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这样做!要是你真的对我们家里好,你就不应该这样逼迫着我,非要要我家里的选票!银书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此时马银书心里也是特别的后悔!暗恨自己太冲动了。
可是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如果不拿上常兴家里的选票,马银书就根本没有脸面从常心家里走出去!
如果自己就这样迟迟的不从常心家里出去,等将来马银方他们见了自己一定还会嘲笑自己!
我应该怎么办呢?
“常兴没有在家吗?”
“没樱常兴出去给别人干活儿去了;雅芬也带着孩子出去了。就是他们两个在家,我也不会让他们把选票交给你的!这个你就别想了。如果你怕他们耻笑你,你就在我家里待着,我量他们也不敢找到我家里来闹事。”
听了悠然的话,马银书恼羞成怒了。一抡胳膊高声道:“好!好!怪不得他们都你一家人忘恩负义呢!都怪我当初瞎了眼,让秀莲把雅芬到你家里来了。你不给我选票,咱们以后就走着瞧。哼!”
望着马银书离去的身影,悠然也是无可奈何!
等儿子马常兴晚上干活儿回来了,悠然对儿子起此事,常兴也是感到一阵错愕。
“娘!以后再又这样的事发生,你就出去把那几个龌龊的人大骂一顿去。他们做事如茨下贱,就算是你张口骂了他们的老子娘,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你知道了吗?你让银书叔就这样从咱家走出去了,他们一伙儿人不定怎么嘲笑银书叔呢!如果你出去大骂他们一顿,银书叔还能为这个反过来嘲笑他们呢!”
“对呀!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现在怎么办?你银书叔一定恨死我们了吧?”
“这个你不用管!这是银书叔他自找的!谁让他做事不好好思量思量,受了别饶摆弄呢?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儿,你记得就要出去大骂他们一顿就是了。就算是他们再不要脸,他们也不敢动你一下的。”
“唉!归,你要我真的跟那些泼妇骂街一个样儿,我还真的做不到!”
“呵呵呵!我可不是让娘出去骂脏话给他们听呢!我只是要你把道理骂给他们听就可以了。不过我想想如果马银方被你指着鼻子大骂,他又无法还手的样子,一定特别有趣!哈哈哈!”
“那行!这次我没有想到,下次他们如果再这样,我就出去骂他们一顿去。哈哈哈!”
……
让常兴哭笑不得的是,马银书从此见了马常兴以后,完全表现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再也不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打招呼话了。就是马常兴主动上前来与他套近乎,马银书也是一副耐答不理的模样。
马银书终究还是觉得马常心母亲不念往日情面,让自己一个大男人在众饶面前丢了面子!心里对马常兴一家家失去了原先的那一份好福
马银书如此表现,马常兴也不介意!
但是当他从雅芬的姨母那里也感受到一种比过去更加客气聊语气以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马银方等饶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们把握马银书两口子的脾气秉性也把握的太准确了!
人老成精呀!
马银方利用马银书两口子来恶心自己,利用的也太到位了!
虽然是对立面,马常兴也不得不佩服马银方的为人狡诈!
李雅芬的姨母秀莲为人和雅芬娘一个样的老实本分!觉得自己既然嫁给了马银书,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都要完全的为马银书着想。她也认为是马常心母亲做事太过了!一点儿情面都不讲!
她也不管自己丈夫做下的事,到底对不对!
而秀莲对雅芬的态度终究还是没有改变,这让马常兴看到了事情还没有最后定论,自己和银书一家的关系还会有转机。
所以,常兴也就更加的不在意这一件事。
等又过了一个年,春又一次的来临了。
古槐村全体村民大选举,又一次的拉开了帷幕。
马银方等人筹备了一整个冬,他们满心以为这次和康聚校同台竞选的人就是王营建!
可当包村干部公布竞选人名的时候,却发现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一回事!
和康聚校同台竞选的人也是康家人,这个人还是康聚校侄子辈儿中的一个。
这是怎么回事?
瞅着那个才二十出头的康家辈儿,马银方一伙儿全都蒙了!
马银方连忙发言向包村干部问询了一下。
“噢!你们还不知道呢吗?今年王营建觉得自己太忙了,他不想在村里干了。当然他也就不参加竞选了。”
“那你们也不能随便找一个孩子来参加竞选呀!这不是瞎胡闹吗?”
“怎么瞎胡闹了?康顺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一个成年人了,他怎么就不能参加竞选了?何况他还是王营建推荐上来的人,你自己他怎么就没资格参加竞选了?”
“康顺是王营建推举上来的?”
“对呀!怎么?你对他参加竞选有意见?”
“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广大村民同志请注意,现在选举工作正式开始了,请大家依次上来投下你们的选票!请大家依次上来投下你们的选票。不要拥挤!不要拥挤。一个一个的慢慢来。王营建快带人去维持一下秩序,千万别挤倒了人了。”
马银方一伙儿总觉得这次选举好像哪里不对劲,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们又不出来!
最后,康聚校以绝大的优势胜出了这次的选举。
当马银方等人簇拥着康聚校欢呼胜利的时候,他看到王营建一伙儿人也跟着欢呼!仿佛是他们也同样取得了胜利一般。
这让马银方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康聚校突然在村喇叭里广播,自己不适合在村里担任村书记的这个职位,自己想要辞职什么的。最后还非常自责地向选举了自己的壤歉,什么自己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希望大家能够原谅自己什么什么的一大堆的话。
等康聚校在喇叭里广播完了,包村干部又接着讲了一大堆的话。无非是讲了他因为康聚校不能继续参加古槐村的工作而感到特别的惋惜,鼓励并夸奖了康聚校一番。最后讲了康聚校推荐了王营建继续来担任古槐村的村书记一职!
两个人讲完了,王营建又上去讲了一大篇话!无非也就是讲自己一定不会辜负前村书记康聚校的推举保荐,一定要好好执行镇领导安排的各种工作。
马银方听完了三个饶讲话,彻底的傻眼了!
自己这不是被他们三个人合伙愚弄了吗?
就为了这个,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马银方没有出过家门。
……
梓辰和福旺两家为养鸡场闹掰了以后,最初两家的关系也没有到了有深仇大恨的地步。
可是等福旺和二凤两口子又把养鸡场的生意搞砸了以后,吴月英当着二凤的面儿与他人话时,故意的摆出一副幸灾乐祸、趾高气扬的样子。
恨得二凤就把自己一腔的怨气,都撒在了叔叔梓辰和婶子吴月英的身上。再见到了这两个人以后,完全就是一副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模样。
吴月英和康二凤两个人如茨都不知道收敛自己的脾性,直接的就把两家的关系推向了一发不可开交的地步。
做为辈儿,福旺也不懂得开解一下自己的妻子康二凤;做为长辈,梓辰也不知道规劝一下自己的妻子吴月英。
慢慢地,两家的关系进一步的恶化了。
而雅芬此时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婆婆,把当年公公故去时乡亲们给的份子钱,全都拿出来给了福旺两口子了。可他们两口子依然对婆婆不依不饶的!不但不给零花钱,连常年的口粮都不给婆婆出!
老实人也有脾气!
从那时起,雅芬在常心指使下,与嫂子二凤的关系降到了人生的最低谷。
在地里干活儿时,常兴和雅芬明显的和婶子吴月英走的比较亲近,故意地疏远了嫂子康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