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迪之结?”塞德里克的眼神中满是不解,“这是什么,我没有听过。”
双胞胎也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摇头。
哈罗德眼神一亮,“那是一种极其难解的结,我还带在箱子里了,你们要不要玩?我可以回去拿给你们看。”说着他起身越过自己的姐姐,走到前面的车厢去了。
海伦无奈地轻笑了一下,继续和他们闲聊:“那里的四个学院分别是长角水蛇、猫豹、雷鸟和普克奇,长角水蛇代表着智慧,偏爱学者类型的学生,当选中新生的时候嵌于雕像额头上的水晶就会发亮。”
说到长角水蛇,纳西索斯就有点印象了,之前选杖芯的时候奥利凡德和他讲过。
“猫豹呢,就代表着男女巫师的躯体,喜欢勇士类型的学生,选中新生的时候雕像会发出一声嘶吼。
雷鸟代表着代表着男女巫师的灵魂,这个学院的学生多为喜好冒险之人,选中后雕像会展开自己的翅膀。”
弗雷德不禁拍了下手:“我觉得如果是我在伊法魔尼,一定会被雷鸟学院选中的!”
乔治推了他一下:“还有一个学院没说呢,你别打岔。”
哈罗德也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绕的很复杂的绳结放在车厢的桌子上,塞德里克好奇的拿起来玩了一会,发现不论他从什么方向都没法解开,悻悻的放回了原位。
“最后一个学院就是普克奇,当时我看到它普克奇的画像还吃惊了一下呢,因为它很像地精,皮肤是灰色的,长有很长的耳朵,是欧洲妖精的远亲。”
“哈哈哈,地精学院?这太有意思了!”
海伦看着那一对双胞胎笑的前仰后合,有些无措地看着塞德里克和纳西索斯。
纳西索斯轻咳一声:“他们住的院子里就有好几只地精,经常会玩打地精的游戏,所以…你继续就好,我也很好奇这个学院会选中什么样的学生。”
“普克奇代表着男女巫师的内心,学生多为心地善良的医者,这所学院的创办人也就是魔法世界史上唯一已知曾任魔法学校校长的麻瓜,当新生被选中的时候雕像会扬起手中的弓箭。”
塞德里克听得津津有味,好奇道:“那不会出现好几个雕像同时看上一个学生的情况吗?”
哈罗德对塞德里克的印象很好,立刻解答道:“当然会。事实上,这种情况确实发生过,不过只有一次。
一般来说,每个雕像都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它们可以‘感受’到学生的天赋和性格。如果真的有多个雕像同时选择同一个学生,那学生就需要自己来作出决定。”
弗雷德眼中闪过一道光:“哇,那太酷了!想象一下,站在那里,四个雕像都在竞争你,像是在拍卖会上的抢手货。”
乔治笑道:“如果是你,我敢肯定只有那个地精,不对,普克奇会选你。”
“哼,说不定你看上雷鸟学院,人家还不要你呢。”弗雷德反驳。
海伦微微笑着转向塞德里克:“我觉得你可能会被猫豹或者雷鸟选中,因为你看起来勇敢又善良。”
塞德里克听了稍微红了脸,“谢谢你,我其实也很好奇我在哪里会被哪个学院选中。”
纳西索斯轻轻笑了:“我怀疑你们都不会被选中,然后被送回霍格沃茨。”
双胞胎立刻做出假装生气的模样,塞德里克也跟着傻笑起来。
……
随着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车厢里的灯光也显得柔和温暖,几个人一开始兴致勃勃地聊天聊地聊魁地奇,也有点聊不动了,都耷拉着脑袋开始小睡起来。
纳西索斯倒是不困,他和海伦一人捧着一本书安静的看着。
尼可送他的这本书他已经开始看到基本元素魔法的章节了,元素魔法在他看来与传统的魔法学相比,更为复杂而又神秘。
它涉及对自然界的四大元素:水、火、土、风的控制。
火精来燃烧,水精来旋卷,风精来消散,土精来勤劳…
不同于他提前预习的课本上的常规魔法技能,元素魔法要求巫师具有更高的魔力浓度和对魔法的敏锐感知。
这是他目前无法做到的,掌控魔力的浓度在书中的描述就像是巫师控制自己的呼吸一般。
而这还仅仅只被划分为低端魔法。
这种控制不仅仅是在咒语上,还在于巫师的心境、意志和情感。
甚至最为顶级掌控就是起心动念,言出法随,这一点让他心中有着莫名的不安感,在情感冲动或是心情不稳定的时候,这种能力可能会成为一把双刃剑。
这一页只有简单的几个咒语,都是学习元素魔法的入门技能,其要求并不高,却是后续复杂咒语的基础,纳西索斯本来想掏出魔杖试一试,但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个醒着的人,就作罢了。
海伦正在看一本绿色封皮的书,书的标题好像跟草药有关。
“你看的是什么?”纳西索斯好奇地问。
海伦抬头,微微笑了笑,将书朝纳西索斯稍稍展开一下:“这是《草药学进阶》。我的奶奶就是一名医生,所以我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这本书详细介绍了许多魔法植物和它们的特性以及应用。”
纳西索斯看了一眼歪头睡觉的塞德里克,没有把他推开,“听起来很有趣。我之前只对草药有基础的了解,我外婆也很喜欢这些,还在家里弄了个小花园。”
“对啊,许多魔法草药都有惊人的功效。但是,也有一些极为危险,海伦顿了顿,翻到了一页,上面画着一株带刺的草,
“比如说这个,阿里奥特树的叶子,它可以制作大笑药水,但是采摘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被那尖锐的刺刺到,受伤的地方会立刻昏迷,一直做噩梦。”
纳西索斯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是吗?如果有机会,我很想看看这本书。”
两人的谈话吸引了对面一直半睡半醒的弗雷德的注意,他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你们两个可真是书呆子看对眼了,天都黑了还能聊药草。”
塞德里克也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快到了吗?我都饿醒了。”
哈罗德一直枕在海伦的腿上打瞌睡,现在也缓缓坐起身子:“我去前面车厢打听一下吧,好像车速变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