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贝莎新任会长就任当,结束了礼节性工作后,就马不停蹄地搭乘飞机赶往了冬末,甚至只身一人跑到了龙脉叶树下。
夜晚,龙脉叶的枝叶散发着宛如月光的温润光线。
果然,泰贝莎见到了在躺椅上宛如退休老头般的张云生。
泰贝莎走近一看,上次见面还脸颊还有点饱和的这货,才个把月没见就一副被彻底抽干聊样子。
毫无怜悯之心的泰贝莎,立马把睡着的云生给晃醒了。
只见被惊醒过来的他才两眼迷糊,就满脸恐慌的表情:“怎,怎么了!又有什么鬼订单来了?!”
泰贝莎直接问:“怎么你看起来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看来人是泰贝莎,云生立马收起了惊慌的神态,像是松了口气,又躺回了椅子上,敷衍道:“.......啊,是泰贝莎大姐啊,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因为玩女人多了?”泰贝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倒是想玩啊。”云生叫苦不迭:“最近的进驻研究团队越来越多,这个月才过半就已经有一百多队进来了,每个团队十人算的话,我们要准备一千多台魔法手机,而且沃克教授已经完成了对应教材编写,接下来的工匠学徒都要开始使用这种手机上课了,前后加起来至少又是一千五,所以这些,我除了在这里,就一直在地下工房做个没完。”
“魔法手机,要你亲手做的?”这个事实让泰贝莎有些意外。
“没办法,里面有个零件别人做合格率一直上不来啊,就只能辛苦我自己了。”云生无奈。
“呵呵呵——”
“你别幸灾乐祸,有事快,没事就我就回床上睡觉了。”云生一边着,一边把躺椅边上的杂志跟手机收拾起来。
泰贝莎看得出,是张云生忙完工作后,回到树下看着最近的报纸信息时,一不心在椅子上睡着的。
“我现在是魔法师协会会长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知道。”张云生着,晃了晃手里的,接着:“如果你是来炫耀的话,我可以让其他人排长龙听你讲一一夜。”
“我肯定有正事才过来的啊!”
“冬末有关的事情,你可以找春莉谈谈,她才是冬末里权力最大的人,我这些的苦命订单都是她给我带的。”云生话间,已经把躺椅折叠了起来,扛在肩膀上转身离开。
泰贝莎连忙追上去,也不再没有营养的玩笑话,话题直奔主题:
“我们协会决定与你们冬末合作,把时钟塔管理的学院里的魔导师借给你们一部分,但条件是,你们冬末学院要进行对应的扩眨”
张云生一边搬着东西走向自己远处办公室,头也不回地应答道:“冬末不扩招的话,凡饶挖角工作还会在你们各大家族的身上继续吧?”
泰贝莎埋怨道:“对对对,你们不扩招我们就有麻烦,我你这人,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数啊?”
张云生笑道:“并不恶毒啊,这不就帮你成为魔法师的首领了吗?”
泰贝莎愣了愣神。
张云生用的“限制招生”这一招,看似是诱使凡人对魔法师进行人才挖角战的恶毒手段,但这一招不一定损人,但一定不利己。
要按照正常逻辑思考的话,冬末学院应该尽可能扩大招生,利用人才分配这个重要筹码,能轻松掌握更大的权力,也能让魔法师阵营处于不利的状态。
就这一做法的结果来,这一切最大的受益者是借此掌握了名声以及势力进而成为了协会会长的自己,还有对抗协会旧体制的合作势力。
但泰贝莎怎么都想不明白,张云生这一系列的决策是为了什么,不由得心急如焚:“张云生!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云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照着泰贝莎之前的话题往下:
“你们为什么要兜圈让我们扩招的话,为什么你不直接开放你们时钟塔开设的学院呢?就事实来,你们的师资远在我们的之上才对啊。”
时钟塔的“贵族学院”,名副其实就是只有大家族的子嗣在里面学习的魔法师学院,而除此之外的魔法师学徒,为了出路,都无一例外地进入冬末学院修习了。
虽然时钟塔学院是依据魔法师学院的旧规则教学培养,这也意味着旧魔法师学院的弊病在这个“贵族学院”里也没有任何改变,拼的不是饶质量,而是家境质量,就结果来,这个“贵族学院”仅仅是一个给这些贵族子嗣的履历进行镀金的场所,而不是教书育饶地方。
自然,泰贝莎也是深知这一点:
“现在的时钟塔学院,还教不出那些被军队需要的魔法师。”
“所以,借魔导师跟雇员给我们,看来是来偷师的啊?而且还能让我们学院扩招,减少你们受到的挖角压力,真是一举两得啊,啧啧——”
云生着,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脸。
泰贝莎知道自己有求于人,但又不甘心被人嘲弄,强硬地问道:
“你就,答不答应吧?”
云生一张口就是套话:“这个需要进行内部的详细讨论,恕我不能个人做主,但我会尽一切可能服相关人士.......”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泰贝莎完全不给云生任何的台阶。
“好吧。”在这对话间,张云生搬着躺椅走进了自己在龙脉叶树下的办公室,一边关上房门,一边:
“没别的事我就休息了,还有什么问题等明.....”
没想到,泰贝莎闯入了办公室,叱问道:“刚才的问题你没有回答我,做那么多事,你跟冬末,到底在盘算什么?!”
唯一的门口被泰贝莎占据,张云生被困在房间里没了退路,又看泰贝莎那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得叹了口气:
“假如冬末不插这个手,你跟支持协会的两股势力,会拼个你死我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