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桥和西月直奔寒冰室而来。
寒冰室门外,薛把被点了十几处穴道,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一记重手拍在他的胸前,嘴角处还在流着鲜血,生命奄奄一息。
另一个看守也被一记重手拍在胸口,东桥摸一下他的鼻息说,“他已经死了!”
东桥摇晃着薛把问,“这是怎么回事?”
薛把指一指寒冰室喃喃地说,“华兴!”
东桥忙问,“华兴怎么了?”
薛把说,“华兴进了寒冰室!”
东桥大叫一声,“师父,不好!”
他冲进寒冰室。
西月看东桥脸色恐怖,心里一惊,连忙跟着冲进寒冰室。
西月听东桥高喊着,“九阴寒冰!”
东桥在紧张地四处找寻。
西月看着东桥紧张的表情,不知所措,“怎么了?”
东桥说,“九阴寒冰不见了!”
西月被骇住了。
东桥接着说,“师父全仗九阴寒冰的寒气,才能保住身体不腐败!”
东桥接着看看西景林,西景林身边的氤氲寒气正在慢慢消失,东桥着急地喊道,“是谁偷走了九阴寒冰?”
西月闻听,他看一眼西景林死灰一样的面容,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东桥连忙为西月按人中,为西月点揉穴道,把西月唤醒。
西月着急地问东桥,“东桥,该怎么办?”
东桥突然发现西景林的身边有一封信,东桥连忙抓在手里观看,上面写着,“西景林,你曾经默许西月嫁给我,可如今西月贪图荣华富贵,竟然攀附海鲨帮,做了海鲨帮少帮主夫人,我闻听此讯,我的心都快碎了,我要疯了,我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罪魁祸首就是西月,我也不能让西月日子好过,西月最在乎你,我打击西月的最好办法就是对你下手,我偷走九阴寒冰,一定会把西月急死的,我也就报了我的仇了。哈哈哈!别怪我,西景林,怪就怪你的宝贝女儿吧!”
东桥看完信,大叫一声,“华兴,你这个畜生!”
西月连忙抢过信来观看,不看则已,西月一看信,顿时又昏了过去。
海鲨帮在四处捉拿华兴,可海鲨帮弟子发现了华兴,报告东桥的时候,东桥又故意把华兴放走了。
西月一直不肯离开寒冰室,她一直在守着西景林的身体,她不相信自己的爹爹会离自己而去,西景林生前的笑容还在西月的眼前浮现。
华兴也试图再来寒冰室,可都被东桥安排的人给吓走了。
西月每天盼着东桥带来好消息,可怎么也等不来东桥。
过了一段时间,东桥突然来了,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西月,师父怎么样了?”
西月听到东桥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东桥,找到九阴寒冰了吗?”
东桥看着西月,没有说话。
西月隐隐觉得东桥没有找来九阴寒冰,她不敢再问,她悲哀地看着东桥。
东桥走上前去,看看西景林的身体,西景林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东桥心里暗喜,“西景林,你不是看好华兴,不看好我吗?”
他看看西月,却十分哀伤,“西月,是我无能,我没有抓到华兴那个畜生,九阴寒冰没有追回,师父他老人家怕是不能再复活了!”
西月闻听东桥的话,悲哀地说,“东桥,我求求你,再想想办法吧?我不能没有爹爹!”
东桥闻听西月的话,他意识到西月可能会寻短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西月,我一定要抓住华兴,把他带到你的面前,让你看着我亲手杀死他,为师父报仇!”
西月这才想起爹爹的死是因为华兴,她对华兴也有了仇恨,她听了东桥的话,又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他想当面问华兴,为什么杀死爹爹!她想看着为爹爹报仇的那一天。
西月心里充满了疑问和仇恨,他想问清楚华兴,他想看着杀死自己爹爹的凶手为自己的爹爹抵偿对命,这个念头萦绕在她的心头,就抵消了她轻生的念头。
西月觉得自己是多么脆弱,不能靠自己找到华兴,当面责问他,她只能依赖东桥。她也不能忘记了是东桥的原因让自己永远地失去了作为一个清纯少女的资本,她对东桥的恨怨,也让东桥对她产生了疏远的感觉。
东桥自从得到了西月的肉体,他对西月的苛求也不是那样的强烈了,他怀念西月对自己的感情,那份感情让他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自己得到了西月的肉身,可再很难找回西月对自己的那份感情,那份信赖,那份友谊,那份无拘无束的遐想和依赖感。
东桥觉得有些许的后悔,于是他又心生一个坏的念头,像他这种人,就是要不停去作弄别人,寻找自己的刺激感的。
他的父亲东敏多次催促他要尽快帮助他平邦灭派,完成海鲨帮的霸业。
现在西景林死去也栽赃给华兴了,华兴在西月的记忆里成了一个卑鄙可恨的仇人。
于是他想尽快让华兴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他想尽快实施下一条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