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书一听樵夫的话,还是云里雾里。
“这木性,怎么就绕到变常上来了”
那樵夫说到:“木和人一样,各有不同”
陈青书也接着说到:“不是有俗话说,百人百性,难道这木性同于人性”
“还要参详不同吗?”
樵夫说到:“你说的对头,就说这木头,产地不同,那木性就不同,
”
又接着说到:“生长年份不同,那木性也就不同”
陈青书说到:“这个我知道,生长年份长的长树高,枝壮”
“那些才生的,则是低一些,弱一些”
樵夫说到:“人有幼壮,权也有幼壮”
陈青书接着说到:“成材也是要年份的”
樵夫说到:“小树,树干弱而空,徒有其形,不能用在紧要处”
“成材之树,才能取用”
陈青书说到:“这制作这木鸢的时候,这些我都考虑到了”
樵夫说到:“还有这木头,作这树的时候,餐风饮露”
“历经寒暑,几易其身,抽节拔枝,多在春夏”
陈青书说到:“千字文中说到,春生夏长”
樵夫听了说到:“你看,这就把读的书和这作的事,结合起来了”
那不是还有一句:“秋收冬藏吗?”
陈青书说到:“樵夫哥哥接的对”
“如果只生不长,只长不收,只收不藏”
“那这木材也是不能用的”
陈青书说到:“樵夫哥哥,这就不明白了”
樵夫说到:“也就是你得让其经历生长收藏,一个周期”
“这样木性才完整”
陈青书说到:“这就是说,你得把这木让他经历一个完整的年份”
樵夫说到:“经年累月,这才能把这木性稳定下来”
陈青书说到:“说到稳定,我这木鸢可就是差那么一点一点”
樵夫说到:“再说这木性和这地域关系”
“生于山谷:““木性属于阴性,有的在阳面,有的在阴面,阳面的木材,和阴面的木材也是不同的”
陈青书说到:“原来这木也分阴阳”
樵夫说到:“你那木鸢不稳定也是阴阳不调,没有平衡”
陈青书说到:“任何东西都要分阴阳吗?”
樵夫说到:“如果阴阳不分,那么你这木鸢就会不平衡”
“因为不合阴阳,动静之机”
陈青书说到:“能具体说一下,怎么给我这木鸢分出阴阳吗”
樵夫说到:“像形类物,就拿人说吧,骨实气轻”
陈青书说到:“骨头那确实是比出的气轻多了”
樵夫说到:“这轻和实是一对阴阳”
陈青书说到:“难道还有其他的阴阳吗”
樵夫说到:“左和右也是一对阴阳”
陈青书说到:“这个要对称,平衡,简单”
樵樵夫说到:“外形道理是简单,可是没有合木性,你这形制对称,可是重量不对称”
陈青书说到:“我这两边的取样可都是等量,等长的,怎么会不对称呢”
樵夫一听,笑了笑说。
“你只知拿尺子量,可木性怎么能等而视之“
陈青书说到:“这又怎么说呢”
樵夫说到:“就说这最长的一根木头,他有根有节”
樵夫指了一指水中的木鸢。
陈青书说到:“这还要分根节,不就是一根木头吗”
樵夫说到:“这可不是你拿笔在纸是随便一画,的那一条线”
陈青书说到:“那怎么说,我这画的线都是设计好的”
樵夫说到:“这又是一个阴阳”
陈青书说到:“原来这木条也要分阴阳”
樵夫说到:“阴实,阳虚,根为阴,稍为阳,则根沉,则稍轻”
陈青书一听,似乎听明白了。
“原来这根本性,以一贯之”
“就连这每一根木头都要分出阴阳,分出轻实”
樵夫说到:“这就是变和常的关系”
陈青书一听恍然大悟。
“樵夫哥哥,你这一说,我时明白了,这木头,两头沉实不同,那木材的重心也就不在木材的中间了”
樵夫说到:“你还算可教之材,没让我白费这么多的口舌”
陈青书脸上笑了笑说:“有这樵夫哥哥指点,这木鸢可就有指望了”
樵夫说到:“那我问你,这木头你准备怎么分出它的根和节呢”
陈青书一听,脸上又神情凝重。
“这一说,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总不能连砍树,伐木都跟着看看吗”
樵夫说到:“把这木头放入水中一看便知”
陈青书说到:“这又怎么说呢”
樵夫说到:“物中水中,轻者上沉,重者下沉”
陈青书说到:“你是说把木头放在水中,就可以分出根各节吧”
樵夫说到:“你不妨一试”
随手给了陈青书一节木头。
陈青书一看这木头,粗细均匀。
拿在手中上下打量,说到:“这那边是根,哪边是节”
樵夫说到:“根者重,稍者轻”
于是让陈青书把手中的木头放于水中。
陈青书一看这木头确实一头没入水中的多,一没入水中的少。
“那一定是没入水中的多的是根,没入水中少的是稍”
“原来这粗细虽然相同,确实重量重沉于一头”
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木鸢不能平衡,原因出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大声喊到:“我的木鸢要成功了,我的木鸢要成功了”
这声音大的传出好远。
偶戏班的人都听到了,一听纷纷来到了河边。
边走边看河边上一个人,兀自,手舞足蹈,神态颠狂。
而在河的对而也有几个人在暗中观察这边的情形。
这个人就是那天在砥砫学宫的紫衣人,姓肖。
这一阵他正带着几个自己的手下,藏在河边的几个大石头的后面。
这偷偷摸摸的显然没安好心。
这紫衣人,看到这陈青书在河边颠狂的样子。
脸色铁青。
并对那河中的木鸢恶意满满。
他这一刻开口说到:“这姓陈的胆敢坏我们的好事,破坏我们来钱的门路”
“我让你好看”
话说到后面。
他对身后一挥手。
只见一个手下,猫着腰爬了过来。
他伏身在紫衣人的后面。把耳朵凑了过去。
这紫衣人头也不回。
把手一指到:“现今是看你们水雷部的时候了”
身边人说到:“肖堂主,我们水雷已经准备好了,堂主什么时候下命令”
紫衣人说:“我们火云门的还没有像昨天那样失手过的”
“把那么多的火雷放上去,也没有把这木鸢给炸掉”
说着语气中满是奥恼。
“可惜了我那么多的火雷”
身边的人说到:“堂主您也不要伤心生气”
一个木鸢怎么也得给您拿下。
说着把手伸向身后,拿出了几样东西。
“这是我们水雷部连夜赶制的水雷”
“属下们这水衣水靠也都换上了”
陈青书回头一看。
身边已经排了一溜的人,都是水衣水靠。
身背水雷,低声埋伏在石头的后面。
再看一眼,河对岸的陈青书。
只见那陈青书,在河边手舞足蹈,并听他狂喊:“我的木鸢要成功了,我的木鸢要成功了”
而更远的地方,有许多的人正到河边赶过来。
“不能再拖了,今天要不把这木鸢给你炸个粉碎,我就不姓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