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欧阳震那天说到灭灵觉醒三界染杂。
连刘坛主这雷火炼就的金身都在这羯羊这里吃瘪了。
他打那几个法王感觉没有费什么劲,就叫他们尝到了什么是钢筋铁骨。
打的四个法王只想叫娘。
可这羯羊一出双方的力量就一时反转。
把刘坛主顶着四处乱碰,一路墙倒柱倾。
那几个刚才的手下败将,也不停的说着风凉话。
张公子高高在上,看下面,刘坛主已经没有了胜算,也就是靠骨肉坚实在硬扛。
这时只听那鸡据法王问到:“姓刘的,刚才是谁说,我们四个是这里最小的,是个人都比我们大的”
那刘坛主被这羊颠的这一会儿头昏脑子涨,嘴里去说到:“天大地大,这羊最大,羊听谁的谁就最大”
那熊膀法王一听,哈哈大笑:“教主把这羊让我们带来,看来是专门治这些以下犯上的家伙的”
那鹰目法王摸着自己的头说到:“还是教主英明,早就料到这中原的妖蛾子多”
那豹头法王看了看椅子说到:“要不要我把你再扶到这椅子上去,再上去威风威风去吧”
刘坛主一听到这话,这肚子一紧,把一天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这羊是边跑,这刘坛主边吐,这撒的到处是秽物。
把在场的人勲的直捂鼻子。
那鹰目法王看这再下去,这里都能养十头猪了。
这坛场已然迎风十里臭,无风臭到天了。
这没法再下去了。
不得不叫那羯羊停了下来。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刘坛主晃了几晃把身子稳住。
那鹰目法王问到:“姓刘的,我们刚才的打可不能白挨吧!”
刘坛主问到:“你想怎么样”
鹰目法王说到:“这小子刚才口气好大,不知道能扛我们四个兄弟打几个时辰”
刘坛主一听,肚子里面有翻滚起来,一口没控制住,
把肚子里的宝贝,连饭带汤,有酒有味的东西全给吐出来了。
直直喷到鹰目法王的脸上。
把这家伙喷了个大花脸。
张公子在上面尴尬极了,在上面不敢下来。
“不知道这一口会会算到自己头上,算上可能还得多挨几把”
这鹰目法王都开黄腔了:“小子你给我下来,从老子胯下钻过去,老子今天饶了你”
豹头法王也扫兴的说到:“想不挨打就从我们几个胯下爬过去”
说完用那吊着的苦胆一样的眼睛向张公子瞪去。
张公子一听,这算什么话。
钻把以后没脸见人。
不钻把可能被这几个活吃了。
这一时陷入两难。
再看周围,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自己。
座在高高椅子上的张公子这一会儿只想把头缩进肚子里面。
刘坛主一听,把手握成拳头,气的想打豹头法王。
这时,那边上的羯羊,把那蹄子在地上点了点,只见地上火星四溅,咚咚作响。
那两个鼻子冒出一阵国阵的火焰,带着热浪把人烤的生痛。
又把头底下,准备冲过来。
刘坛主寻思,这畜生,一身身上的毛像铁毡一样,头上的角向铁锥一样。着实是让他无可奈何。
也只好收起了拳头。
那几个法王见状,脸上一脸的得意。”
张公子这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怎么办,也只能把这苦戏演下去了。
他说到:“那我是一次钻一个呢,还是你们站在一起,一次钻完呢!”
他的意思是先别冷场,把话搭上,有一搭没一搭先拖着呗。
这张公子这话一出口,那不愧是张公子。
钻胯是我的事,但现在成了你们的问题。
他也认了,但是得商量个执行方案吧。
那几个法王刚才还得意呢。
一见张公子这么一问。好几个都吸了一口冷气。
“这有区别吗?”
张公子说到:“有区别,太有区别了”
“一次钻一个,我得钻四次”
“一次钻四个,我只要钻一次”
“钻四次我吃亏,钻一次你们不高兴”
“我张公子不占别人的便宜,也不想占别人的便宜”
“如果我错一次钻四人,那多出的三圈,那得有三人也从我的胯下钻过”
“这样才公平”
“如果我一次钻一个人,钻四次,那我也多出三圈,那也得有三人从我的胯下钻过”
张公子在上面叭啦叭啦的算起了账。
下面这几个家伙听的一愣一愣的。
互相看了看,那眼神里面满是疑惑。
“他说的对吗?”
鹰目法王说到,
豹头法王接着说到:“好像也没有错呀?”
两个人同时挠了挠头。
吸了一口气,呆在当地。
张公子又说到:“要不几位商量一下,看我钻那一个,那三个钻我的”
那熊膀法王说到:“合着你钻我们一个人,我们还得再找三个人钻你的胯”
张公子说到:“这位兄台,还是你是明白人,账他就是这么个账”
“他在上面把腿搭起来,拍拍手说到:“要不大家商量一下,谁先钻,钻谁的,钻几次”
四个人在下面听的越来越糊涂,一个一个的面面相觑。
明显脑细胞死了一大片。
那鸡据法王说到:“那你说个办法,两边都不吃亏”
张公子说到:“我这倒是有个主意,你看,我钻你们一个,你们就得钻我三个”
“你们还欠我三个”
“最好的办法,让你们少欠一点”
那鹰目法王听后,急切的问到,怎么少欠一点。
张公子说到:“各位兄台,别说我不给几位机会”
那豹头法王说到:“怎么个机会法”
张公子说到:“我不钻,你们不就少钻一次了吗?”
他在上面,把手指比划来比划去,一副精打细算的样子。
最后,吞了一口气说到:“这样,你们只用钻我两次就可以了”
下面的人,看了看,觉得确实是这回事。
也就不再吱声了。
刘坛主可不答应了。
他生气的说到:“你们同意了没有”
那四个人不说话:“你们要是同意了,选两个人从椅子底下钻过去,就算两清了”
他看了看四个法王。
那四个个法王看了看那羯羊。
这羯竟然也点了点头。
“这畜生也被张公子绕的上头了”
刘坛主得意的心里美滋滋的。
他对四个法王说到:“你看这神武的羯大仙都点头了,还不过去钻去”
他得意洋洋的看着四个人。
边说边威胁。
那鹰目法王说到:“熊各鸡,你们两个最小,你们两个去钻”
“赶紧去,别让人家反悔了”
这一说,那鸡据法王和熊膀法王,只好硬着头皮从张公子胯下钻了过去。
四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一样。
脸上又挂上了得意洋洋的表情。
那鹰目法王看起来年长一些,自然在里面说话有分量。
他见这坛场,已然被撞的不像个样子,再加上臭氧越来越浓,自己是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他对刘坛主说到:“姓刘的,兄弟几个这次来中原,教主是下了血本了”
他用眼瞟了瞟羯羊。
意思是,我们是有依仗的,临走还想威胁一下刘坛主。
刘坛主,眼睛眯了眯,轻蔑的看了一眼那羯羊。
心中泛起一阵笑意:“好你个畜生,改天找个锅把你给炖了,让我尝尝这羯羊的味道怎么样”
他看那四个法王要离开。
也不送,招呼张公子说到:“张老弟,我这有个想法,我得和你合计合计”
张公子一听,马上从座位上下了下来。
问道,刘教主有什么主意。
那姓刘的说到:“这羯羊是个绊脚石,得找机会把它给炖了”
张公子一听心想:“这胃口有点不寻常啊”
他说到:“这几个家伙,仰仗着这羯羊有恃无恐,是得把这畜生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