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劼等人冲锋而来,檀石槐与鲜卑人,也是不甘示弱,立即集结好阵型,朝着刘劼等人,杀了过去。
见状,蓟县城头的陶商等人,俱是被吓了一跳。
他们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把援军盼来了,却是这么莽撞地就要跟鲜卑人硬碰硬,着实是有些不敢置信。
就那么一点骑兵,实在是不够鲜卑人打的啊。
可是,他们很快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援军领头的几人,身上的铠甲,似乎很不一般。
这般全身包裹护卫的方式,他们从未见过。
如此一来,确实是有效地提高了全身的防卫,也难怪那些援军这么彪悍了。
可面对着强悍的鲜卑骑兵,陶商等人,也是不知道,这些援军能否经受得住考验。
毕竟,那些本事好一些的武将,已经被调往上谷去了,这些人,又是谁人呢?
而同时,城中的守将,也是发现了这些,心中燃起了希望。
于是,他们与陶商等人说了一下之后,便赶紧去嘱咐守城的将士们,随时准备出城去相助,争取击退鲜卑人。
尽管有些不可思议,但这是机会,他们得好好把握住。
要不然的话,万一鲜卑人胜了,接下来可能就会全力攻城,那蓟县就真的危矣。
另一边,此次汉军居中的阵型那里,刘劼与韩当,率先与鲜卑人对上。
面对着鲜卑的普荣和喇铁尔,刘劼毫不留情,雷霆枪出手,辅以力量异能,一股巨力就朝着当先的普荣压迫而去。
在普荣由轻视到交手而大骇的转变之中,刘劼没有给普荣机会,而是用巨力,一举将普荣的大刀压了回去,并将他从马上直接拍了下去。
后边的那些鲜卑人,看到刘劼仅仅就用了一招,就解决了普荣,俱是震惊不已。
可是高速奔跑中的马匹,又是以阵型发起进攻的,他们却难以停下来,直接就从普荣身上践踏而过,让普荣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怜的普荣,纵马驰骋多年,最终却是落得如此的下场。
对此,刘劼可没有半分的怜悯。
这些人胆敢进犯大汉,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该为他们自己的罪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鲜卑人的另一个勇士喇铁尔,因为普荣的变故,亦是被吓了一大跳。
此时,紧随刘劼的韩当直接跟上,在喇铁尔惊骇的瞬间,快速地用三尖两刃刀,直取喇铁尔的咽喉要害。
只是,韩当可没有刘劼那样的巨力和速度,加上喇铁尔一直都很警醒,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用马刀挡住了韩当的攻势。
可因为失了先机,又是仓促抵挡,喇铁尔还是接得很是狼狈。
不过,韩当也不想给喇铁尔过多的反应时间,三尖两刃刀一转,横向朝着喇铁尔在刀背处助力的左手划去。
这一次,韩当的动作很是迅速,饶是喇铁尔反应很快,还是被削到了左手,受伤流血不止。
受到如此重创,让喇铁尔心中愈发地不安胆怯。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很好对付的汉军骑兵,这次才这么点兵力,却有两员如此强悍的将领,让他们甫一交手,就吃下如此的大亏。
因为后边的骑兵紧紧跟着他,喇铁尔此时即便想要调转马头,快速逃离战场保命,亦是没有机会了。
艰难危急之下,喇铁尔也顾不得给左手止血了。
忍着剧痛,喇铁尔单手握刀,想要进行回击,希望着能够争取一点时间,让后边的鲜卑人给他支援,拦下韩当。
可是,韩当看到刘劼已经解决了普荣,更不会对眼前的喇铁尔留情了。
再次将三尖两刃刀半转,韩当猛地刺向了喇铁尔。
趁他病要他命,此时正是韩当能够快速解决喇铁尔的好机会。
这一次,少了一只手的支撑,喇铁尔单手握刀,还要忍着伤口的疼痛,着实无法抗衡韩当的力道和刁钻。
虽然看到了韩当再次发起了攻势,喇铁尔也感受到了刀锋的冰寒,条件反射般地快速往后仰,却还是有些晚了。
这一次,喇铁尔速度慢了点儿,被韩当的刀锋,从下巴到眼睛处,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疼痛再次袭来,使得喇铁尔浑身一寒。
而且眼睛已经受伤,血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疼痛也是让喇铁尔难以忍受。
加上伤到了左眼左手,喇铁尔一时失去了平衡感,实在难以再次抵挡韩当的攻击。
很快,韩当猛地抽回三尖两刃刀,在喇铁尔的视角盲区,顺势就抹了喇铁尔的脖子。
痛苦还来不及喊叫出来,喇铁尔只感觉身上的血液在不断流逝,只能无力地捂住不断冒血的脖子,希望挽回自己的生命。
可最终,喇铁尔也唯有嚯嚯嚯了几声,鲜血更加快速地流出,就无力地栽倒落马,挣扎几下之后,便没了动静。
刘劼和韩当两人,没一会儿,就解决了鲜卑人的勇士普荣和喇铁尔,让后边的那些鲜卑人,俱是大骇,心生怯意。
而刘劼后边跟着的张家护卫,还有汉骑,亦是被刘劼和韩当的强悍惊到。
或许在一开始,他们只是以为,刘劼等人虽有些本事,但更多的,还是依靠着武装到眼睛牙齿的铠甲相助的。
上了战场,更多的战事任务,还是要靠他们来解决的。
可真正见识了刘劼和韩当在战场上的本事,可完全不比那个张飞差,他们是真的被震慑到了。
不过,毕竟还在战场上,他们更多的,是士气完全被振奋了起来,便紧紧跟在了两人身后,朝着士气受到打击的鲜卑人杀去。
有这样的猛将领头,他们更是不能拖后腿。
而再次践踏了普荣和喇铁尔之后,刘劼与韩当,火力全开,将靠近的鲜卑人,全部扫落马下。
几个张家护卫,则是尽量护在了两人的侧翼,为两人扫除障碍,避免那些鲜卑人将刘劼和韩当包围起来。
至于其他的汉军,亦是奋勇争先,跟着刘劼和韩当,不断收割那些苟延残喘的鲜卑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