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冬日的暖阳
“时姐姐,黄衣邪神后来在圣壤殿将那些侍卫们杀死了吗?”一个白发少女向时以娆问道。
百年之后又百年,当时的时以娆又坐到了同一个地点,也就是这里的圣壤殿,被一名少女问询。
圣壤殿门前升起的篝火旁边,还有一位黑裳少女坐在旁边,她和这位白发少女一起在听着时以娆讲述着她以前的经历。
同样的一夜时间,这名白发少女和黑裳少女从神守山都是经过一夜的旅途颠簸来到了圣壤殿内。
只不过,那名白发女子和另外一名男子是一起前行的,到了圣壤殿却突然分开了。
黑裳女子在她的坐骑带领下,在今天的太阳刚刚升起,初见晨曦的时候,才到了圣壤殿。
眼下,这个被她称做“血月怒角吞星兽”的坐骑,正懒洋洋地趴在篝火旁边,想用篝火来温暖今天的寒冷。
只不过,血月怒角吞星兽陪同这位黑裳少女同样经过了一夜的长途跋涉,到了圣壤殿门口之后却被黑裳少女早早地丢在大门外面,任其遭受寒风的凌虐。
黑裳少女之前还和这名白发少女在这里有说有笑的嬉笑怒骂,有时候她们还会暂时忘记她们联结的深厚情谊。暂时扭打在一起。
直到这头独角兽扬起它的后蹄表示抗议,身体不停地发出颤抖之后,这名黑裳少女才想起了她随身还带着这样一头坐骑。
她被时以娆回忆的故事吸引,结果却将一直陪伴她的坐骑落在了门外,寒气差点就要将她的坐骑冻昏了。
如果她的坐骑在圣壤殿被冻昏了的话,这名黑裳少女想要返回神守山就会变成一个大的问题。
以这名黑裳少女的境界和实力,她回到神守山可是需要在坐骑的帮助下仍然需要一夜的时间才能返回去,
可她旁边的白发少女却什么工具也不需要借助,只需凭借她目前接近太古级别的实力在不到几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回到神守山。
这样就相当于她在这位白发少女面前落了一程,如果这样的情况真的发生,那么这名黑裳女子也绝对不甘心,尤其是在这名白发女子和那名男子一起在场的时候。
毕竟,这名白发女子可是一直将黑裳女子姐姐姐姐地叫着。
如今黑裳少女认下了这个做姐姐的,她又怎么能承认她连赶路的能力都不如她的好妹妹呢。
况且,她一个人落在后面,说不定还会被她的小师姐和她的师尊一起嘲笑,更加让她颜面尽失。
所以,这位黑裳少女还是强忍着听取时以娆故事的诱惑,抽出一段空闲时间将一直在圣壤殿外面还在受冻的血月怒角吞星兽拉了回来。
这头独角兽暂时有了一个给她温暖的场所,可以暂时在这里放松,也是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直接就忘记了她在赶路时的全部劳累了。
虽然,后面她也可以预料她会将之前她载着这头黑裳少女的旅程在走一遍,说不定她要载的还不止一人,但只少眼前有篝火的温暖,她可以暂时的放松。
周围人谈论的话语,也阻止不了她此刻想要休息的想法,因为她在这里暂时感到了冬日太阳初生时的温暖。
最关键的是,她一个人单身已经习惯了,没有其他人对她目前的生活造成干扰,就算旅途再辛苦一点,也不会有更多的烦恼和忧愁。
不管怎样,她的主人也至少知道暂时离不开她,让她负出了一点辛苦的劳力之后,也至少会给她一点甜头,把她放到圣壤殿大门里面,让她感受太阳初升时期的温暖和篝火带来的光亮。
独角兽也很享受现在的惬意,她现在也认为如果她还是要找到一头同样的独角兽和她作伴的,不管是雄的还是雌的,都会让她陷入无尽的烦恼与忧虑当中。
不然,就像现在这样的长途跋涉,若她载着的是她的伙伴,或者像那些修士们常说的是那些道侣一样一起携同前行,她经受了这样的颠簸之后,可能还要安抚她人的情绪,
自己颠簸受累,没有时间让自己休息,结果还要腾出一大部分的时间来为自己的伙伴们嘘寒问暖,一旦她的伙伴们心情不好,就算此时自己已经累得不像是一个独角兽的样子,还要撑着站起身来,为她的小伙伴们服务,平抚他们也因为旅途跋涉而恼怒的心情。
就像现在这头独角兽依旧保持单身的状态,她就算付出了一天的辛苦,她的主人如果还想让她继续有动力干活的话,就必须给她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用火焰去驱除她身上的寒冷。
这样的生活方式之下,至少她不用再腾出精力,还要去一直照顾她的伙伴们。
她的主人要想让她干活,载着她驰骋这一段比较长的路程,就必须得让她吃饱喝足了才行。
要是像那些修士们有道侣在身,不但有旅途的劳累,还有身边人一直在旁边聒噪。
那些修士们为了不让他们曾经的道侣关系破裂,也只能强行忍住旅途的劳累,还要在他们的道侣面前强颜欢笑,努力平和这些人的心情,
