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馊主意,武惠妃先是美眸一蹬,而后高声问道“你说过,若是半个月本宫安然而过,便会减轻此症,若是此法不奏效又当何为?”
李佑说道“娘娘,此乃无奈之法,关键还在于娘娘自,若是娘娘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思绪,那便无碍,若是控制不住,微臣用任何方法也是无用的,娘娘可得要为寿王着想呀。”
一提到自己儿子,武惠妃明显有了些变化,这一切可都是为了自己这个儿子能上位,武惠妃便咬着牙问道“会疼吗?”
“醒来时会有所感觉,当时不会。”
为了能睡个安稳觉,武惠妃也是有些任命了,交代了一下随行的御医,便回到房间让李佑动手了。李佑倒是没有犹豫,一记手刀便打在了她的后颈处。随后便是御医的事了,这个过程可是看得两个内侍心里直打鼓。
施完了针,众人才退出了武惠妃的房间,这时,一个内侍小心的问道“李将军,此法真的有效?”
李佑说道“定会有效的,你们守着吧,娘娘定会一觉到天明的。”
下了楼,御医也是拉着李佑到了一旁,对他说道“李将军,方才我为娘娘施针,发觉娘娘有些位,下针略带迟滞,这可如何是好呀?”
李佑对这个不懂,但他明白御医的意思,也是小声道“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此话不可外传,回头由我告知陛下,可记下了?”
“多谢李将军了,下官决不敢胡言。”
回了房间,李佑坐在边望着窗外依旧高挂的明月,叹了一口气,喃呢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历史还是会沿着轨迹走吗?”
李佑只想到武惠妃是当时受到惊吓过重引起的,但绝对想不到,武惠妃是个信鬼神的人,如今太子几人被赐死,得到消息后,她还高兴了一阵,可谁想到,晚上便梦到了,还真的是有所思夜有所想,真要是武惠妃半年之后便没了,杨玉可就真的麻烦了。
清早,武惠妃醒来,感觉还不错,虽然挨了一下,但现在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她倒是真的认为这个法子不错,有了这个法子,她便可不用在这呆着了,毕竟她要做的事可还有很多。
今天,她便回了宫,她要是不再,指不定那个妃嫔就会上位,即便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她还是回来了。对于武惠妃回来,李隆基当然高兴,可一想到她的病症,就皱起了眉,他是真怕妃加重病。
当他问过之后,便骂道“李佑这个胆大妄为的混小子,尽出些馊主意,看朕到时怎么收拾他。”
高力士反正不敢搭话的,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子敢这么干,到是武惠妃说道“昨夜里,臣妾睡的还算安稳,若依此法,过些时,梦魇之症应该会有所减轻的,届时,臣妾可还要赏他。”
李隆基有些皱眉道“妃,这,这李佑有此手法,可这宫内,大军将,你速召袁颌觐见。”
高力士立刻便叫了一个内侍找袁颌去了,这种活可不是谁都敢做的,也不是谁都能做的,还得找对人才行。
当袁颌觐见,李隆基便直言道“袁颌,若是让你打晕惠妃,让她昏睡两三个时辰,你可有此技巧?”
袁颌愣了半天,想了想后,才吞吞吐吐的说道“陛,陛下,这,臣办不到。”
在李隆基看来,若真要这么做,武艺高强之人应该还是能够办到的,但看袁颌这样子,这里面应该还是有些学问的,随即,他便问道“为何办不到?你的手朕是知晓得。”
袁颌也是实话实说“陛下,臣要打晕人是没有问题的,可若是惠妃娘娘,臣绝不敢动手。要是发力过大,或是部位不准,很可能伤及娘娘,除非是此一道之高手。”
他这话还真让李隆基有些难以接受,皇宫内苑,高手众多,却难找到一个可施展的人,不得不让他有些感概。既然袁颌不行,那还得继续找李佑。
“好了,你下去吧。”
李隆基挥手让袁颌下去了,而后便看了看一旁的武惠妃,无奈的说道“妃,看样子,还得找那臭小子,如今你梦魇加重,还是别再宫里待着,朕是真有些担忧呀!”
“无碍的,在宫内再试一晚,若是真的不行,臣妾便不再宫内待着了,我真是希望这法子有用才好。”
李隆基也是无奈,随即便叫了内侍,宣召李佑晚上入宫。
下午时,李佑便接到了旨意,回到后院时,南宮逸见他有些唉声叹气的,便上前问道“阿郎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哀叹?”
李佑没说话,把手书递给了他,南宮逸看了看,还笑着说道“这可是好事,你不是一直都想入宫吗,这可是好机会呀!”
李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那里是什么机会呀,皇宫我是想进,可进了又能如何,难道陛下还能我在他的后宫四处转悠?指不定,今晚还得在宫内守门。”
“呵呵,别人是想有这个机会,你却不太愿意,可不管怎么说,你今晚都得去。”
“何止今晚,指不定惠妃见有效,还会让我多留几晚,唉!”
“阿郎又叹得是何气呀,你给天子看们,不丢人,呵呵,我还有事,先忙去了。”说完,南宮逸便走了。
李佑也没有在这花园这里逗留,而是去了伊舞那里,这段时间,她恢复的还不错,只是自从上回帮她治伤过后,两人见面都有些不太自然而已。
而后,他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起了大觉,按他的估计,今晚可是没有睡觉的地方,指不定还得在外职守一夜呢。
入夜时,李佑收拾一下,便乘坐马车去了皇宫。
如今的皇宫内外可是防守严密,李佑的马车被检查了无数次后,才放他入了宫,马车刚停下,一个太监便上了前,带着李佑去了李隆基那里。
这是李隆基的寝,一到这,原本是要搜的,被高力士给拦下了,李隆基可是已经等他很久,如今才过来,高力士哪里还敢让他多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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