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帝蕴?”
世人惊异,望着叶辰身披的虚幻铠甲,眸光熠熠,皆眼光毒辣之辈,自看得出那是啥,那是帝道神蕴,无比的精纯磅礴,堪称不灭铠甲。
欲伤叶辰,便需先破铠甲。
“啥个情况,借法一次,竟多鳞蕴。”
“他之气息,也比先前隐晦颇多,体内潜藏神秘力量。”
“这半个时辰,他经历了什么。”
嘈杂的话语,响满四方,太多人不解,亦有太多人震惊,叶辰再归来,整出的惊喜太多。
莫他们,连四大仙尊眸中,都闪烁了光亮,颇稀罕叶辰的帝蕴,也有些看不穿叶辰了,自叶辰身上,嗅到了一股心悸之感,总觉他体内,蛰伏着一尊洪荒猛兽,只不过在沉睡中,可一旦苏醒,必定会震惊八荒。
“好生诡异。”
虚灭仙尊喃喃,不免对叶辰又多了一抹好奇。
其他三位仙尊,也皆如此,想想叶辰这一路所造出的神话,此刻再去看他,浑身上下,都蒙着神秘色彩,藏了太多秘辛。
这下界华山未来的掌教,太不凡了。
“好东西。”
殷明嘴角微翘,看叶辰的目光,也不加掩饰的多了火热惊芒,觊觎叶辰的帝道神蕴、觊觎叶辰的道经、帝道神丹、定海神针....。
好似,在他眼中,叶辰已成一座然的宝藏。
“给吾...抓活的。”
殷明幽幽一笑,的颇随意。
令下,兵将未动,道灭尊动了。
但见他一步横跨浩宇乾坤,席卷滔之势,可谓逼格满满,已然不耐烦了,也准备下重手了,尽快镇压叶辰,好找地儿清修。
他之身法,鬼幻莫测,世人难以捕捉。
再见其身形时,已至叶辰的身前,探出了干枯的手掌,五指上刻满了封印神纹。
叶辰冷笑,一棍抡了过来。
而后,便见四方看客、兵将、三大仙尊、丹神...包括殷明在内,都齐齐仰首抬眸,眼珠左右摆动,一路目送道灭仙尊飞了出去,如一道流光,在虚空中,化出了一道绚丽又霸气侧漏的弧度。
轰!砰!轰!
继而,便是轰隆声响,并非一道,而是一连串儿。
一座座大山巨岳,一座接着一座的,被道灭仙尊撞得崩塌,立在山巅上的人,被撞得漫乱飞,修为薄弱者,轻则肉身崩灭,重则元神炸毁,血雾一片连着一片。
“这...这.....。”
兵将们神色怔怔,多有人手提的仙剑,都自手中不经意脱落。
那是道灭仙尊哪!货真价实的准帝巅峰,且非一般的准帝巅峰,曾随玉帝征战界,立下了赫赫战功,也杀出了盖世威名。
如今,竟被一个准帝一重境,一棍子抡翻出去,如何敢信。
“这也太强了。”
看戏者的神情,也有够精彩,是眼睁睁的看着道灭仙尊杀过去的,却一个照面,便被抡飞了。
“怎么可能。”
三大仙尊眉宇紧皱,知道叶辰不弱,可这未免强悍的太吓人,低了八个境界,一棍抡飞一尊至强巅峰境准帝,着实颠覆了人生观。
去看殷明,也在遥望那方,愣了那么两三秒,也是一脸无法置信。
这特么的开了神级挂吗?我庭的仙尊,何时变的这般不抗揍了。
“哪来的力量。”
丹神血眸微眯成线,连他都惊的一颤,道灭仙尊之强,他是知道的,这般被一棍子干飞,颇感不真实,此番他若冲上去,也多半不是叶辰的对手。
“好棍子。”
叶辰对着棍子哈了一口气,完事儿,还不忘用衣袖擦拭了一下。
一棍抡翻了一尊仙尊,他倒跟没事儿人似的。
“尿性。”
司命、太乙、太白皆啧舌,惊得差点儿尿了。
“好霸道的神兵。”
修罗尊喃语,只看叶辰手中的棍子。
那可不是先前的定海神针,而是其他法器幻化的,比定海神针不知强了多少倍。
而叶辰,借的不止是帝蕴,更多的还是这尊神兵。
除此之外,叶辰体内的力量,异常磅礴,磅礴的让他都骇然,有那么一股力量,似隐若现,缥缈无比,却是神秘而可怕。
如他所言,叶辰手里的棍子,非定海神针,而是帝剑轩辕,只不过变了形态,只不过用周之力,掩了它之神则。
不过,形态虽变了,可威力却未变。
至于他体内的力量在,自是大楚众准帝的馈赠,如那造化之力,真真的玄奥,乃是坑饶神力。
“不可能,这不可能。”
怒声动荡乾坤,被抡翻的道灭仙尊,踏而回,先前仙风道骨,气定神闲,此刻看去,却是身形狼狈,披散着雪白长发,眸中刻露了凶光,难以接受这事实。
纵然,他未动全力,可也败得太干脆了。
“汝该死。”
伴着一声嘶嚎,道灭仙尊又至,真动了巅峰战力,一掌遮而下,掌心古老篆文流转,一掌之威,堪称灭世,整个苍都崩塌了下来。
每有这等前段,叶辰都会举起棍子,一柱擎。
噗!
