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妹的耳边回响着圣人的话,“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可吴姓心地善良,又怎么是担大任的人呢?就让我和他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吧?”
“枣蝎蛊毒,我不怕你们,我要是怕你们,喜欢我,爱我的人都会瞧不起我的!”云天咬紧牙关说道。
梁小妹没有答话,他知道云天精神恍惚,又要说胡话了。
她自言自语说,“吴姓,你说胡话,为什么不说出爱我的话呢?”
会客厅里。
铁政大人铁炫悠闲地把茶杯放在嘴上,装模作样地品了一小口茶,“茶不错!很有天福极品香茗的口味!”
王琰连忙说,“铁政大人,是王琰招待不周!”
铁炫说,“王堡主不必客气,你的绿观音六位合津口味也极为不错,生津止渴,明目理气,也是茶中上品,我只是在京城相府太师款待有功官员的时候,那年是我立了大功,太师才代表国主犒赏我等,在相府喝过天福极品香茗,王堡主招待下官绿观音六位合津就已经很给铁炫面子了!”
王琰说,“多谢铁大人宽仁大量,容忍我招待不周之过!”
王琰心想,“铁大人在导引我,想让我留他在府饮宴,可梁小妹正在闭关,我怎么能分得了时间呢?可看样子铁炫又不想走,他到底要干什么?”
铁炫只好说,“王堡主,铁业交给你垄断经营,须有冠冕堂皇的借口,经向上峰请示,铁政府衙准备举办一场比赛!”
王琰问,“不知铁政大人举办一个什么比赛?”
铁炫说,“这场比赛采用政府邀请的形式,铁政府衙打算邀请王家堡参与比赛!”
王琰说,“多谢铁政大人厚爱!不知还有那些人被邀请!”
铁炫说,“为了彰显铁政府衙公正,所有像样的铁业经营家都要被邀请!”
王琰问,“那自然是少不了魏家堡了?”
铁炫说,“以我看,其他的城堡只是陪衬,胜利者又可能是魏家堡,但铁炫对王堡主是最看好的!”
王琰问,“可不知要比赛什么?”
铁炫说,“为了彰显公平,就以各自制造的宝剑来比赛!”
王琰问,“铁政大人,那怎样比赛呢?”
铁炫说,“那自然是硬克硬,双方宝剑互斫,不受伤者就是胜利者了!”
王琰说,“看来须得有高手相搏了?”
铁炫点点头,“刀剑自有好坏,可手持刀剑的人也是很关键的!”
王琰说,“这一次真是孤注一掷了,失败的就将退出铁业行当,这实在也太残酷了,铁政大人能不能还是让我们自由竞争,这样一家做强了,也不用砸了别家饭碗,铁政大人以为如何?”
铁炫端起茶杯,大口喝了一口茶,语气坚决,“这是上峰的命令,我铁炫是不能左右的,王堡主真是大仁大义,谁不知铁业届王家堡做得最好了,王堡主不忍一家独大,砸了别人饭碗,真是仁义之人,可这是上峰的命令,铁炫只是个执行者,是没有权力也不敢改变的!”
王琰心想,“王家堡的铁器模具被人盗走,梁小妹能不能研制出致胜的法宝还是个未知数,梁小妹研制不出来,王家堡必败无疑。铁大人要是通知我比赛,只要给我来个照会就可以了,何必亲自来到王家堡,和我扯这么长时间呢?难道他想索取我一笔钱财不成?”
铁炫看看王琰说,“王堡主,我也是视察业态,顺便经过王家堡,来看望老朋友的,王堡主可不要想多了啊?”
王琰说,“铁大人说的哪里话来?铁大人光临我王家堡,真令王琰脸上生光,大受鼓舞啊!”
铁炫说,“我也正有此意,也是为了我的铁税能多收一些,好向上峰交代,不然我这铁政可要挪挪位置了!”
王琰说,“铁大人过谦了!”
铁炫又喝了一口茶,他把茶杯一放,屁股稍一欠座说,“时候也不早了,该和王堡主说的话也说的清清楚楚了,王堡主,你看我就该-------”
王琰接着铁炫的话说了一句客气话,“铁大人要是公务不忙,就留在堡里吃顿便饭如何?”
没想到铁炫立即答应了,“王堡主盛情,铁炫就却之不恭了!”
王琰心里这叫苦,“我这多嘴,让着实诚人了!”
铁炫心想,“看你王琰无意留我,可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王琰说,“铁大人,请用茶!”
铁炫端起茶杯,“好不容易找点清闲,今天就在王家堡和王堡主多聊一会,探讨一下铁业发展的前景,关键是我的铁税能增长多少了!”
王琰心里这叫苦,“也不知梁小妹进展得怎么样了?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了,梁小妹,你无论如何不要让我失望啊?”
王琰的书房。
“王琰这厮不会设计出这样的密室,让我魏峰也解不了其中之谜!不是我无能,俗话说,业有专攻,术有专能,我魏峰是通才,又怎么能做得了专才呢?”魏峰打不开密室门,有些失望伤自尊,正在焦灼地研究打开密室大门,一边骂欧阳坚,“欧阳坚这老匹夫怎么还没有把人给我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