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铲屎官开启了疯狂学习的模式。得益于范编辑的神助攻,铲屎官提前了解了一下可能出现的题型,所以她整个周末都在背单词,练翻译,连中性笔芯都用光了两根。
我发现只要她开始忙起来,负面情绪就会消散一空。不过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个内推机会实在是太难得,让她突然有一种“转运”的感觉,起码不再像之前那样自怨自艾了。
“怎么办,我害怕自己像上一次面试那样,又紧张得失眠了……”铲屎官周日晚上早早地躺在床上酝酿睡意,结果毫无意外地入睡失败了,只能跟零食官打电话。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吧!要不去吃半片那个……”零食官话音刚落,铲屎官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下床披了件衣服往客厅走去。
我却不知道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赶紧跟着铲屎官一起出去,却发现她蹲在药柜前各种翻呀找呀。
“诶,之前吃的思诺思去哪儿了?”找了大概十分钟,铲屎官才从药柜底层找出了一盒扁扁的药,我看到包装盒才想起来,原来她是在找之前吃的“睡眠药片”啊。
上一次吃这个药,还是夜里铲屎官做噩梦惊醒,怎么也睡不着,所以吃了半片,结果第二头晕晕乎乎的。所以我的直觉告诉自己,零食官给铲屎官出了个馊主意。他解决问题的方法有时候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铲屎官似乎也意识到了,掰了半片之后,又把那半片分成两半,然后将四分之一片放进了水杯里,连带着水喝下去了。
“这样,应该头晕不会很严重吧……”
即使是四分之一片,药效来得依旧很快,铲屎官刚躺进被窝没多久就睡得死沉死沉的,还打起了呼噜。
铲屎官的闹钟,定在了上午九点半,然后每隔半时加了一个闹钟,一直到十二点。和预想的一样,九点半的闹钟非但没有叫醒她,还让她迷迷糊糊地把十点和十点半的那两个闹铃关掉了。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得不出手了,于是一跃而起,跳上桌子一挥掌,就把铲屎官的手机弄到霖上。
“啪!”依旧是熟悉的撞击声。因为桌子高度并不高,而且零食官还给铲屎官的手机钢化膜,所以我并不担心手机会受到什么致命伤害。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铲屎官绝对会立马蹦起来,比什么闹铃都好使。
bingo!铲屎官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哪,几点了?”,然后发现手机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霖上。而我,装作没事猫一样,瞬间转移床尾,慢慢地舔自己的尾巴。
“还好没有太晚……怎么没听到闹钟呢,真是奇怪……”
铲屎官啊铲屎官,如果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呀?看到她开始起床洗漱,我心满意足地去睡我的回笼觉了。
毕竟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得铲屎官自己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