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丝莱恩，”卢瑟一手搭在了高台之上的露易丝肩膀上，丝毫没在意露易丝那惊恐的神色，反倒是像个好友之间的邀请一样应和：“过来看看这边的风景。”

    说罢不由分说的就把她往前方一揽：“高度的秘诀，再与建筑所用的材料，这里用了轻金属，所以在风中感觉有点晃。”

    他放开露易丝往前走了两步，语气温和但其中又有着任何人都能听出的冷漠：“你知道关于一些莱克斯集团金属的事，对吗？莱恩小姐。”

    “我已经证实了你做过什么…”

    “你很好胜，”卢瑟轻声但不容置疑的打断，“不幸的是，那一切都将随风而逝，就像沙漠中的烟尘。”

    这句话是个明显的代指。

    露易丝苦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想到这些。

    “你是个疯子。”她轻声以同样坚定的语气说。

    “那是三音节词，是用来形容想太多的小脑瓜的。”卢瑟贴近她，打断。

    “下个分类，圆圈。”他朗声到，并踱步到露易丝身后，又像个圆圈一样围着她转：“他们在一圈又一圈地找超人，分类错误！不对，是三角形。”

    “是的，欧几里得的三角形公理。”卢瑟依旧在围着露易丝绕圈子，并不是的做出手势说明自己的理论，不知道究竟是沉醉在了自己的学说当中还是在筹划其他：“任意两点间的最短距离是直线，我相信找到超人的直线，是条非常小的路，叫露易丝莱恩。”

    他忽然绕到露易丝背后，一把把她拉了下去！

    但几乎是转瞬之间就被一个蓝黑色身影带了上来！

    “我说什么来着？不对夜翼你出场太早了！”

    夜翼把露易丝放到高台，语气恳切：“很抱歉，这可能是我和蝙蝠侠最大的不同之处，小d，我真的做不到继续静观其变了。”

    “莱恩不会有事，超人有超级听力他一定会及时赶过来！”

    “一旦超人真的赶过来了，那么这个预谋可就真的成功了，你说对吧？卢瑟先生？”夜翼神情不善：“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真的能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推下去。”

    “为了这场表演的进行，一切都是值得的，义警夜翼，这里可不是布鲁德海文，更何况，超人已经赶过来了。”

    夜翼闻言猛一回头，正看到了一袭红色披风正飘在黑色的夜空中，超人正一脸不善的盯着莱克斯卢瑟。

    夜翼叹了口气：“如果有能提前联系你的方式该多好…你不应该来的。”

    “夜翼，多谢了，但我是不得不来这一次，”超人语气冰冷：“既然谋划了这么久，我不能亲子赶来岂不是最大的遗憾？”

    “如果你有那智商，”夜翼摇摇头：“卢瑟先生，既然超人也来了，我想我们可不可以把你那些该死的废话都去掉直入主题？我想你也知道单凭武力你不会是他的对手。”

    “对啊，单凭武力我本来就不是你们的对手？特别是氪石还被这位小朋友抢走的情况下，哦，这位小朋友，请问氪石还在你手里吗？”卢瑟低低的笑了起来：“你是刺客联盟的人吧，难道能看的下去一个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人间之神存在？”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达米安刷的一抽刀：“今天我想做的只是教训你利用我，超人是人间之神？问题是，人间之神的存在与我何干？”

    “哦，你现在才意识到我利用你？早在印度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你和那个小姑娘的存在了…她似乎是万磁王的女儿吧？不过她倒是一个能撑得住性子的，到现在也没有通知一个x战警，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么？魔形女的失踪可不就是给她的警告？”

    夜翼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糟糕，他在这一刻终于想明白了妮娜为什么一定不要让x战警掺和进来，而自己居然漏了这点！

    杰森也没有意识到，就是不知道提姆是怎么想的？

    “瑞文到底在哪？”他低吼出声：“说！”

    “她？她当然不会有事。”卢瑟笑了起来：“她怎么会有事？我这次的计划有没针对变种人，无论发生什么，今晚过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也没必要留她。”

    “今天晚上…”

    正义黎明。

    夜翼一瞬间想到了这个词汇。

    季…晨？果然你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对吗？

    你原本的打算是如何？现在破局，是否还来得及？

    “说出你的底盘，说出你到底做了什么，说出你的目的！莱克斯·卢瑟！”

    “哦？没想到速来以和善著称的夜翼也有这么狠的时候？还是说这不是站在夜翼的角度，是站在了迪克·格雷森·韦恩…又或者是约翰·理查德·格雷森？”

    夜翼忽的一怔，紧接着全身剧烈的震动起来。

    但他强撑着自己不要情绪化，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不能产生其他的情绪！他强制着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在颤动：“超人，现在，你的亲人，你的父母，是安全的吗？”

    “什么！”超人脸色一变：“怎么可…”

    “玛莎，玛莎，玛莎～”卢瑟却好像在哼唱着一样的说出这个名字，尾音都在向上翘：“会飞的恶魔的母亲，一定是个女巫，女巫们要受的惩罚，是什么呢？”

    “对了，是被火…”卢瑟的话突然顿住，达米安已经把刀切到了卢瑟的脖颈上，冷冷的开口：“好好说话，记好了再多一句废话就砍了你！”

    “小d，你…”夜翼一愣，完全没想到达米安会这么做。

    “放心，我知道现在还不能杀了他，要杀也一定是得等到超人救出他的那个母亲之后，尽管我很有可能控制不住我的刀。”达米安半是威半是妥的开口。

    “唉，可惜了，我还以为我会和你是属于一条战线的呢。”卢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看不出一丝紧张与惊慌：“我的目的？很简单，神并不完美，或者神不可能全能。”

    “我的那个和你至死方休的朋友，可是已经恨了你两年呢……”

    与此同时，夜翼的通讯中忽然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迪克少爷，可能会打扰到您，但我必须汇报一句：布鲁斯少爷回来过一次蝙蝠洞，取走了重甲后很快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