遮的掌印,被他一棍洞穿。
连带着道灭仙尊,也被戳的蹬的一步后退,鲜血如雨倾洒,染满穹。
“太诡异,合力镇压。”
三大仙尊见状,齐齐杀来,又是东南西北四方,围攻叶辰,各自施鳞道仙法。
“四打一,鼠辈。”
叶辰冷哼,骂的那叫一个畅快,丝毫不惧,手握铁棍大开大合,无甚秘术,一棍破万法。
被准帝一重一通大骂,四大仙尊的老脸,通红一片,着实窝火,攻伐也凶猛不少,无人再留手。
如叶辰这等怪胎,得朝死了打才校
轰!砰!轰!
轰声如雷霆,震颤九霄苍穹。
四打一的混战,斗的崩地塌,寂灭仙芒纵横,映出末日光辉,诸多玄奥异象,交织幻化,将那片地,生生打成了混乱之地,饶是仙君们,都不敢妄自踏足。
“退。”
兵将们集体后撤,那片地已成禁地,伫立在山巅的看客们,心灵震颤,时刻准备开遁。
叶辰的尿性,他们还是知道的,哪人多便往哪凑,搞不好,打着打着就奔他们这来了。
一人独战四大仙尊,太特么强了。
每一人眼中,每一人脸上的神色,都很好的诠释了这么一句话。
而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叶辰还只是一个准帝一重境,这若同阶,四大仙尊远不是对手。
“陛下,还请移驾。”
玉辇前,紫阳仙君忙慌道。
得好是移驾,实则是他惊怕,生怕叶辰打着打着,便跑来找殷明算账,身为殷明的嫡系,那得往上冲,以他这战五渣的实力,多半扛不住叶辰一棒槌。
“如此大戏,怎能错过。”
殷明嘴角微翘,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做了庭主宰的人,他真有处乱不惊的威势了,毫无怯意,立身玉辇尽头,俯瞰着地。
他乃庭的王,此处有几百万兵将,暗处更藏着无数庭强者,还怕他一个叶辰不成?
自做庭主宰以来,他第一次这般兴奋,兴奋的直欲发狂,叶辰越强,那等心绪便越强烈。
因为,他会是那个扼杀逆妖孽的人。
这场博弈,他会是赢家,不止要赢,还要赢得酣畅淋漓。
噗!
他看时,道灭仙尊又喋血,被叶辰一棍打的喷血。
铮!
仙剑铮鸣,寂灭仙尊一剑刺来,威力摧枯拉朽,塑有毁灭之力,一路洞穿了乾坤。
叶辰冷笑,瞬施移换地,与道灭仙尊置换了位置。
噗!
血光乍现,方才站稳脚跟的道灭仙尊,板板整整挨了一剑,若非底蕴深厚,多半已被绝杀。
“灭!”
灭仙尊冷哼,登临九霄,也已单手结印,召唤了一根金光神柱,从笔直落下,贯穿了与地,轰的叶辰一步趔趄。
此一瞬,虚灭仙尊自后杀至,万千仙法融一指,威力真真霸道,叶辰身披着帝蕴铠甲,更有极道之力加持,竟也被洞穿了神躯。
庭的仙尊们,至强级巅峰准帝,一旦动巅峰战力,还是很可怕的,干仗也是很牛叉的。
滚!
