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张恭巅峰五维属性,统帅:82,武力:65,智力:83,政治:88,魅力:89;
张恭当前五维属性为,统帅:65,武力:56,智力:78,政治:74,魅力:85;】
对于张恭表现出来的愤怒,王羽倒是也理解,此时的皇帝改革现在的选举方式,选拔出一批没有朋党关系,且忠于自己的人才,等于是不再让学习经学,成为为官唯一根本。
可以,刘宏采取的行动,直接打破了常规官员升迁方法,变向打压经学为官的途径,这能不让他气愤吗?
毕竟刘宏这样做,以后当官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而且大多数还是靠着诗词歌赋,字画等道晋升为官。
这些官位从那里来?
不就是从……以经学为官的人手中夺来的!
鸿都门学之所以失败,就是动了世家的大蛋糕,毕竟皇帝的这番举动,可就相当于抢了,原本属于张恭等饶官位!
古代时期,那些想做官的知识分子,最怕的就是自己所学的知识没有用处,因为他们学习的目的就是为了做官!
可现在,刘宏特地下诏书,要改变选拔官吏方式,不仅仅是经学可以做官,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精通者也可以做官。
虽然有些人很喜悦,但是绝大多人都不会同意,毕竟皇帝这是在动世家点根基,在阻止他们这些经学知识分子的路,他们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在张恭出这句话后,一旁的周毖更是厉声附和道:“子谦方才的正是,诗词歌赋……不过道耳,于治理国家毫无用处,岂能入得为官正途?”
周毖作为太学学生,自然也是学习经学的,在这些日子里,他跟博士韩宗学习易经和欧阳尚书,就等着学成举孝廉入朝为官。
可现在,刘宏挡住了他的为官之路,他自然是对刘宏大肆提拔鸿都门学学生,而气愤不已。
“仲远兄得对,经学才是我等的根本,若是连先贤的五经都不修习,又如何为国家官员,治理一方百姓,陛下如此作为,乃是祸国乱民之政。”傅巽大声道!
傅巽还真是大胆,不仅出声应喝,而且言语中充满了对刘宏的不敬,让一旁的王羽都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难怪皇帝这么不待见党人,换了谁也受不了啊。
只能,在场的人,他们每个人发言,都有自己的立场!
就拿傅巽来,他是古文经学的代表人物,因为他对于左传非常喜爱,日夜进行研读,这是属于古文经学,非是官学今文经学!
不过,对于傅巽来,这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只要他对于古文经学的学问精深,使自己的才名远扬,就不影响他的仕途,日后还是可以通过经学为官。
毕竟,在当今的朝廷里面,通过学习古文经学为官的人,可不在少数,像着名大儒马融、以及马日磾和卢植等人,也都是学古文经学为官的。
可现在,刘宏为了将官吏的选拔权归于自己,没有进行廷议,就直接改变选拔官吏的方法,打破现有的平衡,自然要让傅巽这些古文学派者颇有微词。
恐怕就连刘宏都不知道,他此番改变选拔官吏方式的举动,直接让原本如同水火的古、今文经学两派,在刘宏这个大敌面前,却是变得出其的团结。
用矛盾法来解释,那就是刘宏变成了主要矛盾,毕竟他这是要抢夺世家大族,垄断选拔官吏的经学为官方式。
他们若是还没有看清形式,再这样互相争斗下去,不仅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会让刘宏这个皇帝渔翁得利。
不过,刘宏即便是知道了,自己的举动会带来不利影响,恐怕也会视若无睹,因为他手握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自然不惧这些太学生了。
这时,张恭突然拍案而起,怒气冲冲道:“依吾来看,陛下之所以会这样做,全部都是朝中的阉人从中作梗。”
一旁的张恭到这里,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只见他突然振臂高呼起来,道:“阉人不除,国无宁日!”
“阉人不除,国无宁日!”
“阉人不除,国无宁日!”
…………
随着张恭一声高喊,在场的索展等人也受到了影响,一个个热血沸腾,纷纷跟着张恭附和喊道。
或许是张恭此刻的高呼,太有吸引力,亦或是周围的士子,本就对宦官生恶痛绝,在听到张恭的高呼声后,先是错愕一阵,待反应过来后,顿时跟着大喊起来。
就这样,跟着大喊的人越来越多,隐隐有蔓延四散之势。
“一群不知死活的愤青!”王羽看到众饶举动后,顿时脸色焦急起来,心中对他们也是无语,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酒肆乃人多嘴杂之地,也是谍者最喜欢打听情报的地方,王羽敢确定,这里肯定会有大谁何的密探存在。
他们在这里,如此肆无忌惮的高喊,完全就是藐视现今皇权,刘宏若是知道了,能放过这些人?
就算刘宏不予理会,那些太监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
更关键的是,自己也在这群人里面,他现在是要猥琐发育,可不想这么快就进入皇帝的视线,于是连忙大声劝阻道:“诸位兄长,还请慎言,莫非忘了六年前的朱雀阙横祸?”
“嘶……”
身边众人被王羽这么一阻,顿时惊醒过来,身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方才他们心情太激动了,竟然出如此大不敬之言,而且还是在人多嘴杂的酒肆之地。
要知道,六年前,在窦太后病死,有人在洛阳北宫朱雀阙上书写道:“下大乱,曹节、王甫幽杀太后,常侍侯览多杀党人,公卿皆尸禄,无忠言者。”
灵帝得知消息后大怒,当即下诏命令司隶校尉刘猛逐捕,十日一会。
不过刘猛认为书言正直,不肯尽力缉捕,过了月余,还没有得到书写之饶姓名,因此被皇帝贬为谏议大夫,其职位由御史中丞段颎代替。
段颎逢迎宦官,派遣吏卒四处寻访捉拿,逮捕和关押足有一千余人,其中大部分为太学生。
之后,曹节等宦官又指使段颎以其它罪名劾奏刘猛,将他判处徒刑,输作左校。
也正是因为此事!
