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打穿了整个贵州承宣布政使司地界,消息传出去之后,云南承宣布政使司、四川承宣布政使司、贵州承宣布政使司、湖广承宣布政使司,四个布政使司衙门均震惊,连忙召集官员商讨会议,并上奏朝廷请求调派大军镇压。
2月初9日,叛军水西土司统领:安邦彦,率军包围了贵州宣慰使司都司府贵阳府,还声称要从湖广承宣布政使司辰州府与常德府、荆州府,以挑衅湖广行都指挥使司驻军,在直抵中原地区。
此举就让宝庆府、靖州、保靖州军民宣慰使司、长沙府、岳州府,一带为之震惊。
一时之间贵州都指挥使司贵阳府境内的明军,全部被派出去平叛,才导致了都司府贵州府兵力空虚,纷纷发出书信求援,仅有明贵州总镇巡抚:李枟、明都察院贵州道监察御史:史永安,督率军民坚守孤城。
明铜仁府总兵:张彦芳,听闻消息后急率兵2万人赶赴救援,却被叛军诱败于龙里军民卫。
2月17日,暂代的明辽东总镇经略兼兵部尚书:张鹤鸣,到宁远卫后下令全城盘查抓捕间谍,并且极力拉拢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孛儿只斤·林丹汗巴图尔(虎墩兔)、漠南蒙古内喀尔喀乌济叶特部首领:孛儿只斤·舒哈克卓里克图(炒花)、漠南蒙古内喀尔喀五部首领兼翁吉喇部大汗:孛儿只斤·斋赛,等漠南蒙古诸部,希望能够得到他们支持收复失地。
另一方面对于前任熊总镇经略却依旧上奏痛骂过错,实际上熊总镇经略根本无实权,因此明刑科左给事中:刘弘化,就为熊总镇经略上奏辩论,却被批奏罚俸禄。
随后明都察院山西道监察御史:江秉谦、明南直隶都察院司务:何荐可,继续反驳辩论,但依旧被明辽东总镇经略兼兵部尚书:张鹤鸣,给弹压下来并贬去两人官职。
这导致了群臣们的愤怒,明都察院河南道监察御史:谢文锦、明刑科给事中:惠世扬、明礼科左给事中:周朝瑞、明兵科右给事中:萧良佐、明吏科给事中:侯震旸、明工科给事中:熊德阳,等交章极论,请用明世宗兴亲王嘉靖肃皇帝:朱厚熜,戮明兵部尚书兼督团营:丁汝夔、明神宗万历显皇帝:朱翊钧,逮明兵部尚书:石星,的故事,要求与王总镇巡抚一样处理。
但明兵部尚书依旧诋毁熊廷弼说他犯有丢失疆域之罪,由明内阁首辅:刘一燝、明吏部尚书:周嘉谟,党庇不令出关所致,因诋言者为明内阁首辅鹰犬,且愤言道“祖宗故事,大司马(指~张总镇经略)不以封疆蒙功罪。”
于是明礼科左给事中也带头复弹劾,并由明都察院湖广道监察御史:周宗文,罗列其八罪,但明熹宗:朱由校,却不问罪。
不过也让明兵部尚书有些羞愧难当,不久便卧病在床。
3月初8日,明熹宗下令简选精兵,训练于皇宫大内,此事被明司礼监掌印太监:魏忠贤,给总揽下来并按照京军与东厂锦衣卫组织起一批军队,专门训练冷兵器与火器。
每次训练之时,都由明司礼监掌印太监:魏忠贤,手持令旗,三军悉听其指挥,其后内操火器兵增至万人,穿甲出入,金鼓之声震动宫内外。
3月18日,明户、工、兵,三部左侍郎:王在晋,代熊廷弼以及张尚书为〈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领辽东总镇经略〉另外又负责节制;蓟州镇、天津三卫、登州府(登州卫、莱州府(莱州卫)的海防军务,明熹宗特赐其蟒袍玉带和尚方宝剑。
新任的明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领辽东总镇经略:王在晋,当时分析关外形势说道“东事离披,一坏于清河堡、抚顺守御千户所,再坏于开原卫、铁领卫,三坏于辽阳卫、沈阳中卫,四坏于广宁卫等地,初坏为危局,再坏为败局,三坏为残局,至于四坏,乃捐弃全辽,则无局可布矣!逐步退缩之于山海卫关内,此后再无一步可退。”
此外明辽东总镇经略:王在晋,还评价道“之前毛参将收复镇江堡,擒缚叛贼佟养真,致使辽南四卫震动,人心响应,闻报之日,缙绅庆于朝,庶民庆于野,是自清河堡、抚顺守御千户所失陷以来,费千百万金钱,萃十数万兵力,不能擒其一贼。此一捷也,真为空谷之音,闻之而喜可知也。“
然而明兵部尚书:张鹤鸣,视察辽东都指挥使司复命时,却说“自辽患以来,总镇经略死难系狱,累累匪一,今日总镇经略,难于前日之总镇经略万备矣,王总镇铁骨赤心,雄才远略,识见如照烛观火,肩重如迎刃理丝,但秉正不阿,人醉独醒,独臣于明初(王在晋字)两人耳~王明初不足惜,如辽事何,此今日酿辽事大祸根也,此臣不顾嫌疑,不顾仇害,为国家大计而吐肝胆于陛下之前也。”