远的不说,独角兽跟了她的主人这么久了,也早就知道她的主人在有了她的道侣之后,心情和脾气都会变得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看她主人这幅样子,这次的出行独角兽载着她的主人在旅途上的时候,大概就猜得出来,就是为了她的道侣才愿意不辞辛苦到了圣壤殿的。
从蒙蒙亮天还没亮的时候她的主人就出发,一路上还看到了她的主人在坐在她的身上的时候还在不停地思考着什么,有时候还会念叨她道侣的名字,时不时还在自言自语,希望他的道侣能够平平安安,不要被这漫天的大雪给冻坏身体的话。
可能就是因为这头血月怒角吞星兽看到了她的主人在有了那些修士眼中所谓的道侣之后,从此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自己也甘愿忍受着旅途的辛劳和寒冷,也要不远万里到圣壤殿去见到她的道侣一眼,这头独角兽才至今依然保持着孑然一身的状态。
而且,也恰好是因为她的主人因为她的道侣来到了圣壤殿,她才不得不听从她主人的命令,也是难得起了个大早,舒展了好久没有活动过的四蹄,费了如此她如此多的力气才到了圣壤殿。
独角兽现在趴在篝火旁边取暖的时候,唯一思考的问题就是现在她认为保持单身的状态也是挺好的,她在付出了相应的劳作之后至少她的主人会想起了她的存在,让她在这里歇息一下,暂时感受到光亮的温暖。
当然,这还不算是最佳的结果,从独角兽思考的角度继续延伸下去,如果她的主人没有道侣的话,她也跟本就没有必要付出这么多的精力载着她的主人来到了圣壤殿了。
只是,目前的情况是她还能够继续接受的结果,独角兽也不需要思考这么多的环节,她只需要现在抓紧她的一切时间,找到现在这个她能够放松下去。
她的主人至少目前还需要她的蹄子来载她一程,用以缓解她境界不如她所谓姐妹的尴尬。
有了这一点作为前提,独角兽就不会像她想象的那些人间修士们的道侣那样,还要在自己辛苦的时候一心想着别人的境况处地。
一想到这样的情况,独角兽此刻还觉得她目前的状况还是不错的,至少现在她在圣壤殿还有人帮她生起了篝火,供她驱除她体内的寒冷。
她不会担心那些道侣之间担心劳累的烦劳,或许只需要简简单单地将她的本职工作做好,接下来那些复杂的事情也从来不用她自己思考。
此刻,篝火照在她的身上,这头血月怒角吞星兽在此刻没有了寒意的干扰,正在为庆幸自己为没有哪些人间修士们的道侣之间的烦劳而感到担忧。
她趴在篝火旁边,也无视了她身边三名女子之间的谈话互动,带着对未来光明前途的憧憬的期待下开始了她短暂的休憩生活。
外面的雪仍然在下,可此时这头独角兽至少再此刻不用担心圣壤殿外面的寒冬了,她自认为以后她还有光明的前途。
虽然她的主人刚开始因为过于沉溺于时以娆的谈话,而暂时忘记了她的存在。
但现在独角兽在这里获得了温暖以后,她就觉得目前,她一个人生活的状态她还觉得挺不错的。
只是,外面的雪还在落下,这是圣壤殿里面的所有人也改变不了的。
独角兽此刻感受到了温暖之后,也需要在返程的时候再次经历大雪的欺凌。
可在这圣壤殿在内的所有人当中,有人虽然有篝火驱除了她身体上的寒气,可她内心的寒意却仍然没有驱散。
同样是百年之后又百年的时间,时以娆此刻感受到了今天这一天对她来说是她命运中的最重要的一天。
她不知道这头独角兽对道侣们的交往还存在这样的认知,但同样她和那头独角兽都在篝火旁边,却有不一样的体检。
独角兽感受到的是此刻的温暖,而时以娆感受到却是比窗外的寒冬更加凌虐的寒意。
之前她就在圣壤殿门口找了一个借口,想着根本不运作自己的真气去抵御外面的寒冷,去感受一下到底是她内心的无助更寒冷还是圣壤殿大门外面飘扬的飞雪更加寒冷。
结果到了此刻,时以娆的身体在没有真气的运作之下还是抵御不了寒冬的侵蚀,不住的咳嗽起来。
还是在那名黑裳少女和白发少女及时看到她们眼中的时姐姐出现了异样,及时将时以娆扶到了圣壤殿的大门里面,用真气制造了篝火,才暂时驱除了时以娆身上的寒冷。
只是现在尽管这两名少女还是手牵着手,一起听着时以娆讲述的故事,时以娆自己却仍然感受到似乎她们之间像结了一道看不见的墙似的,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她们进一步知根知底地交谈着。
之前,时以娆和这两名少女在讲起那位皇帝陛下的秘密,也就是那个似乎在真国被他们消灭的黄衣邪神的秘密的时候,时以娆也回忆起了她过去的一些秘密。
包括几百年之前她回到时家看到的那一夜的经历,还有她是如何成为圣壤殿罪戒神女的过程,时以娆的在和这两名少女的谈话当中将其中的主要信息全部告诉了她。
而时以娆到现在感受到更加可怕的事情是,当时日者的预言似乎在百年之后又过了百年时间,那些他用日者之术所预言的一些关键场景全部成真了。
甚至,时以娆昨晚上得到的一本据说是从一位蓬头垢面的男子得到的《诛神录》的全本里,也看到了那些关键场景的记载。
