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让对宝相僧却无这等好感,因为他所杀的慎吾先生师兄弟,皆是曾对萧让有救命之恩的人。
不过萧让却并不打算立刻去找他算账,因为他还需要从宝相僧身去印证自己内心的一系列疑云。
如此,萧让便平静如初的和他相聊起来,而这交谈的话语,自然会要紧紧围绕住武林大会来开展了。
“大师一身刚劲乘的内家功夫,武林着是少见。我那日与你对掌后,亦是手臂酸麻了半天。”萧让说道。
宝相僧听得萧让这般夸赞自己的武功,便当即精神抖擞道:“想我在风铃寺废寝忘食的苦练了三十余载的内家本领,自是有值得称道之处,虽然你的修为更加诡异,但除此之外,我却远比那丐帮帮主、少林方丈来的硬气。”
萧让只默默一笑道:“此话不假,若我甘师叔无那神兵护卫,你要胜他也并非不无可能的事情。”
宝相僧曾于甘棠在八方城外交过手,自然对他的剑气造诣十分了解;而甘棠彼时又称自己不过是学了半部拜剑山庄的神功而已,却也虚晃的震慑了宝相僧一回。如今听得萧让这么说,宝相僧便觉得自己有必要择机再与甘棠比试,只要他能胜出这个武林盟主,天下群雄岂能不赞他佩他?
“你说甘棠拿的那把大剑有所加持?不过那大剑确实锋锐霸道的紧。”宝相僧说道。
萧让却无心去多说这宝剑的事情,毕竟他此番来讲,并不是要宝相僧去和甘棠恶斗。他所盼的,仅是叫这藩僧心气更傲起来,如此,萧让后面才可能以言语之力激怒与他。
“其实那日武林大会早就被几个大门派所把持了,不管谁来到场,都逃不出他们的安排。”萧让不快道。
宝相僧不大明白,便问萧让其中缘由。萧让于是把自己知道的和猜测的混淆一通后说来,却是听得宝相僧大为气愤了。
“少林、丐帮等联起手来坐庄,通过车轮之策挤兑别人,实在卑鄙无耻。”宝相僧怒骂道。
萧让却无奈说道:“大师所讲一点不错,你看我和神遂宫的楚教主不就是被他们这般安排到一起死缠烂打的吗?他们这样算计,最终得利者必定就在少林、丐帮和甘师叔身。”
“想不到甘棠也甘愿屈从与少林丐帮指使,当初我真是看走眼了。”宝相僧颇不服气道。
萧让却不以为然道:“我那甘师叔可不是受少林、丐帮指使呢,不然他怎么能最后独占鳌头了?他这是聪明,能够于逆境中夺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宝相僧却不爽道:“他的机关算盘倒是打的飞快。但这种小聪明只怕到头来还要害了他自己。”
萧让隐隐听出期间似有内幕,便又继续说道:“其实甘师叔确实也有耍小聪明的时候,比如他拿下武林盟主后,那天下十绝竟然直接空缺了你我,这叫什么事?”
宝相僧在武林大会落败后,便直接下了山,但当他得知甘棠宁可空缺天下十绝中的五绝,也不肯给他分一个名额时,宝相僧便心里难以平衡了。
“甘棠无非是看你我皆是孤家寡人一个,便觉得没什么拉拢必要,他交给的其他门派,皆是成百千号人的大派,只有收买了这些人他盟主位置才能坐的更稳。”宝相僧鄙夷道。
“大师到底是西域高僧,这等事情还能如此看淡。但我却有一事不服,那就是丐帮帮主常胜之日前被推举为武林总盟的副盟主。想他武功并非最绝,出身也不过尔尔,竟然以擂台第六名的身份直升副盟主,现在可是叫群雄气愤难平了。”萧让说道。
萧让这句话终于激怒了宝相僧,一来他觉得这常胜之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何德何能骑到群雄的头去?二来者副盟主的位置,是甘棠一早就已许诺给他的,如今公然旁落,他岂能不愤慨难当?
“甘棠这毫无信用度的小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