招待,我们是开饭庄的,又不是黑店,如果不识抬举,哼哼!”手上一个掌刀向下的动作。

    掌柜的点点头。站起身原路返回。

    房老看向那个透明的肉球,说道:“魂太岁,你跟着太师多好有你吞不完的魂魄,你在怕什么,逃到这荒山野岭,这里有什么好?”

    那肉球魂太岁似乎听懂了他的语言,更加卖力的撞击着护罩。

    房老看着沟壑中不断下降的血水,向坐在法台前的三人说道。“让血奴加把劲!”

    三人点点头,站了起来,拿着三棱刺,走向那些被五花大绑的人。手中的三棱刺毫不犹豫,捅向那些人。

    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大厅。

    “高升饭庄?就是这里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是不是饭菜不好吃?”杜赵月骑在马上,看着冷清的饭庄吐槽道。

    “啊呀!贵客临门,真是太好啦!咦,山贼!”掌柜的迎了出来,走到山贼头目的身旁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袖子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脖子划开,鲜血溅了掌柜的一身。

    山贼头目,指着掌柜的不知想说什么,掌柜的一脚踹开他,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瞒各位,此人乃是这一代的山贼头目,虽然不知道各位与他有什么关系,得罪啦!他经常光顾小店,不仅吃饭不给钱,还将小女糟蹋啦!看今天他这样子,似乎是被各位所擒拿。报仇心切,所以,呜呜呜!请各位原谅!”哭声之惨。让人生怜。

    杜赵月等人看的,有些不明所以,但听掌柜的凄惨哭声,让杜子黑嘟着嘴说道:“哼,便宜他啦,还想让我给他当儿子!”

    杜赵月从马上下来,扶起满身是血的掌柜的。道:“大哥不必如此,这种人杀了就杀了!倒是你这里还做不做生意啊?”

    掌柜的擦着脸上的血水与泪水,哽咽的说道:“哎!都是这些该死的山贼,弄的人们人心惶惶,人少不敢出来,尤其是午时!我准备闭店啦!”

    “别啊,大哥,我们这不是来了吗?”杜赵月急忙说道。

    掌柜的擦干眼泪,和血水说道:“好!就冲你这句大哥,这顿饭我请啦!走,随大哥进去。”

    杜赵月一群人随着,掌柜的进入饭庄,坐在桌子上。

    “大哥,你这里怎么没有跑堂的啊!”杜赵月问道。

    “哎!买卖不景气,这些都是挑费,能省就省点吧!你们先坐着,我去后厨安排一下,趁换件衣服!”掌柜的一抱拳说道。

    杜赵月点点头。道:“麻烦大哥啦!”

    掌柜的消失在大堂,杜子黑鼻子怂了怂,又用耳朵仔细的聆听。说道:“娘,这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