除了日者说后面的几处关键场景适用到她身上的时候还没有出现之外,其他的场景也似乎全部出现了。
巧的是,那些没有出现的预测时以娆未来命运的关键场景,在她那名看上去有些邋遢的男子得到的这本《诛神录》里面也全部出现了,最近的一幕还发生在刚刚不久前。
这恰巧和百年之前的时间形成了相互的对照。
而这些未出现的场景当中,日者在临终之前也感到诧异,说他只有用日者之术在时以娆的身上才看到了这些极为特殊的现象,
换言之,后面那些关键性的场景似乎是由于某种缘故发生了新的变化,导致后面那些场景偏离了原来正常的轨道,她百年之后的命运点在某一个关键场景之后走向了另外一条新的道路。
恰巧,时以娆才刚刚得到的这本《诛神录》的还有后面的一小部分故事并没有在此刻发生。
时以娆因此也只能做出一个猜测,说那一处关键的转折之处就是在此处发生了新的变化,产生了和这本书中不一样的走向。
在那本书中,时以娆得知了她后来按照那本书中的情节,应该继续发展的故事。
只不过,在那样的情节当中,她自己几乎算得上是一个边缘化的角色,就算是这段看上去还没有发生的故事在这本书的作者当中也没有继续交代她的结局。
或许是有人不愿意这样的故事作为这本书的结尾,愿意凭借自己的力量去续写属于她自己的这段故事。
可这,对时以娆来说,也恰恰意味着她要面对着未来这段命运发生的不确定性,未来的一切都需要依靠她自己去改变。
就算她提前拥有了这样看上去已经结束的书籍,对于未来发展的高度不确定性,时以娆也很难相信她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可以改变她之前的结局。
如今,到了现在这个时刻,时以娆要想对那本书中已经落幕的故事有一些新的影响,她哪怕知道她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导致还不如那本书的结果产生,
她也不后悔她现在为实现这一目的而付出的行动。
因为,就是在今天同样的朝阳升起的时候,时以娆刚好走入了一条被人欺骗的道路。
当时那位圣壤殿的皇帝陛下还在里面坐镇,有了她的统治,曾经朝阳的光辉也只能将他们带向深渊当中。
从此,时以娆识海里的意识也逐渐被那位皇帝陛下发出的命令占据,从此也几乎成为了那位皇帝陛下的傀儡,像一个提线的木偶一样,几乎完全按照她的命令行事。
直到过了百年之后,她遇到了日者之术曾经预言的那名少年出现,时以娆识海当中的意识才稍微出现了一丝波动,开始思考她跟随皇帝陛下的正当性。
还有,若不是她的先祖在她的睡梦当中出现,她估计就算有了和那名少年的交往经历,也只会认为这名那名少年的行为是妖言惑众之举,动摇了她对皇帝陛下的威胁。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发生得过于久了,以致于时以娆把这一切当成了她与生俱来就应该遵守的事情,在几百年的时间里也从来没有心思思考她这样无比盲目追随皇帝陛下的正确性。
几百年的时间过去,她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没有听到过。
也恰好是前不久,那名少年又再次出现在时以娆的身边,才让她自己恢复了自己的心跳声音中。
就在这段时间里,时以娆才感觉她恢复了自己的心跳声音之后,才将她许久之前封存的记忆又重新找了回来。
没有了圣壤殿的皇帝陛下的掣肘之后,时以娆从真正地做回了自己。
可在真正地做回了自己之后,时以娆反而对未来的情况感到了迷茫和不解。
那一夜日者展示的那些关键场景当中,是说时以娆在斩杀那些龙尸和邪神的过程当中,也发挥了和这名少年差不多的作用。
可百年之后这些事情真的发生之后,时以娆在遇到了那名少年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在实现她当初斩杀那些上古的神明当中根本就没有发挥什么作用。
反倒是时以娆曾经在那位皇帝陛下的蛊惑之下,还曾经忠实地执行了皇帝陛下的命令,对那名少年还有在场的黑裳少女下达了追杀的命令。
明明这位少年和她身边的女子一直的都在斩杀那些邪崇,这些当初那位皇帝陛下和时以娆都标彪炳的十分正确的事,结果时以娆反倒在皇帝陛下的影响下对他们的事情做出了巨大的干扰,离她最初的目的越来越远。
如今,这个世界上那些所谓的三大邪神似乎都已经在那名少年的影响下全部除去,曾经时以娆效忠的皇帝陛下也在真国和那名少年作战的过程中不见失去了踪迹。
整个世界看上去也没有多少邪崇存在了。
可时以娆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和那名少年相比,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不甘心这样的安排,所以才在恢复了当时日者之术预测的那些关键场景的记忆,和得到这本据说是预测未来故事的《诛神录》之后才尝试着做出了一些努力。
