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飞速的前进着,汪清一此时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波澜不惊,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红莲和冯妙可也从沈阳往河南洛阳进发,这一次,真的是不小的麻烦。
华中区华中道教分会会长,土德堂堂主吴若希是一个狠角色,左右逢源的一位道长,
怎么说呢,和谁的关系都不错,和谁都没有特别亲近。
包括与手底下的代字巽,也是一样,非常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但是就是这样的表向之下,华中区的一切都井井有条。
可以说如果吴若希如果有心,完全可以笑呵呵的把汪清一他们请出河南,让人抓不到话柄。
就是脾气出了名火爆的程天赐面对这个善于打太极的主也是头疼。
这次因为古墓的事情太大了!五行级的人不能随意走动,所以不得已才让东北区的代字和西北区的代字来帮忙。
单说河南,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河南是一片汪清一十分不想踏足的土地,不是因为它不好,而是因为太好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河南是以前绝佳的葬身之地!详细的来说:
河南地处平原,地址变化小,墓葬易于保存,土质厚,不松软,善于深埋。
河南又地处中原,多历朝名城如:安阳殷墟,洛阳隋唐古城,周王城,开封宋城,等等。
古代墓葬较多,周朝,分封诸侯多在,河南,周代古墓较多。
其中的佼佼者便是北邙山!风水宝地,古代有,生在苏杭,葬在北邙的说法!富豪公卿多选葬于此北邙之乡,黄河岸边,西北东南,依山面水,东临飞龙,西依虎牢,涛涛之水,环状相抱,坤至艮宫,乾方落位,云带中穿,藏风聚气,左有青龙,曲直腾飞,右有白虎,浑圆伏卧,曌有万顷,华夏第一风水宝地。
发展至今,也是华夏第一尸家重地!毕竟在此处埋骨的王侯将相不计其数,这个地方,很容易出僵尸,出大僵尸!
这不得不提一九四二的大饥荒,天降大旱,颗粒无收,死了多少人啊……
一九四二,未曾经历过不会体会到平淡生活的幸福,有的吃,就是幸福的。
汪清一看着现代飞速发展的河南,由衷的感觉到生活在新中国的幸福,这一切都是先辈们用血肉生命,信念换来的。
只是自己能否扛起来这一代八卦代字的招牌,仍需不断的努力啊。
经过一段长途跋涉,汪清一三人来到了河南洛阳市诸葛镇,
当年汪清一的外功三板斧之龙门三重浪就是在这里学习的,所以对于这儿还是相对熟悉的。
“汪哥,咱们来这儿干什么,不是要去北邙山吗?”
紫伊饶有兴趣的看着别具一格的河南小镇。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会下墓吗?我也不会啊!没有专业人士判断带队,下古墓就是送菜!
你们知道吗最专业的下墓人员是哪些吗?”
汪清一笑了笑,眼睛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我不知道啊。”
紫伊摇了摇头。
“清水,你告诉她。”
汪清一兴致十分高的在前边带路。
“听着紫伊,偷坟掘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近些年才有了考古这样优雅的名称。
以前,统称为盗墓,那一批人才是最专业的!
盗墓者按行事手段不同,分为四个派系,发丘、摸金、搬山、卸岭。
所谓摸金——即摸金校尉。
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发丘将军到了后汉才有,又名发丘天官或者发丘灵官,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在盗墓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
其实,摸金和发丘,是曾经的官方组织,只不过上不了台面罢了,替皇帝背黑锅的一群人。
发丘——发丘天官。
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当然,这枚铜印就不容小视了,只是具体的功用,外行人不得而知。
《庄子外物》中记载的就是所谓的“发冢”,具体的技术如今已经失传了,从文中“以金椎控其颐,徐别其颊,无伤口中珠”的记载来看,可能也是技术活。
搬山——搬山道士。
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其中行事最神秘的当属“搬山道人”,他们都扮成道士,正由于他们这种装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好多人以为他们发掘古冢的“搬山分甲术”是一种类似茅山道术的法术。
其实要说是茅山术,不过是野茅山,茅山前辈们根本就不会做那种事情。
古代搬山道士可以说是玄学道门中地位最低的一派。
如今已经渐渐地消失了,很难找到了。
卸岭——卸岭力士。
介于绿林和盗墓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地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纵有巨冢也敢发掘。
这一派很久之前就消失了,毕竟谁也容不得他们这般无法无天!”
马清水自信慢慢的向紫伊解释着。
汪清一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搬山道士,卸岭力士在这个时代已经走向了末路,能传承下来的,只有有官方庇护一二的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这一次,咱们北邙山救人之行,想要成功必须要有一个人的帮助,那就是老徐,为数不多的发丘天官!”
“我去!汪哥你成啊!这在大河南你也有认识的人!”
马清水拍了拍汪清一的肩膀十分佩服地说道。
“平常告诉你广结善缘,人脉只要肯积累,肯付出,一定会有的,不一定什么时候人家就能帮上你的忙!”
汪清一走到了一个刻章的门市店儿,轻轻的推开了店门。
一天短腿柯基冲了出来,扑在汪清一的腿上亲密的蹭着。
“我这儿今天不开张,您请回吧!”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镜仔细的在操作台上专心致志的刻章。
“老徐!是我,小汪啊!”
四十多岁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记,激动的望向门口:
“小汪,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