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自杰护法双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心想道:“老天爷就不能垂怜我一下吗?眼看就要马到成功了,却凭空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胡自杰护法在一旁扯着嗓子,凶狠地喊道:“花胖子!你在磨磨唧唧干什么!快点去将这小子制服了!”
左龙护法一脸不解地说道:“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闲工夫管其他的事吗?”
花胖子一怔,立马张开双臂,挺着滚圆的大肚子便扑向了陈星河。
陈星河反应也是神速,立马腾空一跃便闪躲了去。但是花胖子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继续穷追不舍。
胡自杰护法见陈星河如此难缠,便向红三婆娘使了使眼神,示意他一起而上,快速地制服陈星河。
胡自杰护法到现在为止,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女娲补天之神“石”,就这么凭空消失。他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陈星河身上。
当然最后结果定然是徒劳无功,无奈人痴迷到一定程度一定会失去理性的判断,从而一直盲目下去。
陈星河在房梁上不停地来回穿梭躲避着花胖子的“死缠烂打”,但是此时红三婆娘紧握着她艳红色的披风,也加入战斗。
陈星河健壮的胳膊慢慢地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最后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花胖子和红三婆娘一怔,面面相觑良久,让后同时向上一跃,一人拽住了一个胳膊,一左一右地相互拉扯着。
红三婆娘和花胖子咬牙切齿地样子,好像想将陈星河五马分尸一般。
随着红三婆娘和花胖子力量不断加强,陈星河手臂之上竟然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之前涂抹的泥土,都因为失去了水分被挣脱了出去。
红三婆娘惊奇地说道:“小子!原来你是个冒牌货,原来你不是五大三粗的,竟然生得如此白净!”
“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庐山真面了!”红三婆娘饶有兴趣地说道。
她一边说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已经将公布展开向陈星河头部攻击而去。
陈星河不停地旋转着头颅,躲避红三婆娘那带有杀伤力的红布帆。
果然不出红三婆娘所料,陈星河庐山真面目慢慢地露了出来。红三婆娘见到面如冠玉的陈星河突然楞了一下,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陈星河眼睛一亮,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准备在红三婆娘腹部重重地踹上一脚,但是陈星河最后还是放弃了趁人之危,转身向花胖子攻击而去。
花胖子见到陈星河更是惊骇不已,惊叫道:“你果然是一只狼,而且还是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饿狼。”
陈星河用手摸着挺拔的鼻梁,淡淡地说道:“你错了,我只是顺水推舟,并没有想害你们,所以我不是狼。我倒反觉得你们才是一只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花胖子此时气得牙齿发出“噔噔噔”的声响,整个头上的毛发更是像爆炸了一般。
想想自己当初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其背到朝天宫,被陈星河简简单单一句顺水推舟总结了,那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出。
红三婆娘揉了揉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是无名,你怎么会有如此好深的武功!你把我隐瞒得好苦呀!”
红三婆娘说着说着,两个眼眸里充满了红色的血丝,两地眼泪很淘气,没有忍住,率先从眼眶之中跑了出来。
“哈哈,我是无名!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左龙护法!”陈星河大声地说道。
左龙护法闻声,一脸疑惑地向陈星河望去,顿时脸上露出了无比开心的喜悦之情。
这个表情之中充满了惊奇,但是惊奇之中还夹杂着畏惧,畏惧里有渗透出些许的讨好。
左龙护法突然奔跑向前,对陈星河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理,然后诚惶诚恐地说道:“使者大人!您别来无恙呀?”
“托日月神教教众的洪福,不然本使者早就被人活活剁成了肉泥了!”陈星河意味深长地说道。
胡自杰护法上前一步,悻悻地说道:“你是何方神圣,为何故意佯装我教使者,难道是有人指使的吗?”
陈星河慢慢地解开破烂不堪的长衫,眼角露出来了一条金色的腰带。
“胡自杰护法,这为何物,你不会不知道吧!”陈星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股得意之色说道。
鱼玄机此时眼睛一亮,便上前怒喝地说道:“大家不要相信这个小坏蛋,他绝对不是什么使者,他就是南方武林盟主的妹妹抛弃了结婚对象!”
“鱼玄机!你说的话能准确无误吗?还是你道听途说!”胡自杰护法表情凝重地问道。
鱼玄机紧紧地握住了拂尘,坚定地说道:“这是老尼亲眼所见,这小子的模样化作灰我也认得。”
顿时,陈星河的身世变得扑朔迷离,台下的众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能,这小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配林婉儿那可是绰绰有余呀!”
“就是,就是!”
“更何况,他的武功如此超群出众,他要不是使者,那还有谁呀!”
“有道理啊,有道理!”
………
陈星河见到鱼玄机跳了出来,也是一愣,眼睛眯在了一起,说道:“这位师太,你难道跟胡自杰护法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臭小子!你不要给我胡说八道,你想挑拨离间,门也没有!”鱼玄机摇摆了一下手中的拂尘,悻悻地说道。
“师太,您不需要忙着解释,我能说那块女妖补天的神石之中的力量已经完全被我吸收了。”陈星河嘴角一上扬,微笑地说道。
陈星河顿了一会,接着说道:“我想问一下,你所说的那个少年有这样非凡的实力吗?”
鱼玄机迟疑了一下,喃喃地说道:“我只知道他内功深厚,剑法精妙,有这般神通,我想不见得。”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长得一模一样之人,也是数不胜数,不足为奇。”陈星河用手摸着挺拔的鼻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