可以说对王总镇经略推崇备至。
就连明蓟辽总督:王象乾,也上奏建议王总镇经略宣称“得广宁卫不能守也,获罪滋大,不如重关设险,护山海卫,以佑京师。”
于是明辽东总镇经略就以「抚虏、堵隘」守山海卫的方略,在《题关门形势疏》中,写道;画地筑墙,建台结寨,造营房,设公馆,分兵列燧,守望相助。
他认为高岭有乘墉之势,斗城如锅底之形,昔武侯云地势兵者之助也,不知战地而求胜者,未之有也,奴有战地,而我无守地。山海一关不过通夷贡夷之道,严远戍之防有两河为保障,何夷虏之足忧。而今且以为冲边绝塞,此岂有形之天堑,成不拔之金汤者哉。臣与同事诸臣谋之,有欲筑敌楼,先居高山、高岭者。夫敌楼孤峙,能击远不能击近,倘为贼所乘,则益助其凭高博击,而我失其所控御矣。有为再筑边城从芝麻湾起,或从八里铺起者,约长三十里,北绕山,南至海,一片石统归总括,角山及欢喜岭悉入包罗,如此关门可恃为悍蔽。
因此明兵科右给事中:周希令,建议要五百万两银子当做防御经费,而明兵科左给事中:沈应时,则建议筑起边城为山海卫的屏蔽。
双方经过商讨之后,群臣们核对估计动工需要工计费,至少为百万两银子,盖并造衙舍、筑铳台、建营房之费不计其数。
为此明辽东总镇经略还上奏称“臣尝谓必有复全辽之力量,而后可复广宁卫,必有灭奴之力量,而后可复全辽,不然启无巳之争,遗不了之局,而竭难继之供,不可不虑。”
他还发现山海卫关城内,本身就存在着重大的隐患,因此建议修重城,待重城修好以后,山海卫关城才能真正成为雄关天险,此举极具战略目光。
朝廷方面为了支持他的想法,自发内帘黄金20万两。
当时主要是关外五城(义州卫、广宁后屯卫、广宁中屯卫、广宁左屯卫、广宁左屯卫中左守御千户所)以及七十二堡皆为漠南蒙古诸部们所占据。
虽然声称是替大明帝国助守边,但是实际上则是行窥伺明军势力的举动,对此明辽东总镇经略:王在晋,与明蓟辽总督:王象乾,只会一意姑息,又请筑重关于八里铺。
不过他的主张,却遭到了明广宁前屯卫兵备道佥事:袁崇焕、明兵部主事:沈棨、明兵部司务厅司务:孙元化,等将领的反对。
其中以明广宁前屯卫兵备道佥事为主,要求修筑到二百里之外的宁远卫,但王总镇经略却不听从建议。
随后明广宁前屯卫兵备道佥事还两次,直接将意见报告给明内阁首辅,但明内阁首辅因不知前线的情况,拿不定主意。
这时明兵部右侍郎兼詹事府少詹事:孙承宗,自请上奏要亲身前往山海卫关外勘察地形,而由于孙侍郎乃是帝师,所以明熹宗不太舍得让他离开。
但为了稳定朝中局势,还是忍痛割爱让帝师出关勘察。
3月25日,明兵部右侍郎:孙承宗,巡视回朝后建议出关筑守宁远卫要害,与觉华岛形成相犄角,后又面奏明熹宗,称;王总镇经略不太懂军务、不堪胜任,当自请督师。
这让明熹宗大喜,不得不派出帝师总督军务了,便特加明兵部右侍郎:孙承宗,为〈太子太保兼辽东总镇经略〉并赐蟒袍玉带、银币,以示隆礼。
3月27日,朝廷传令贵州承宣布政使司附近各镇派遣精兵应援,并调遣了湖广都指挥使司、云南都指挥使司、广西都指挥使司,这三镇都司4万明军入贵州承宣布政使司救援。
4月11日,李氏朝鲜兵曹判书:申景禛,以吊唁李氏朝鲜平山府使:李贵,出家为尼的女儿:李礼顺,的名义前去拜访李氏朝鲜平山府使,以阐明举事之意,得到赞同。
于是李氏朝鲜平山府使之子李氏朝鲜延阳府院君:李时白、李氏朝鲜汉城府参军:李时昉、李氏朝鲜汉城府儒生:金自点、李氏朝鲜加平郡儒生:沈器远、前任李氏朝鲜兵曹佐郎:崔鸣吉,等人都相继加入到政变集团中,此后预谋效力者较多。
4月14日,明礼部尚书:孙慎行,上疏追论红丸案事件,并弹劾先帝光宗泰昌朝时期的明内阁首辅:方从哲,有包庇明鸿胪寺寺丞:李可灼,的行为?
为此明熹宗下令廷臣商议,参与议论者达一百一十多人,纷纷声讨方阁老有罪,唯独明刑部尚书:黄克缵,及明礼科给事中:汪庆百,等数人为其袒护。
由于事情复杂且有人求情,因此重审此案,以免冤枉忠臣,也能断了流言蜚语。
后来为了平息争论明熹宗宣布废除李可灼官职遣去戍边,明御药房太监:崔文升,则被发配到南直隶应天府南京城皇城打扫卫生,而对于在府宅修养的废臣:方从哲,暂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