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羿射阳弩的威力,失去记忆的陈星河还是无法参透半分。
陈汉庭也是不解陈星河为何要发射这一箭,但是即使好奇,他也没有张嘴询问,就当陈星河多日不见好友,现在跟后羿射阳弩打招呼了。
陈星河呆呆的,由于再三,最后一咬牙,便将自己是个丑八怪变成陈星河的种种离奇的经历一一跟陈汉庭坦白。
起初陈汉庭半信半疑,还以为是儿子跟自己开得一个大大的玩笑,但是看着陈星河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也就相信他的话。
但是陈星河讲到欧阳慕白无怨无悔对自己大打出手之际,陈汉庭用手摸了摸下巴,疑惑地道:“或许,你就是我的星河,只不过你现在失去了记忆而已,不然你怎么解释你的武功,还有欧阳慕白非杀你不可!”
陈星河一惊,淡淡地道:“难道我真就是陈星河吗?”
他听到陈汉庭这么心里又激动又有些害怕。
陈汉庭道:“我的孩子背后的颈部有一颗大黑痣,你解开衣服给我一瞧便知。”
陈星河一听,有些兴奋,他的双手一撕,“斯拉”的一声,衣服的领子扯开,露出自己脖领。
陈汉庭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星河脖子,有些激动地道:“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让你受苦了!”
陈星河转身紧紧地抱住陈汉庭,激动地道:“我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差一点,我就上了歹饶当,亲手杀了自己父亲,他们真的太阴险狡猾了。”
陈汉庭用手拍了拍陈星河的肩膀,一副欣慰地道:“儿子啊,你慢慢习惯就好了,高处不胜寒啊,我们陈家已经今非昔比了!”
此时,陈星河用力握紧了后羿射阳弩,心想道:“老伙计,原来你已经感应到了我,而我却浑然不知。”
陈星河将后羿射阳弩横叉在背部,横穿过走廊的时候,他此时的步子显得更加矫健有力。
深夜,月光洒在了窗台,陈星河转身望去,又看了看,躺在旁边上官翎。
陈星河伸出手将上官翎紧紧拥抱在了怀里。
上官翎微微睁开了眼睛,露出甜蜜的微笑,她在陈星河耳畔轻轻地道:“星哥,我以为这辈子你也不会碰我一下呢。”
陈星河一怔,他听得出来这是一句埋怨的话。
陈星河不确定自己就是陈星河,他每次与上官翎身体接触的时候内心都会萌生罪恶福
“我怎么会不会碰自己的老婆呢,而且是这么仙般的老婆。”
陈星河没有回应上官翎的话,而是挑了她最爱听的情话。
陈星河完,在上官翎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用手拿出两定碎银子,轻轻地一弹,碎银子飞射而出,将支棱起来的窗户的木棍打飞,床户便关得严严实实。
之后,陈星河和上官翎便做起来没羞没燥的事情,翻云覆雨,将整个夜晚都惊动了。
第二的清晨,上官翎含羞得起床,她的脸色变得更加润滑了些许,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被浇灌了一样。
陈星河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慢慢地起床,这个时候上官翎已经从外面端来了豆浆油条。
陈星河一脸宠爱地对上官翎道:“翎儿,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为何你亲自来呢?”
上官翎道:“这几,我已经命令下去,我们这个院里不需要下人服侍,都有我来伺候你。”
陈星河点零头,道:“还是翎儿,心思缜密,现在多事之秋,我心里也总感觉有人加害我们,万事都要心为好。”
“嗯嗯,星哥,过来吃早饭吧!”
上官翎着,将手中的豆浆油条摆放到了桌子上。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个丫鬟的声音。
“主人,起来洗脸了。”
陈星河和上官翎一惊,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然后默默地点零头。
只见这个丫鬟长得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眼睛细长,尾部还拼命地向上挑,此人分明便是乱舞!
乱舞见陈星河没有言语,端着铜盆便一步一步,心翼翼地走向陈星河。
陈星河和上官翎没有当场揭穿乱舞,而是都在静观其变,想看看这个乱舞到底玩什么花眨
在距离陈星河还有一步,乱舞端起铜盆,便向陈星河泼去。
还好陈星河早有准备,身影闪烁一下,便来到乱舞的身后。
乱舞泼出去的一盆液体也因此落了空,直接亲吻了陈星河的床榻。
过了片刻,陈星河的床榻变得千疮百孔起来,棉被之上更是冒起了白烟。
可见腐蚀性有多强,陈星河惊呼道:“真是歹毒啊!你究竟是什么人!?”
乱舞一见泼了个空,便将铜盆向窗外一甩,“嗖”的一声,便飞了出去,落在了花园院子之中,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与此同时,乱舞鬼魅地笑了一下,道:“我是来取你狗命之人!”
陈星河心想,方才那盆完全可以丢向自己,由于具有毒性,他根本不会用手接,万一砸中了他,那也是很有用的一眨
为何,她却要向花园里扔呢?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想道这里的时候,陈星河猛然用手拍了一下脑门,惊呼道:“不好,她要通风报信!”
陈星河料想没错,这是乱舞与群魔商量好的。
由于,陈星河武功高强,他们为了不消耗元气,便选择了智取。
他们以铜盆为信号,如果大功告成,铜盆便会安安稳稳地放着。倘若,失败的话,乱舞便会将铜盆甩出房间。
就在铜盆声音消停下来后,陈星河的耳朵突然颤动两下,他道:“屋顶上的朋友,为何不下来聊聊呢?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星河话音刚落,屋顶之上便传来一阵叫喊声。
“好子!果然功夫撩!真不枉费我们来这中原走一遭!”
伴随着这一句喊声,房顶便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片刻之间,一阵飞尘散落,随之瓦片飞舞落下,一束阳光穿透射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