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宝贵的研究拱手相让!再多的钱也不会!”
“而且,我的大脑由于改造,其思考已经不是普通人能理解,再强的读心者也无法窥探一二,但是,不是被读心的话,也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厄介的眼珠子在眼眶中疯狂转动,终于,觅得了一个答案:
“或者,上一个分身的‘我’被张云生用性命要挟了?”
“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毕竟每个复制了我这个贵重的大脑备份数据的分身都拥有‘自我’,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就算把脑袋里那些宝贵研究资料统统泄露出去,都会在所不惜!”
“但是,我上一个分身,分明就没有‘活着’,用来要挟的性命还是被夺走了!”
“张云生,你这个卑鄙小人!啊啊啊啊啊——!!!”
通过一系列推断而得到结论的厄介,发疯地举起医务室的凳子,砸爆了药品玻璃柜子。
“混账!因为苏通黎那个混账东西搞我,为了研究素材我才不得不跑去前线自行收集!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落到张云生的手里!!!”
“混账混账!”厄介歇斯底里的高声吼叫:“这个绝对不能泄漏的解咒术式,竟然被人知道了!”
那个四肢瘦弱的厄介,发疯似的,用脚踹,拳打,手摔,破坏着医务室里面,能见到的一切东西,首席助手见状也只能赶紧逃离医务室,以免无辜受害。
过去好一阵子之后,研究者榊原厄介终于精疲力尽,喘着粗气,在医务室里瘫坐了下来:
“反正,反正,那个解咒术阵,是一个,必须有施展者才能启用的阵法,不存在自动发动的可能性,只要,不要让解锁了大脑能力的接触对方就好了。”
苍白的脸上终于染回了庆幸的喜悦:
“对,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没错!就是这样!”
“我的研究,仍然是是不败的!”
“哈哈哈哈哈哈——”
榊原厄介,在自己强硬说服下,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自信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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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着,带着芙生回到了海底的张云生,却在这天晚上,手机收到了一封短信:《在船上,知道了一些事情,有空就来城堡这边找我吧。》
于是。
第二天云生就赶到了家族在f国的驻地,一座相当古老的城堡之中。
在城堡女仆的带领下,云生乘坐电梯抵达了城堡地下的一个会谈室。
在这个封闭的密谈室内,云生见到了郑浩全,以及坐在浩全一旁,怀有身孕的“羽米娅”,不过,从那冰冷的面无情绪上看,附身在羽米娅身上的应该是的先祖大人,玛利亚-亚德莱达-勒诺曼。
“明明当了一族之长,还一天到晚穿着睡衣,真是不成体统。”云生一见面就嘲讽道。
“当然是因为穿着舒服嘛。”浩全笑道:“鉴于你现在被占卜术者全天候跟踪的状况,我只能在地下五十米以下的地方跟你对话了。”
“对了,你是怎么下船的?”云生有些好奇。
“在你之后,我马上找了几个船员,坐着小艇回到了陆地上。”浩全答。
“我还以为你会呆在船上再一阵子呢。”
“你想多了,一个连网络都没有地方,我度日如年啊,没什么事我当然是有多快跑多快了。”浩全毫不掩饰:“不过,在你离开后,我在的负责人那里知道了一件事,给你说说比较好。”
“是什么?”云生问。
“找到的一个防止登陆的办法。”浩全回答。
“.........他们已经找到了办法?”云生惊喜道:“不愧是牺牲了一切研究了六十年,没有白费。”
“不过,这个办法被家族强令为,而且不允许船上任何人外泄。”浩全解释道:“当然,一族作为这个研究计划的最有力的资助者,这个内容,我们是有权获得的。”
“既然是.......”云生隐隐约约察觉,自己要是知道这个秘密的话,只会招惹更多的麻烦,有些胆怯:“那就不要告诉我了。”
“我们的先祖大人许可了,所以让你知道也没问题。”浩全指着旁边的“羽米娅”说道。
“你是救了一族的恩人,而且你对与的研究方面也不算少,我判断把这个事实隐瞒你的话,只有坏处。”“羽米娅”使用没有情绪的声调说道。
“那,就说说吧。”云生的好奇还是战胜了一切。
“之所以会被列为,是因为这种办法更甚于染指。”浩全介绍道。
“救世之法,竟然会比还可怕?”云生有些诧异。
“简单来说,就是让全世界陷入深度的。”浩全把昨天从负责人格雷厄姆听到的事情大致复述了出来:“的研究者们测算过,只要有三百万名包括学徒在内的魔法师,全世界就会陷入一段相当深度的的状态,届时,就再也没有必要登上陆地,而且你也看到了,魔力枯竭的话,它们连极强的再生能力都会被封印,连行动都很困难。”
“但是,一旦陷入深度的,很可能百年内都恢复不过来,到时候就再也没魔导师传授魔法了.....”云生一边思索分析一边说道:“只要仍然存在于世上,就会再一次上岸的意思吗?”
“的意见是,的世界下。预言术者是无法预知未来的,纵使因此逃过了之灾,逃不过下一个危机,所以,提出的这个解决方案被完全废弃了。”
“确实如此。”云生知道,若不是全世界的预言术者不间断地对未来进行预知,人类的世界事实上,早被毁灭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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