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咤打不过了知道找师尊,太乙打不过了知道找师尊,你石矶打不过了,就不知道回来找老子?
一句话说得石矶不由眼眶微红,想起昔日碧游宫里不厌其烦的敦敦教诲,犹在昨日,恨而今……“唉……师……噗!”
本来正暗自神伤的石矶,抬眼瞧见面前的多宝师兄,这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表情,出口成脏,甚至连骂娘的语气都学的入木三分……emm
石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大师兄~,你又取笑师尊。”
多宝道人瞬间变脸,从一脸痞气的通天的状态,骤变回多宝的温和式笑容道,“师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些可都是师尊的原话,为兄我这可是在为了更传神的,向师妹传达师尊的意思而努力,怎么就成取笑师尊了?师尊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先别打岔!”
说罢,多宝道人再度变脸,这会却是我老大,天老二的表情了。“你元始的徒孙杀人便是天道,合着我通天的徒孙就合该当死?真真岂有此理!不就逆天吗?我徒弟都敢想,敢做的事情,我堂堂混元还怕了不成!
我通天当年以截立教,以教证道,证的便是那大衍五十,天衍四九的遁去其一!这次便是拼掉这身混元修为,也要为弟子护住那一线生机,让我那沆瀣一气的亲大哥,好二哥不得好过!
呵呵,鸿钧老师布下的封神任务是给三教的,凭什么都得我截教来顶?不就是见我万仙来朝,教派鼎盛,导致修为大进眼红了吗?这次好叫他们知道,敢动老子的弟子,兄弟都没得做!”
石矶闻言动容,“弟子何德何能,怎配让师尊为了我这微末小事,与大师伯,二师伯彻底撕破脸?”
多宝又变回如沐春风的大师兄模样,“师妹不必如此,此事也非为你一人,也是为我,为其他的所有师弟师妹们。要一味忍让下去,等大劫过去,却不知还要死伤多少同门。
师尊还让我告诉你,他要谢谢你,是你的那封信,打醒了他,给了他直面天道的勇气。
最后师尊在金鳖岛召开讲道,将这次的事说了,师弟师妹们,都为你义愤难平,恨不得一块赶过来给你助拳。
不过师尊怕动静太大,只派了我一人前来寻你,还赐下这贴身法宝穿心锁。让我帮你,遇仙诛仙,见神杀神,凡事有他老人家兜着。所以师妹你不要怕,接下来要做什么?尽管放手施为,有了这穿心锁,只要师妹不是让为兄去刺至尊,其他的来一个我杀一个!”
石矶感动的稀里哗啦(>﹏<)她向来是一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而且她觉得自己一直身受师门恩惠,却从未给师门做过什么,心中本就有愧,所以上次的第一反应是不愿牵连师门。因为她觉得,只有自己欠师门的,师门不欠自己,那自己又凭什么让师门,来陪自己一块冒险逆天?
可谁想到,师门还是来了,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不顾逆天的后果,不为封神的成败,只因自己是师尊的弟子,是同门的师妹。
此时的石矶满脑子里只有当初那个在金鳖岛上,一脸我最牛逼,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此生无悔入截教,来我东海不做仙。一边不厌其烦的开始忽悠自己与其他几个路过的姐妹们,拜师入教的青年道人。
她这会脑子里哪还知道接下来要干嘛,这下猛的听见多宝问起,就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张天意,想问杀了妲己后接下来的安排。
这会多宝也平复了初见师妹的激动心情,顺着石矶的目光望见了,正笑意盈盈看着自己兄妹二人的张天意,便开口问道,“道友倒是好本事,竟能看破贫道的隐匿手段?”
“本事谈不上,这是尖端科技的力量。”
张天意→_→谁让我掌握了真正的技术?女巫水晶球的感知用的是魔法世界的计算公式,你一个封神土著的隐匿公式,能防的住才怪!
“哦~原来是剑?断?克?己?之法?果真玄妙!”多宝虽然听不明白,张天意在说什么,但身为截教首席大弟子的他,为了师门面子肯定不能说自己不知道!
只含糊一句便转移话题道,“道友先前所说,贫道若不救你就会后悔,如今却不知道友可否告知,贫道悔在何处啊?道友可考虑清楚,仔细了回答,需知贫道先前怎么救你的,这会就能怎么杀你!”
张天意……emm,想多了弟弟,我还道刚才怎么我赌一把的喊你一嗓子,你居然二话没说就动手救我,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如今任务完成,心里不慌,张天意要抓紧时间,开始准备为下一次进这个本做准备了。于是只见他淡然一笑,视多宝的威胁之言如放屁道,“悔在何处嘛?你可知我的身份?”
多宝皱眉,“白云见世,照妖悲泣,贫道不认得你的人,却晓得你的剑。道友想来应该是阐教亲传的最后一位,我二师伯的关门弟子,悲天悯人云中子吧?”
张天意却含笑摇头,“错了,错了,云中子是我,但我却不只是云中子。至于贫道究竟是谁,你可以去问问你家师妹。”┐(‘~`;)┌这多宝看上去有些见识,不像很傻的样子,自己那套说辞漏洞百出,不太好忽悠,还是让他最信任的师妹亲自忽悠他吧。
果然,多宝闻言就看向身边的石矶。石矶早就被张天意忽悠瘸了,自然开口便道,“师兄有所不知,这位云中子便是当年和师尊一块在紫霄宫中听道的红云老祖转世。”
自家亲师妹必不会欺骗自己,多宝自不疑有他,只震惊道(*°°),“竟是那位道祖鸿钧未收入门的弟子,天定的至尊,原本应以散仙教主成圣,后却被鲲鹏所害而陨落的红云老祖?(⊙o⊙)!”
“唰!”
张天意闻言面不红,心不跳,很熟练的一甩广袖,负手而立道,“小辈,倒也有些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