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敢继续顺着有人烟的地方走,专挑小路和山路走,一路打听着往着顺州走,路雪漫身子还没有好,路上煎的药只能暂时压制住病情,她现在最需要静养,但是现在却没有办法找个地方呆个两三天时间,所以现在路雪漫的病情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第四天的时候在山上小路上面找到一个没人的破庙,夏辰说不能在赶路了,再赶路下去路雪漫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没有办法三人只好停留破庙中准备留下个三四天时间让路雪漫养好病。
今天带来的干粮也已经吃完了,没有办法胡一刀下山想办法弄些粮食回来。只留下夏辰看着路雪漫,夏辰身边只有胡一刀临走的时候给的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这样还有一些安全感。不过还好,这里比较偏僻,有谁回来呢。
夏辰抱着路雪漫,轻轻的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路雪漫的额头,还有些发烧,夏辰有些头疼,今天是最后一副药了,明天该怎么办呢?
路雪漫躺在夏辰怀里睡着了,身子轻轻的打着摆子,夏辰只好把路雪漫抱得更紧一些,看着路雪漫有些枯白的脸庞还有皲裂的嘴唇,自己不住的心疼。
“阿爹阿母你们别丢下小漫啊,小漫保证以后会好好听话吃饭的。”
“阿爹阿母为什么不回答小漫啊,是不是小漫不乖惹你们生气啦,阿爹阿母你们快醒醒吧。”
夏辰听着路雪漫的梦呓,心中更是心疼不已。只能抱着路雪漫轻声在她耳旁说“小漫最乖了,阿爹阿母不是不要小漫了,他们只是出去不久回来了,哥哥会陪着你等阿爹阿母回来的。”
“地上好多好多红颜色的水啊,阿爹阿母不要睡在水里啊,快起来陪小漫玩啊”
“周叔叔为什么打阿爹阿母啊,是不是阿爹阿母不乖啊”
“阿爷呢?阿爷在哪儿,小漫要阿爷,阿爷呢”路雪漫梦呓声中透露出一种恐惧,听得夏辰好心疼。
可是夏辰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路雪漫说的并不是自己的父母,难道她说的是她的亲生父母?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的父母都死了,那个周叔叔又是谁?爷爷又是谁呢?夏辰心里不住的纳闷。
夏辰估摸着现在已经是酉时末快接近戌时初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胡一刀走了已经一个多时辰也该回来了。
这时候夏辰听到门外一阵喧哗声,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七八岁模样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护卫一同进来。夏辰手里紧紧握着匕首,他不能确定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只有匕首才能给他一定的安全感。
那个中年人看见夏辰的动作,知道夏辰是把他们当成坏人,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在下等人是过路的旅人,只是错过了住宿的时间,看见路旁有个小庙想要露宿一晚,不知里面还有其他人,冒昧打扰了。”
夏辰警惕的看着他们,并没有因为中年人的说辞而相信他们,经历过这几天的事情原本就有二十几年阅历的夏辰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只是小心翼翼的说道“相逢即是缘,贵客请自便。小子和父亲伯伯妹妹几人回乡探亲,也是错过了住宿的时辰在这里露宿一晚。”
那个中年人有些意外,那个小孩子能说出相逢即是缘,贵客请自便这种话不像是乡下人家的孩子,应该也是读过一些书的。但是他家大人并不在身边,他好奇的问“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大人呢?”
夏辰心里想了想,可不能说胡一刀他下山找吃的,得编个理由说他们就在这附近随时可能回来,心中有了主意便说道
“小子叫胡小刀,小子父亲和我两个伯伯出去捡些柴一会儿就回来。敢问长者姓名”
“吴伯,我闻到了柴胡,黄岑,青篙和马鞭草的味道,他们好像煎的是八味退烧汤。”旁边那个小女孩耸了耸可爱的小鼻子忽然插嘴说道,一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