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协会会长索尔,顺带查看了云生的工作单位——太平乙仓库的情况。
资料显示,太平洋乙号深海仓库属下,登记保存有四名:
灾厄级何春莉。
灾厄级哈蜜朵-帕皮特。
灾厄毕业级莫洛特。
通常级符珞。
会长有些惊讶,众所周知,太平乙仓库是个极为边缘地点,工作人员不超过10人,竟存有如此之多的异常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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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异常个体管理组织的定下的分类标准,分为多种阶段,从能力未觉醒到再到最后到。
指的,就是已经觉醒自己的能力,同时没有发生过失控现象的异常个体。这个阶段的异常个体是四个阶段中相对最安全的阶段。所以,被异管留下来的,大都是这个阶段的异常个体。
而尚未觉醒能力的异常个体,就是。
已经发生失控现象,造成灾厄的现象的异常个体,就被归类于。
个体即便暂时性回归正常,但大多数都难以控制自己的能力,所以极有可能造成第二次灾害,是非常危险。
因此通常情况下,若认定其没有利用价值,也没有仓库愿意接收的情况,个体,就会被当场处决。何春莉之前就险些因此而被处决。
而个体,就是曾经失控过,但经过一段时间锻炼后,重新顺利控制自己的失控能力的个体,这种个体的能力,通常强于。
由于前面提及的的巨大风险性,被处决可能性极大,最终能存留下来成为阶段的异常个体,数量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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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会长又注意到,太平乙仓库的,对行为责任人,目前只有张云生一名。
这就意味一个张云生这名行为负责人,要管理四个异常个体。
根据规章,异常个体的行为责任人,跟自己负责的异常个体是一对一的关系,就连日常生活都是几乎保持在一定的距离内,为的就是异常个体发生失控或者背叛现象的时候,责任人及时出手阻止,甚至处决该名异常个体。
而其他的无关者,自然是尽可能远离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所以,责任人这一职位的危险程度,才会被人形容为“走钢丝”。
“一管四?也太离谱了吧?”索尔会长突然记起了张云生作为临时议员提交的第一个议案,表情惊诧地说道:“对了,云生第一个议案就是取消了异管强制性一对一的规则,原来就是为了他自己能够一管四啊?”
“但是,管的过来吗?据说一对一的情况,都很惊险了。”
“异常个体作为受到束缚的一方,情绪自然很不稳定,有可能稍不留神,就会做出伤害身边责任人的事情,所以,一对一,并且使用奴隶咒印,是一直以来的常规做法。而然一个人去管理四个的话,风险就几何倍数翻了上天去了。”
“这个张云生,不止在走钢丝,而是蜘蛛丝啊!”连自己的秘书,都感叹道:“这不会是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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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个体管理组织,对异常个体的价值认定,大都是以能够“一定距离上,施展极大破坏性攻击”来衡量的。
像云生这边的隐身型的、妨碍视线的、精神操作的,都是会被认定为“没有实际的价值”的那种。
至于原本“近战能力”这点分数不高,至于“治愈他人”这点虽然将她的价值大大加分,但是由于“个人固执地不愿离开太平乙”,所以没被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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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会长看完所有与张云生相关的资料,脑里仍然对这个少年没有多少确切的印象。
自己对于这个成为议员的少年的初步印象,只停留在两个月前的法庭上,那个不对自己负责的异常个体使用奴隶咒印的“疯子”负责人。
没有奴隶咒印,也就是说,当异常个体要背叛他的时候,他就无力回天了。这种行为,无异于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异常个体的忠诚心——而且是四个异常个体。
但索尔会长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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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时钟塔评议会的会议室,进行日常审议工作的时间。
包括索尔会长在内的所有议员,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坐在会议室里,等待着这名新人的到来。
然而过了开会时间,会议圆桌那属于张云生的位置,仍然是没人来坐下。
众议员们看着那个空着的座位议论纷纷。
“这个.....张云生议员是忘了今天是审议工作日,还是会长你没通知?”一个议员问道。
“通知已经下达了,对方也确认接到通知了。”索尔会长回答道。
“那......为什么没来?”众人不解。
“无论如何,这也是第一次出席议会,缺席,是不是有点.....”一个才参加十几期审议工作的新入议员欲言又止、
“是在蔑视我们时钟塔评议会?”另外一个议员明显火气爬了上来:“勒诺曼议员,你知道这个新人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羽米娅面露无辜。
“评议会议员的规章上没有强制要求议员必须出席,他不出席的话,就是对所有议案投以‘弃权票’,要是会议上通过了什么有损对自己所代表的领主利益的议案,自己却是没有到场导致的‘弃权’,那领主就要问了,这票,是投给他来干什么?”
“这对给予自己信任的那数十个领主的不敬!”一个议员大力拍桌,怒斥道。
“是啊,就算睡不醒,被人抬着我也是要过来的。”
“要是睡不醒的话,还是别来了,连表决都举不起手,不也是弃权票吗?”众人取消
“至少我人到了,就没人能指责我啊。”一副老油条议员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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