所以,在今天新的一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时以娆仍然在执行她安排的计划。
日者之术预测的这些场景和时以娆在百年之后经历的事情也基本上无缝重合了。
这位白发少女就是当时那名少年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角色,时以娆翻阅了这本《诛神录》之后才算完全明白了这名少年在个世界发生的故事。
只是,时过境迁,百年之前的时以娆和现在的时以娆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当时,她以为她在百年之后遇到了这名少年之后,最多就是在斩杀邪崇的时候产生一些交集。
除此之外,对于当时日者说这名少年发生的那些在情感上品行不端的事情之后,百年之前她也根本不想和这名少年有多深的交往。
可随着她在这百年的时间里被那名皇帝陛下所蛊惑,她在百年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地遇见了这位少年。
而对于这名少年的情感经历,时以娆此时也不像当初百年之前那样对这位少年在情感上的经历有这么鲜明的态度了。
她现在也说不清楚对这名少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不过,她也绝对不想像她昨晚得到的那本《诛神录》记载的后面似乎还未发生的故事一样,和这名少年重此没有任何交。
在这名少年继续他埋葬诸神的过程当中,时以娆不甘心就这么一个过客。
时以娆目前可以有一个十分说服自己的理由来执行自己的计划,这就是要报答那名少年的恩情。
百年之前的日者,曾经给了她一段她极为快乐的时间,虽然他没有看清楚那位皇帝陛下的本质,可他毕竟在偌大的家族,是唯一一个没有利用自己特殊血脉,对自己好的人。
就单凭借这一点,就算是对时以娆有恩在身了。
但遗憾的是,百年之前的那一天晚上,就是由于时以娆的犹豫,让日者带着他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时以娆以后就算想报恩,答应日者复兴家族的请求,也再也没有机会去报答日者的恩情了。
而眼下,那名少年在百年之前的妖煞塔中第一次救下了自己,又在百年之后那次圣壤殿发生的危机当中,又一次救下了自己。
尽管当时自己还顽固地听从于那位皇帝陛下的命令,曾经也和这名少年敌对过,但那名少年对此也几乎是以德报怨,不计前嫌,再当时她快被邪崇夺舍的时候让自己脱离了危机。
这位少年的所作所为,已经算得上是对时以娆的再造之恩。
这样天大的恩情,时以娆也不想以后和百年之前的经历一样,没有机会报答。
报答这名少年的恩情,或许算得上是时以娆说服自己接近那名少年,改变书中还未发生的故事的理由。
只有找到比较好的机会,和那名少年一起同行,报答她的恩情,时以娆才能确定她对这名少年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而之前就算在那次那名少年救下了自己,和他单独谈话了一段时间以后,时以娆还觉得和这名少年像是有什么隔阂在阻挡他们进一步互相了解彼此。
自然,时以娆和他们之间不方便地对话,借助这名少年身边的女子牵线搭桥,还能起到她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是时以娆计划的一部分。
所以,在一个时以娆设计好的恰当的时机里,那名少年和这名白发女子刚好分开。
而时以娆也可以适当地将她过去的经历告诉这位白发女子。
这些时以娆过去的经历看到来已经成功勾起了这名白发女子的好奇心。
她听完了百年前那一晚发生的经历以后,也对后面时以娆发生了什么产生了疑问。
时以娆也可以将后续的经历告诉她。
这或许是加入那名仙楼楼主所说的小团体的关键。
只不过,时以娆现在不如那名黑裳少女带来的那头坐骑一样舒心。
这头独角兽在篝火旁边惬意地趴着,无比舒心,她不需要担心那些道侣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而包括时以娆在内的这几名女子,却要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陛下,以娆还记得当时到达圣壤殿也同样如今天的天气一样,是冬日的暖阳……”
时以娆也怀着担忧的心情,开始了她接下来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