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媛呵呵地笑道:“人活着难道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嘛,如果没有情,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乱舞双手插着腰道:“你……你还真能,难怪那个老实巴交的陈汉庭会被你迷得五迷三道。”
陆清媛道:“乱舞姐您可不要乱,陈汉庭他只是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从来没有为我活着,所以我根本吸引不了他。”
乱舞道:“你还真的没有良心啊,陈汉庭为了你十年磨一剑,为何就感动不了你呢,反而让你怨念加深,真的冤孽啊!”
群魔上前一步,道:“不这么多了,我们彼此二人过来,可不是单纯为了报恩……”
陆清媛问道:“那你们……还想要什么?”
乱舞道:“我们祖辈上逢年过节都给你陆家寄一些西域的奇珍异宝,我们觉得已经够了,所以我们此次出山,总想得到点什么回报的。”
皇帝心想道:“果然是一副贪心不足的嘴脸!”
陆清媛道:“你们想要得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了。”
群魔道:“我们想要长江以北的地方,那里地广人稀,乱舞最近迷上了那里风景,不知道你做了皇帝,愿不愿意把那边的土地给我们呢?”
群魔的时候,居然用眼睛挑逗了一下皇帝。
皇帝,眼睛一怒,道:“你这是要半壁江山啊!”
乱舞道:“我们只是帮你管理管理而已,而且我们也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我们早就听闻了陈星河,此人非等闲之辈!厉害非凡的!”
皇帝犹豫了好一会儿,心想道:“这两个人真的是贪心啊,不过此时已经别无他路,要不等到他们与陈星河打得你死我活之际,我就连他们两个也一同干掉!”
乱舞有些不耐烦地道:“行,还是不行啊,不行我们可就离开了,真是瞎耽误功夫!”
等到群魔和乱舞刚要起身离开之际,皇帝连忙道:“且慢!我答应你们!”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之后,群魔和乱舞身影一晃,便消失不见了。
留下了群魔的一段话。
“皇帝,你给我听好了,三日之内,定然取下陈星河的项上人头。”
声音渐行渐远,群魔和乱舞两个已经消失在了几百里以外。
王思训此时有些担忧地道:“皇上,卑职担心啊,这两个人有心拿走半壁江山,会不会等您重新登基的时候,又变卦,想自己成为皇帝呢!毕竟西域对我朝早已经是虎视眈眈啊!”
陆清媛道:“是的,这一点我却没有想到,皇儿,不得不防啊!”
皇帝道:“是啊,所以我们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于这群魔和乱舞两个人身上。”
陆清媛道:“皇儿,你想到什么好的点子了,快快来听听。”
皇帝道:“陈星河我们不能拿他怎么办,难道连一个不满一岁的婴儿,还制服不了吗?”
王思训道:“皇上,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太卑鄙无耻了啊!”
陆清媛冷冷地道:“成大事者,不能拘于节,皇儿,这个主意很好,你继续。”
皇帝道:“额娘,您可以借口自己在这皇宫寂寞无聊,想见见孙女,增进一下感情,弥补一下对陈星河的亏欠,我想这个借口绝对不会让陈汉庭拒绝的,不日,便会将这个婴儿送到你的宫,与你陪伴。”
王思训猛地一拍手,叫道:“秒哉!这样一来,即使陈星河武功再厉害,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了!我们想让他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不然,就直接杀了他的女儿!”
皇帝道:“这个孩子不仅仅能牵扯住陈星河,他同样能治服陈汉庭,所以她才是我们手中最后的王牌!”
陆清媛道:“拿……群魔和乱舞呢?如果他们杀了陈星河,那我们不是引狼入室了吗?”
皇帝道:“额娘过分担心了,群魔和乱舞与我们无冤无仇,到时候给足好处,然后赐一杯毒酒便搞定了,目前最难对付的就是陈星河,他们能出手,对我们来讲就是如虎添翼!”
陆清媛称赞道:“我儿子果然是聪明过人啊!”
就在她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深处突然浮现陈星河的面容,心中总有一种声音在不停地道。
“我也是您的儿子啊,我也是您的儿子……你为何要这么对我呢!”
陆清媛摇了摇头,在心里道:“陈星河你不要怪我对你无情无义,要怪就怪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父亲吧!”
皇帝,见陆清媛神色有些不好,便立马上前搀扶,道:“额娘,时辰不早了,要不您早点休息。明日开始,我们就按计划行事。”
陆清媛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好的,明日我便将陈星河的女儿要到身边!”
之后,皇帝和王思训便退了下去。
这一夜,陆清媛做了一夜的噩梦,她原本内心深处是对陈星河这个儿子是万分亏欠的,但是心中一想到陈汉庭,便慢慢地对陈星河开始怨恨了起来。
她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他来,她更恨陈汉庭如今的一片痴情的样子。
因为陈汉庭越是对她一往情深,就好像再用手掌不停地打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还在道:“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当初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为什么要抛弃儿子!”
陆清媛慢慢地陷入这个道德的漩涡之中,难以抽身,这一夜她惊醒了数次,每一次醒来都是对陈汉庭咬牙切齿的痛恨。
第二日清晨,阳光已经洒在了床上,陆清媛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此时陈汉庭已经坐在她的床边,一脸关切地道:“清媛……昨晚你没有睡好吗?”
陆清媛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心想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明知故问!”
但是她的口中却温柔地道:“是啊,皇上,昨发生的让我胆战心惊,晚上您也不来陪我,我自然是害怕了。”
完,陆清媛一头栽进了陈汉庭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