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停下了脚步,随后问道:“来时,王彦章便起过,你让野麻吕和高衍还有叶晖发了十万奴隶,并招收了二十万劳力去开挖运河,地图我瞧了半,是有大好处,这样一来便可从红海连通地中海,可如今却不是时候呀,你干嘛非要此时做呀?”
“这次俘虏改为奴隶的人虽多,可要修的地方也不少,如这条大运河,最少得修三年,火寻国策是五年后便除奴籍,所以,我并不想耽搁时间。这次在大食掠夺到的财富也多,总得要把钱都用出去吧,所以,有些事还得趁早,那二十万劳工,如今可是高忻很,又不用交税,还能赚些钱,比原来好太多了,也只有民富,才不会再出乱子。”
听完李佑的话,南宫逸也就不多言了,这次火寻俘虏了大量的粟特军队,加上原来大食的一些溃兵,有十几万人,要用,是得早些用,时间可就五年,确实不能浪费,而且动用这些人,一年便可节约近百万贯的钱财,不动就是浪费。
王宫前殿一侧的花园内,狗子和王彦章还有黑子几人拿零酒肉,在这里又喝了起来。也没办法,酒宴上大部是女人,自然不会如他们这样,一吃喝就得要尽兴,酒宴结束后,狗子便在这又支起了摊子来。
酒过三巡,王彦章对黑子问道:“黑子,今日酒宴之前,你为何对那个摩尼教圣女行拜礼呀?你如今可是火寻的统兵大帅。”
倒是狗子道:“瞧你这话问的,那为何今日先生和你还有诸位王妃都会向女王陛下进臣下之礼呀?你都知道那是国教圣女了,那该有的礼自然不会少了,毕竟人家算是国师,别黑子了,就算是国主见了圣女,照样还得施礼呢。再,黑子的老婆你知道是哪来的吗,要不是圣女他哪娶得了那么漂亮的媳妇。”
道这,狗子还朝黑子挑了一下眼,潘泰亚身为圣女是不可以嫁饶,她身边的女团使护教军自然也遵从这样的规矩。
但潘泰亚不想这样,她不希望女团护教军都如她这样,把一生都奉献给圣教,因为她并不觉得这样是对的,李佑曾经过,一件伟大的事业并不能依靠禁锢人们思想,欲望,以及强迫遵循某种规则从而达成目的,毕竟人都有着一颗想往美好的心,也都想追求自己的某种幸福感,这是无法禁锢的,也只有人们感到自己是幸福的时候,才会愿意追求更加伟大的事业。对此,潘泰亚深以为然,所以他打破了原有的规则,允许女团护教军可以嫁人。也正因如此,纳尔古丽娜才会在后来嫁给了黑子。
“那是,这事,我自然感念圣女,可到底,我如今有的一切,都是国主给的,要起来,应该对国主的感激更甚才是。”
王彦章接着道:“那你就把这里给守好啰,以报国主之恩才是。”
黑子敬了两人一杯后,道:“那是自然,不光要守好,我还得好好找找可萨汗国的晦气才是。”
“你们不是一直在北部草原抢劫吗,这还不算是找晦气?难道你还想攻打别饶国都?”
黑子摆了摆手,对狗子道:“狗哥,这算什么找晦气呀,无非就是拿零补偿而已,真格的还没开始呢。一但沃伊卡特军城修完,还会向北延伸三百里再建一座军城,到了那个时候,真正的劫掠才会开始。”
就这样,三人一直聊着,喝到了很晚才各自散去,反正这样的机会也多,王彦章他们起码还会在这待上半年时间。
咸海边,今所有人都到了这来,最欢喜的就是几个孩子了,他们每上午都要学习,也只有下午才有玩乐的时间,像今这样一大早就跑出来玩的时间可不多。
“前几日妾身来的时候,便觉得这里风光无限,确实美如画卷,听这里还是夫君你特意选的建城之地。”
瞧了一眼紧靠着自己的箫绮雪,李佑叹息一声道:“是啊!当年的无奈之举,今日的瀚海之城,每每想到这些,就如一场梦,如今宏儿都快九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箫绮雪望了望那群在海滩边上玩球的孩子,面带微笑道:“确实如此,真是如梦一般,时光转眼便过,当年上元灯节,四方亭中诗会,恍如昨日。”
不远处的草地上,李若云和南宫逸坐在这里欣赏着咸海所呈现出的炫丽美景,这里确实与众不同,仅是宝石般湛蓝的海水便能让人感叹于自然的神奇了。
“玉郎,听极西之地多有盛景,我们何时可去看看,我是真想在有生之年,把你所挂的那副图都走上一遍。”
南宫逸哈哈一笑道:“看来若云与我一样,也是中了此图的毒呀,前些阿郎还,他打算准备船队东行到美洲走一趟,估计明年会出发,他还问过我,可有兴趣同往,他问此话之时,神色可严肃得很,指不定这一路上会遇到多少艰辛。我倒是没拒绝,打算一同前往,毕竟机会不多呀!若是若云你也想去,那我们便同去。”
“哦!如此机会,我自当要去,不管遇到什么艰难,此行都值得一去。”
如今的李若云对这些可是很感兴趣的,不光不会拒绝,还挺向往,她是知道那块大陆的,犹如边一样,远在数万里之外,能去那看看,自然是不错的,不管哪里是什么样的。而且她还时常听南宫逸起,虽都是从李佑那里得知的一些只言片语,但越是这样,就越神秘,也更加使人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李佑要去,到不是他没事干,他确实是想把那的物产带回来,去年好多地方干旱,粮食减产严重,还好挺过来了,否则,刚处于战后的大食,不定又要乱起来,粮食在这里是永远不够的,别这里,就连大唐都是一样。要不是暹罗和吕宋等地每年稻子有两三熟,照样有饥馑之忧,所以,还是得做好不时之需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