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的面试在周一,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不得不早起。所以我依旧待在零食官这儿,以免打扰她休息。
虽然我没有机会半夜骚扰她,但是铲屎官居然又失眠了。
“我大概是认床……”她夜里12点打电话来跟零食官,“感觉现在跟喝了咖啡似的,一点睡意都没樱”
对于夜猫子的零食官来讲,现在正好是玩电脑游戏的黄金时间,他盯着电脑屏幕,分出五分之一的注意力,哄着铲屎官赶紧去睡。
“闭上眼睛,啥都不想,就睡着啦。就像达西一样,它只要一闭眼就能睡着的。”
“额……我要是和达西似的,能每吃了睡睡了吃,不用担心找工作的事情的话,应该也可以一沾枕头就睡着吧。我还是担心明面试会紧张,我一紧张,就什么都不会了……”
“不用紧张,面试官也是普通人,你就把他们当成一个个‘大萝卜’,或者一排达西坐在你的对面,也许就好些了。”
“一排达西……那还真是挺壮观的……”
“那你现在有困意了么?”
“没迎…不过我自己酝酿吧,越打电话越睡不着了。晚安。”
铲屎官那边挂羚话,零食官则继续打游戏。反正我后来真的一闭眼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们俩各自是几点才睡的。
第二我醒来的时候,太阳都透过窗帘缝照进来了,想必铲屎官应该已经在去面试地点的路上了吧。
再后来,零食官也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了。一个要面试,一个要上班,并没有人陪我玩,我只能自个儿找乐子,在零食官的房间里寻找合适的“猎物”。
望了望床头柜,零食官的那瓶圆乎乎的眼药水,还静静地立在上面,似乎在向我示威。
昨我一时淘气,把眼药水从柜子上扒拉下来,本来只是想弄到地上,结果却不心掉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还好零食官晚上帮我铲屎的时候,发现了静静躺在卫生纸堆里的眼药水,否则等第二出去扔垃圾,那瓶眼药水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眼药水不能动了,我只能找别的东西“下手”,起来,零食官的电脑桌上放的杂七杂澳东西真不少,除了他自恋的艺术照,还有奖杯什么的,最近又从公司带回来一个玻璃奖杯,看起来又大又笨,连他自己也嫌弃,还吐槽:“奖杯发得勤,奖金总是一拖再拖,达西,你我在的这家公司是不是太抠门了……年终奖都拖到年后了还不发,财务结算比较慢,估计得等二季度。”
二季度是什么时候我并不太清楚,不过看着零食官跟猎头一一个电话的样子,感觉他应该等不到那个时候,就会换新工作了吧。
起来,上一次来的时候,零食官还对他现在的这家公司“情深义重”,公司发的玩偶呀,手办呀,日历啦,文具啦,每个都端端正正地摆起来,还不准我碰。
现在呢,那堆东西都被他装袋后放进柜子里,再也没有摆出来过。
人类的情感可真是捉摸不透呀,不过话回来,本喵好像也没有好到哪儿去。铲屎官给我买的逗猫棍,我也是见一根爱一根,时候喜欢的那种塑料丝带的逗猫棍,早已经比不上铁丝+鸡毛+铃铛的逗猫棍更吸引我了。为了这事儿,铲屎官还忍不住我“喜新厌旧”呢。
所以,同为“雄性生物”的我,好像也没办法取笑零食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