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对东桥说,“你华兴师兄春风得意,可得帮主信任了,不过大家背后都瞧不起他!”
东桥问,“你说我师兄很得帮主信任,是我爹爹很信任他吗?”
看守说,“瞧公子问的这奇怪,不是你帮主爹爹能是谁啊?听说华兴立了大功劳!”
东桥说,“你越说我越糊涂,我师哥为海鲨帮立了什么功劳?”
看守说,“华兴立了功劳,不过大家都瞧不起他!”
东桥问,“到底为什么瞧不起他?”
看守说,“公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和华兴一起救你师父和师妹的时候,你们是为什么被抓回来的?”
东桥说,“快说!”
看守说,“是你师哥把你们出卖了!”
东桥忙问,“你是说我们救师父和师妹的消息是我师哥告的密?”
看守说,“所以大家都瞧不起他,亏他干得出来,卖师求荣,真可耻!”
东桥恍然大悟似的,“我说的那一天师兄没有出面,难道真是他把我和师父出卖了?”
东桥瞅瞅西月。
西月专注地听着。
西月问,“东桥,你说真是师兄告的密吗?”
东桥说,“怪不得那一天我爹爹带领海鲨帮出现得那么奇怪!”
西景林也听得呆住了,“难道华兴会出卖我?”
海鲨帮弟子来监牢,要带走东桥。
东桥死活不肯,“要我待在监牢里好了,你们不用管我!”
西月知道,东桥是不舍得离开她。
东桥对西月说,“西月,我宁愿待在监牢里,也不舍得离开你!”
西月心里很感激东桥对自己的殷勤。
西景林说,“东桥,你待在这里,怎么知道是不是华兴出卖了我们?你又怎么把我和西月救出监牢?”
东桥愕然。
东敏再派人带东桥出去的时候,东桥就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西景林和西月。
东桥心想,“出去捉弄一下华兴也很刺激!”
东桥找到华兴。
华兴烦恼地说,“东敏帮主赐给我一个女婢小春侍候我,整天缠着我,我一冷落她,她就到帮主那里告状,我该怎么办?”
东桥知道,这是他和东敏商量好的计策,派侍女小春来伺候华兴,一是监视华兴,二是还有下一步的计策。
东桥忙说,“看来我爹爹真是很信任你,小春可是我爹爹的干女儿,看来你得到了我爹爹的信任,离着能救师父和西月已经不远了!你可不能冷落小春,要忍耐,师兄!等救出师父和西月就行了!”
华兴无奈地点头说,“我心里有西月,我怎么能对不起西月呢?”
东桥看到华兴为难的样子,心里很开心。
东桥说,“这不是为了救师父和西月吗?师妹和师父会原谅你的!”
华兴问,“那到时你要为我作证啊?”
东桥说,“那是自然!师兄你请放宽心,师兄是好人,我是可以为你作证的!”
华兴无奈地点点头。
华兴几次经过西景林的牢房。
他试探着问看守,塞给看守一块银子。
看守连忙把银子退还给他,样子很是害怕,“帮主交代这是要犯,任何人不准探看,要是不然,脑袋就要搬家,我可不敢要你的银子!”
华兴无奈地离开了。
不一会,东桥来了,他给看守带了酒肉,也给西景林父女带来了吃食。
东桥当着西景林和西月的面问西月,“我师兄来看过师父吗?”
看守说,“他出卖了你师父还敢来看他?”
东桥看看西月,西月摇摇头。
东桥说,“师父,师哥现在确实在海鲨帮,可不知是不是他真地出卖了师父和西月!”
西景林看看东桥,点点头。
东桥在得意地盘算着,“华兴那傻小子应该来求我了!”
果然,这几天,东桥注意到华兴总在自己周围转悠,看样子是有点不好意思求助东桥。
东桥故意装作不知道,看到华兴也装作看不见。
华兴终于开口了,“东桥,求求你,想个办法让我见一见师父和师妹吧?”
东桥说,“你去见师父和师妹不好吧?这时我爹爹还没有信任你,你再去见师父,被我爹爹发现岂不前功尽弃?”
华兴央求说,“东桥,你的主意最多了,求你给师兄想个主意,我实在是想念师父和师妹了!”
“咳!”东桥打个咳声说,“师父为什么这么固执,不就是答应为我爹爹破解宝书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师父和师妹可以少受罪,他也有好条件参悟宝书!师父,真是死心眼!”
华兴说,“师父一定是有顾虑!”
东桥看看华兴,“只可惜师妹也跟着师父受苦了!”
华兴连忙问,“师妹现在怎样?”
东桥看一眼华兴,“师妹在监牢里,室内潮湿阴暗,空气不能流通,见不到太阳,见不到日月星辰,见不到碧波千里,那一定是郁闷消沉,不是原先的模样了!”
华兴连忙求东桥,“师弟,求求你,快想个办法让我见师父和师妹一面吧?”
东桥装出为难的样子。
华兴连忙说,“师弟,只要你帮我见见师父和师妹,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听你的!”
东桥说,“看你这样思念师父和师妹,我也真是不忍心!”
华兴忙问,“你答应了!”
东桥说,“让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