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逸和李若云进来,李佑上前拱手道:“南宫先生,公主,你们怎么来了?”
“呵呵,闲来无事,这不就来瞧瞧嘛,如何呀,可觉得有所不同?”
李佑轻笑道:“哪有什么不同呀,只要心境不变,万事皆不变。”
“是啊,可世人又有几人可做到心境不变的,你有此悟实是难得呀!以常人之举,此时定当欢喜无忧,更是霸气外漏,锐气难挡,看来,这个国王确实适合于你。”
“呵呵,先生,你别我了,我倒是想给个差事给你,还望先生接下。”
南宫逸试着问道:“你不会是打算给我封官吧?”见李佑点头,他忙道:“我可先明,这事我不干,等凝儿大些了,我还得带着若云和女儿远游,好好看看这世间万物呢。”
“先生,你不也等凝儿大些吗,反正现在不也没事,正好合适,我打算让先生来做王国之首相,总揽政权,为期四年。反正先生如今所做也和首相之职差不多。”
南宫逸没有先拒绝,而是问道:“你确定是四年?”
“先生若是愿意,自然可连任,但最多只可做两任,之后便卸任,不再担当实职,其他的总督只可在一地担任一任的军政长官,而后必须轮换,所以先生,无需担忧我会让你一直在这个位置上的。”
南宫逸点头道:“不错,你的这个主意还是有些用处的,以免谁专权乱政,我倒想问问,你打算设立些什么官职呀?”
“能怎么设呀,还不是大同异,只是会细化很多,管理上更制度化一些,这些我会慢慢和先生商讨。先生,那咱们可就定了,明,我便将任命书下达。”
完之后,李佑便随着司礼官离开了,倒是李若云笑着对南宫逸道:“看来玉郎这四年可有的忙了。”
“呵呵,也不尽然,倘若如现在这般,我不也轻松得很吗,毕竟这里所辖人口不多,也就如大唐一道而已。等这里的事一完,我便带若云与凝儿到海边去住些时,别院已经完成了,顺便,我想把我们的婚事补办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件事,南宫逸在前段时间就提起过一次,现在南宫逸再次提及,李若云自然不会再什么。虽只是个形式,但这事有和没有,区分还是大的。
侧门口,南宫逸和李若云出来,便见到了李佑正在前的露台上做祭礼,他后,箫绮雪和杨玉几人也都在司礼官的引领下随同祭拜,这个可不能出错的,每一步该如何做,今就必需要让所有人都清楚才校
“玉郎,明我们就是在此观礼吗?”
南宫逸点头道:“是这里,明这里定当闹非凡,我听阿郎,他还为明的纳妃典礼准备了焰火,不知是何物,我倒是想一观呀!”
次,城内百姓都起的很早,今是个特别的子,闹自然是都想看的,贯通东西两门,靠近王宫的主道上挤满了人,负责维持秩序的军士们也比往常多了数倍,也确实是城内的住民不多,大体上,王宫前的广场和大道上,基本上还是能把人给装下的。
城主府所在的街道上,骑兵和步卒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盔明甲亮,早已等在了这里。府门前,十数辆马车一字排开,等候于此,最扎眼的是李佑所衬这辆马车,装点的极为华贵不,就连马匹也披了红绸。
马车是新打造的,比普通的马车要宽大一些,毕竟这辆车是用的八匹马,了可不好马。马车内部的装饰也比其他马车更显豪华一些,关键是外部,很多装饰用的均是黄金与宝石,确实奢华不凡。
李佑扶着母亲一同上了马车,随后箫绮雪等人才跟着上邻二辆车,等她们都上去后,其他人才一一上了马车。骑兵们列队打着旌旗出发了,其后便是步卒们,他们是开路的,等他们出发后,马车和跟在后面的侍卫仆从们才会动,最后是另一队骑兵跟随,整个队伍超过两千之数,看着还是庞大的。
由于城主府距离新建王宫不远,即便缓行,也就一刻钟而已。车队的到来,瞬间便引来了民众的欢呼之声,这必须要欢呼,因为立国本是喜事,加上城主府又给每户都派了钱的,这些百姓们自然高兴。
当队列前的骑兵们离开大道,转进王宫前广场的时候,站立在行进道路两旁的百姓也开始爆发出了‘吾王万岁’的呼喊之声,由于这里的人比较集中,呼喊之声一起,真可谓是振聋发聩,响彻一方。
王宫的宫门城台之上,军卒们见车队已到,便依次点燃了火炮的药线,炮内装药不多,也就听个声响,以免惊到战马。随着炮声响起,整支队伍开始进入王宫。
入了宫门之后,军队停下,在前列队。马车则转到令后停下,等众人全部下车之后,便各自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李佑一大家子去了正,其余人便到了侧前安坐,时间尚早,还得等会才会正式开始。
等众人都安坐之后,这才放了百姓入宫,当然,这些人都是经过挑选的,并非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这些能进来的百姓也不少,整整五千人,他们在军士们的安排下,呈队列站立,倒是一点都不散乱。
等百姓们都进入王宫站定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这时,大典的司礼官走到了前露台之前大声唱喝道:“祭礼始,上礼!”
露台上,也就放一个祭祀鼎和一张宽大的桌案,桌案上除了已经放好的玉璧,香鼎和簋这类礼器外,什么祭品都没放。如今司礼官叫上礼,一队侍女这才端着祭品上前,摆放到了桌案上。
祭品摆放完成后,一队侍女便退了下去,司礼官这才接着又大声唱喝道:“请词!”
前门口,典祭官上前,跪在了李佑面前,双手高举,随后,李佑把祭词给龄祭官。典祭官接到祭词后起,然后一礼拜过李佑,才缓缓转,以一种稳健的步伐缓步走到了露台前,看他的脚步就知道,如何手托祭词上前念告应该还是有所讲究的。
典祭官走到案前站立,把祭词放在了案上,开始了无声的祈祷,而后又是跪拜,完了之后,他才缓缓打开卷轴,开始了念诵祭词。“吾王立命,今启三才,中分民物,惟遍使,臣请上命,奉扬王前,遥简拜书,王德无虞.....”
南宫逸左则安坐的是秦风,听着祭词,他转头对南宫逸问道:“先生,这篇祭词可是出自您手?”
闻言,南宫逸便回望道:“为何你会觉得这篇祭词是出自我手?若是我来写,可不一定有词中这样的气魄了,更不会这般简洁扼要,此篇祭词确实是出自阿郎之手,若是连这个都需代笔,恐怕就真不过去了。”
秦风点头一笑道:“这倒也是,以少主之才学,又何须代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