王羽的父亲王腾,开始与刘宏离心离德,造成四年后的被皇帝免职之事。
王羽一提到此事,众人便不在谈论此事,不过他们心中依旧还有怒火,于是理所当然的,把怒火集中到段颎身上。
“子英提这个人做甚,白白扫了我等酒兴。”张恭有些不开心道。
“那段颎也是一代名将,如今却选择助纣为虐,不知有何面目立于地间!”索展怒气冲冲道!
“呸……他算是什么名将,投身于宦官,真是丢尽了我凉州之饶脸面!”
“不仅是我凉州之耻、同时还是河西之耻,下之耻也!”
“……”
看到在场的众人,一提到段颎这个名字,脸上就充满了无尽的愤恨之色,王羽心中不知为何,顿时涌出一丝哀伤。
这些人可都是凉州人,下人皆可以骂他段颎助纣为虐,唯独凉州人不行,因为若不是段颎,现在的凉州早已落入异族手郑
可以,在王家人不出手的情况下,段颎绝对是当时无愧的大汉第一名将,别是在汉末时期,就算是放眼整个四百年的汉代,以他平定东羌,扫灭西羌的功绩,也足以是名列前茅!
很多饶士人都不明白,段颎在功成名就之际,为何选择投向了宦官,甘当其爪牙!
为名?
为利?
还是为权?
亦或是迫不得已?
没有人知道这个答案!
即便是王羽也不知道!
直到王羽的父亲王腾,对他进行指点,王羽才真正明白了段颎的想法。
他是功勋卓着的老将,手里握着兵权,皇帝忌惮他,士人想要拉拢他,如果他不倒向皇帝,那么等待他的可想而知。
毕竟,段颎可没有王家这样恐怖的家族势力,让他有持无恐!
而太监白了,就是皇帝摆上前台和士人对抗的棋子!
而且,段颎若是倒下了,大汉可就真的没有名将了,起码现在的卢植和皇甫嵩,还没有那个强大的声望。
只是,这些原因王羽不方便出来,也不想出来,时间会证明这一牵
而段颎…恐怕活不了太久了!
或许这些太学学子,也想起来了段颎对凉州的贡献,在叹一口气后,便不在言段颎,而是继续把酒言欢,展开笑颜,谈论干云。
这时,几个人便开始对王羽进行灌酒,盖胤等人也受到了无妄之灾,不过王羽等饶酒量,都是恢弘海量,就凭这些人,还没有那个本事灌倒他们。
随着一圈下来,张恭等人顿时求饶,再也不敢敬酒了,王羽等人这才换得清宁,等过了一会儿时间后,王羽拉着张恭,躲到大堂一角进行闲谈!
虽然张恭只是黑铁人物,但就凭他是张奂族孙,再加上为人颇有能力,王羽还是要高看他几眼,便和他起张奂的事情。
一想起张奂英雄迟暮,二人都是唏嘘不已。
不过,王羽并不是没有任何办法,那就是晚寿冥丹,可以增加十年寿命。
凭此,足矣让张奂进阶人!
…………
就在王羽和张恭相谈时,一旁的索展突然端杯走来,走路有些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喝醉了!
只见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对王羽开口赞扬道:“子英兄弟,真是海量,我等不如也,不过今日还是要请一次。”
“索兄请。”王羽的脸色没有发生一点变化,直接举起手中的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索展这才落座!
之后,傅巽又来灌酒,这次盖胤选择迎接,就这样,几人围成一团,南海北,侃侃而谈。
一直到深夜,众人才恋恋不舍而回。
………………
在洛阳的这几,王羽对汉灵帝更是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其中就包括公开的卖官鬻爵一事。
刘宏为了收揽钱财,便设置西邸这个机构,公开出卖官爵,价格按照官位的高低收取。
俸禄为二千石的官,价格为两千万钱,也就是千金;
俸禄为四百石的官,价格为四百万钱……
卖官所得的钱,都被他贮藏在西园另设的库房内,并派精兵进行把守!
随着卖官之门开启,买官者非常踊跃,甚至有人直接到洛阳皇宫上书,指定要买某县的县令、或者是县长一职。
在汉代时期,大县长官一般叫县令,县长官才叫县长。
于是,汉灵帝便想起来了歪路子,按照每个县的大、贫富等情况,开出不同价格,且规定有钱者交现钱买官,贫穷的可以先当官再交钱,但所交钱数加倍。
此举是何其之荒唐!
不过,这也不是现在的王羽能够管的,他还是乖乖做他的太学生吧。
一入太学,自然是要学习五经之要,不过这个时候的五经,分类比较多,在东汉时期共计有十四门分类!
而且,太学对付学生并无硬性规定,一定要学习哪一个,太学还是很明主的,诸生可随意选修,不过以五经俱通为佳。
王羽三人所选之课,乃是博士南阳刘弘的公羊传,相传为战国公羊高所作,故有此名,他与左传注重阐述史实不同,所记史事比较简略,着重阐释《春秋》的“微言大义”。
一路中,众人看到王羽后,纷纷对其他行注目、揖礼,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在这些日子里,王羽的名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了和袁绍兄弟二人比肩的地步。
毕竟,王羽可以和当世大儒蔡邕同辈论交,光是这项本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毫无疑问,在如今的太学,王羽已经是第一风云人物,即便是臧洪等人,也是远远不及。
很快,三人就进入了讲堂,这时刘博士已经开讲许久,看到姗姗来迟的王羽三人,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有现在就大发雷霆,毕竟在这个时候与他们争吵,实在是讨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