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何自己如此优秀竟然没有人要自己,哪怕随便选选也不是自己,于是又问了虔婆婆是为什么。
虔婆婆吧唧吧唧没有牙的嘴,缓缓的说道:“我收的是以后继承白莲教的圣女。”
夏辰郁闷了,是啊,人家收的的圣女,为何那个鬼白莲教不收圣男的呢。
对于白莲教的事情,虔婆婆在讲课的时候也提了一嘴,是四十年前被灭亡的教派,现在除了虔婆婆就剩下黄悠悠了。
夏辰回到自己屋,鞋也不脱就趴在床上仔细的想想这段时间的遭遇,算科的梁良襄,医科的刘易流,商科的钱多多,刑科的来逸发,分别是他们的亲人,铁口神断太史诚,欢喜佛刘正清,北地财神前任钱多多,铁面判官来之道。
花科的秦玉露,神科的黄悠悠,杀科的胡幽,武科的贾方正,窃科的李浩然,分别被牡丹风流花十娘,神佛漫天虔婆婆,阎王帖落无声,断魂刀李文福,千手无影时悟礼收为弟子。
夏辰自己挑来挑去只剩下四婶玉面罗刹郑佩的间科了,难道自己真的就去间科?那特么是一个综合性质的科目,基本上砍人潜伏外机渗透什么活儿都干的科目。
夏辰认命了,自己看样子就是那个演员的命,还不是一般的演员,是当谍子没有剧本逮啥演啥的命,演砸了就吃刀片。
还没有等夏辰去找郑佩,没想到下午的时候郑佩就让钱多多喊夏辰过去。
郁闷的是夏辰见着郑佩话没说几句,郑佩就说。你当我徒弟吧,但是其他的科你别放弃一样要好好学,对你以后有大用。
听她那口气,好像在说,哎,算了,就你吧,咱们两个凑合凑合完事得了。
夏辰也没有那么多的选择余地,也只剩下郑佩了,而且听之前黄悠悠他们提过郑佩,景国没有立国之前那是冲杀的一把好手,打仗的时候是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去,后来进入辑事院,一边和家里面的老人学着一边自己练着,更是哪里敌人就往哪里钻,反谍刺杀样样精通,意思当然是不砍个个把人,郑佩就体现不出自己的样样精通来着。
在回来的路上夏辰一直闷闷不乐,他觉得他在郑佩的手底下学,指不定才出去几天就英勇就义了,回头就去找陆判官和牛头马面喝茶聊天去了。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逃脱不了做谍子的命了?夏辰望着天空心中暗自问道。
可惜并没有什么人给他答案,夏辰也没有去多想什么,进了这个门出去不好出去,特别是进了郑佩的门,活着都困难呐。
万一自己哪天就这么完蛋了,那漫漫怎么办?夏辰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想到路雪漫,忽然间有些想念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自己。
太阳西斜,身影漫长,带不走的是路上的少年不断的思念。
是啊,路雪漫有没有我呢?但是我很想她。
月底
阎王殿。
今天是一月一开的例会,十大供奉会齐聚一起把最近的事情拿出来讨论讨论,当然阎王谷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多做讨论的,只不过是大家找了个地方聊聊天吵吵架放松放松。
只是这个例会和往常的不一样,至少这个月有事情可做,而这个例会也是有事情可以讨论的。
“时悟礼,你个不知廉耻的泼才,该千刀万剐的破落户!老身的衣服你这么想要老身送给你了!”虔婆婆这次能看出怒气了,拐杖在地上一磕地板立刻裂开,虔婆婆实在想象不到自己都已经古稀的人,贴身穿的小衣有多么好,能让时悟礼一遍又一遍的偷。
时悟礼冷哼一声,头往一边撇,悻悻的说道:“不是我偷的,我可不会对你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感兴趣,我估摸着是风刮走了,你可别随便的冤枉人。”
“呵,”花十娘双手抱臂,脸上冷笑连连,嘲讽道:“奴家还是第一次看见风把衣服吹走然后把夹子扔在地上的,时老偷儿,你承认了又何妨,反正你在我们心中就是如此不堪,再不堪一些又有什么打紧的。”
如果别人指责时悟礼顺走女孩子小衣的事情,时悟礼只会非常得意,那是荣耀,是自己毕生的信仰。可是如果有人说自己对老女人的东西有兴趣,那是**裸的污蔑,是对自己的人格破污水!
时悟礼双手一拍桌子,起身探向花十娘,脸红脖子粗的怒声辩解道:“你凭什么污我清白!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我怎么会对老太婆的东西感兴趣,花十娘,你不要侮辱我人格。”
“呵!”花十娘对着时悟礼觉得他的人格被侮辱一话感到十分的好笑,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时悟礼:“你这个上蹿下跳的猴子还有人格?我还以为早被你扔进泔水桶里了。”
顿时屋子里响起众人欢快的笑声。
“你!”时悟礼怒目圆睁的瞪着花十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干的,当然依着时悟礼高傲的贼王性格又不肯把徒弟给抖落出来。
“气煞我也!”时悟礼在众人的哄笑声恼羞成怒,手一撑桌面,一个空中翻身,双手从腰后掏出一双精巧玲珑的护手钺刺向花十娘。
花十娘一看时悟礼恼羞成怒,她可不惯时悟礼这个臭毛病,手往腰间一抹,一条长鞭如灵蛇一般探出直扫时悟礼。
时悟礼左手荡开花十娘的灵蛇如意鞭,右手一递割向花十娘。花十娘怎会让他如意,长鞭一绕便缠上时悟礼的护手钺,运力往右挥去,就让时悟礼偏出轨道朝着墙边飞去。
时悟礼双脚一踩墙面用力一蹬接力又想在向前和花十娘纠缠,对付鞭子,自己的护手钺这种短兵器只要一近身花十娘就拿他没招。
半路上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之道探出判官笔精准的刺入时悟礼护手钺的空隙当中一个借力使力让时悟礼停下来,左袖中一排牌九顺着手臂滑入手中,在来之道手中牌九就像活着一样,来之道手腕一拧,牌九就像衙役手中的那根量天尺一般笔直的成一条线拍飞带着萧萧恶风挥来的鞭子。
牌九在空中散开,来之道如探囊取物一般轻巧在牌九落地之前把所有牌九一只手全部抓取收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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