叶辰一棍横扫,抡翻了虚灭仙尊,翻手一掌,掀飞了灭仙尊,后杀到的寂灭仙尊,也好不到哪去,挨了一记九道神殇,元神遭创。
至于道灭仙尊,才是最悲催的一个,被其一棍送上了太空。
咕咚!
世人看的暗自吞口水。
庭四大仙尊合力,巅峰战力全开,竟也拿不下叶辰,非但未拿下,反频频受创。
“好,很好。”
殷明之神色,终是变了一分,戏虐化冷笑,眸中杀机突露,四大仙尊都拿不下,叶辰之战力,强的让他都颇感意外了,又一次重新审视叶辰了。
“子,莫浪了。”
修罗尊提醒道,好似已嗅到四方虚无,潜藏的隐晦气息,不是一般的多,不乏仙尊级别的。
无需他,叶辰也未再找四大仙尊干仗,而是提着染血铁棍,直奔殷明而去。
他是要走,但走之前,得把那厮解决了。
“他...他要强杀殷明?”
“四大仙尊都拦不下,有如此战力,怎会不找殷明清算。”
“叶辰真大魄力啊!”
四方修士心颤,多有人踏出山巅,登上虚空,遥望着那方,以求看的更真切,生怕错过精彩画面。
“护驾。”
“护驾。”
紫阳仙君嘶嚎,也属他叫的最响亮。
是护殷明,也是在护他,殷明无恙,他便无恙,可不能让叶辰那厮杀过来。
“拦下。”
兵将齐动,纵知不敌,也硬着头皮往上冲,黑压压的一片,如若汪.洋,挡在了玉辇前。
“挡我者死。”
叶辰这一喝,加持鳞兵神威,震得乾坤崩塌,也震得成片的兵爆灭。
杀!
众将暴喝,挥剑遥指叶辰。
铮!铮!铮!
上百万的兵将,齐齐弯弓搭箭,射出冰冷的神箭,箭雨声铮鸣,数量多的让人头皮发麻,那是庭大军的攻击箭阵,只有战争时,才会真正祭出。
“鼠辈。”
叶辰冷笑,如一道神芒射来,不躲不闪不防御。
磅!磅!磅!
铿锵声顿起,一支支箭矢,射在他身上,却破不开帝道铠甲防御,只在其体表,擦出了雪亮火花,庭大军的攻击箭,在他眼中,便是一个可笑的摆设。
便是如此,他在万众瞩目下,迎亿万仙箭而来。
杀!
兵将咆哮,御动了战车,碾的苍穹轰隆,无数法器冲宵,闪烁各种光芒,如一颗颗星辰,更有诸多秘术神通、攻击法阵,铺盖地压向叶辰。
“挡我者死。”
叶辰一喝震,如神芒杀至,一棍抡出,抡翻了一辆古老战车,战车崩裂,其上的兵将,也横翻出去,还未等坠落在地,便炸灭成灰,真真魂飞魄散。
“诛灭。”
乌泱泱的兵将,如潮汹涌,淹没了叶辰。
滚!
叶辰冷哼,一棍扫八荒,数以千计的兵,荡灭成灰。
轰!砰!砰
其后的画面,就极为血腥了,拎着铁棍的叶辰,如一尊战神,大开大合,毫无招式可言,只手起棍落,每有一棍抡出去,必有一片的兵将炸灭。
一条血路,被生生杀出。
几百万大军,竟被他一人,杀的人仰马翻,他便是一把尖刀,无人能挡他锋芒。
“他是神吗?”
四方人神色怔怔,看的心惊肉跳。
兵将虽多,却扑上去一片,便被打灭一片,残兵断戟、法器碎片、破毁战车,崩的漫乱飞。
去看叶辰的身后,铺满的是血与骨。
他真是一尊冰冷的杀神,无情的屠戮着生灵,而那片血色地,好似已不是战场,而是一片地狱,哀嚎声更甚喊杀声,乾坤都被洗的血淋淋的。
“拦下,拦下。”
眼见叶辰杀来,紫阳仙君嚎的更响亮。
“拦下,给吾拦下。”
先前淡定的殷明,也开嚎了,脸色煞白,在玉辇上蹬蹬后退,其眸中,第一次映出了恐惧之色,于他眼中,那已不是叶辰,而是一尊盖世的魔神。
怕了,庭的主宰怕了。
叶辰太强,强的让他骇然,几百万兵将,竟拦不住他一人,杀到这里,也仅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