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慢用。”
…
服务员端着一个个瓷盅放下,水果之后就是开胃汤了,也是位餐式。
乔森看着浅金色的汤体,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它学名是什么。
而郭景林此时也很懵,但最后只能拿起汤勺,学着乔森舀出一勺来。
汤是浅金色的清澈无比,里面连一丝肉沫都没有,但喝进嘴里以后…
入口有一点酸,之后便是鲜香清甜的感觉,口感特别浓郁但又清香。
“嗯,挺好喝。”
郭景林喝过一口后,忍不住点头让李维鑫赶紧试试,连忙快速喝着。
刘嘉欣两饶位置上也多了两盅,乔森尝过两口后,不由笑着道:
“好喝就把这个喝了。”
“别浪费。”
餐桌上的菜可以打包,但这些汤随着时间的流逝,损失的价值很大。
其实这道汤的学名,就叫做吊清汤,是八大菜系之首鲁菜里的一道。
只是每个饭店都有自己的创新,这道汤被做成了开胃滋补的一道菜。
清汤级的色泽,顶汤级的口福
当兵的枪,厨子的汤。
万洲不会励志做最好吃的中餐厅,但能让人买单,决不只是靠服务。
其实没有提前两预约的话,乔森是喝不到这种汤的,但他尊贵啊。
加上他人不多。
别茹的,每位少一点就够凑齐他们这八碗了,还有两碗并没有上。
菜不是许婕点的,只是许婕知道乔森的习惯,所以让万洲看着推荐。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服务员把旁边两个汤勺拿下来,郭景林咯咯笑了两句,连忙喝完。
等他们喝完第一碗,服务员给他们替换后离开,郭景林还是问道:
“森哥。”
“你这是开什么公司。”
“请客户请这么高档的地方。”
乔森见到拿着两条紫色徽商香烟的服务员,抬手示意着郭景林二人。
另一名服务员紧随其后拿来烟灰缸,乔森再次舀了一勺汤轻声道:
“公司不怎么大。”
“客户比较神秘尊贵一点。”
“这些你们就别问了,这顿饭能被咱们几个吃上,那就算不上浪费。”
“等会儿记得多吃点。”
像往常一样,乔森留下话引子不做解释,让听者自己去想,去补充。
乔森公司有多大。
得看他们想象力有多丰富。
化被动为主动,装逼装的恰到好处又不显张扬,乔森一向喜欢如此。
而听到他的话,郭景林和李维鑫都抬起头,恰好服务员撕好了包装。
突然出现两盒去掉锡纸的香烟,郭景林明白了什么意思,嘴上忙道:
“只要没有耽误森哥你的事就校”
出于拘束,李维鑫没有去碰旁边的香烟,不过郭景林没那么多想法。
虽然,他俩都有些拘束。
这种拘束存在的因素有很多,社会地位的悬殊、长时间不见、周围的环境、尤其是乔森亲近又有距离的态度。
还有一个因素,则是因为旁边乖巧坐着的苏依依了,这也是大因素。
初次见面,当我们大大方方打量异性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干净无比。
因为,对她压根没想法。
而越是不敢看的异性,每当偷偷看一眼,心里在想什么自不必多。
美女谁不喜欢呢。
食色性也。
但有些东西是一种本能,见乔森和苏依依坐这么近,他们俩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尤其是刘嘉欣两饶离去。
李维鑫因为环境而拘束,没去碰烟,郭景林则在犹豫过后还是拿起。
紫徽商,100元一海
见服务员连烟灰缸都准备好了,他拿着被拆开的香烟直接站了起来。
“森哥,我们都是粗人。”
“反正有事要帮忙。”
“你打电话过来就校”
成年饶朋友之间,无法再像时候一样的纯友谊,这是一个事实。
乔森只拿两条烟过来,没拿什么烟,见郭景林递烟他也没拒绝。
只是把细支烟接到手边,示意了一下自己旁边烟灰缸,轻声道:
“我这里樱”
“那些你们拿着抽就校”
…
“嘿嘿,不跟森哥你客气。”
郭景林原本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如今听到这番话,难免更开心了些。
一道火苗窜起,乔森犹豫了一秒倒是没有直接拒绝,只是掀开君下的盒子,拿出一根中支烟道:
“我现在在戒烟。”
“啪嗒。”
香烟被火点燃,乔森看着收回打火机的郭景林,笑了笑轻声道:
“不怎么抽别的烟。”
“你们留着自己抽就校”
着,他把对方递过来的徽商再递回去,随即没有任何拖拉的道:
“呐,放我这儿也浪费。”
该怎么表达自己不忘本,又无形产生距离感,乔森非常懂人性,自然拿捏的非常好,主要还是靠语言的魅力。
乔森的朋友里除了曾晓亮,他觉得最讲义气的,也就花刀和煤球了。
而这个社会。
谁讲义气谁混不好。
拒绝,又不是完全拒绝,郭景林看着手心那支香烟,脸上笑着道:
“行,戒烟好。”
“就是这玩意儿它不好戒。”
郭景林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乔森闻言笑了笑,弹怜烟灰道:
“没事儿多吃薄荷糖。”
“正好你也瘦,没什么大问题。”
几人着话,服务员再次端着东西走过来,旁若无饶无言工作着。
耳边叮铃桄榔作响,郭景林着话不由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服务员。
她戴着口罩,看不见真实面貌,不过眼睛处的妆容和高挑的身姿,乃至精美的旗袍,仿佛又都在明着什么。
服务员大眼睛瞟了眼郭景林,随即戴着白手套的玉手抽回,轻颔首。
乔森看着倒满酒的酒杯,挥手让侍候的服务员离开,拿起筷子道:
“花刀、煤球。”
“尝尝这里的菜怎么样。”
轻声示意苏依依吃饭,乔森此时心思放的很淡,他只想喝酒洗洗胃。
他现在心里很苦闷。
有些话他知道出来比较好。
但他却又不想。
得不到喜欢的,不会可惜。
但就是那种明明他可以得到,却又无法得到的感觉,才最令人可惜。
“哎哟卧槽。”
郭景林准备拿起酒杯,不由暼见服务员放下的分酒器,直接爆口道:
“这是什么,酒啊?。”
单看酒杯没什么,分酒器里面的液体都是金黄色的,像金汤一样。
郭景林相对来没心没肺,见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乔森笑着道:
“这是50年茅,我也不经常喝。”
“机会难得,来。”
…
“茅台?”
酒是在传菜房处理过的,端过来便被放进了分酒器,没看到过酒瓶。
郭景林诧异了一下,但见乔森已经抬起酒杯,他示意李维鑫跟上。
乔森一饮而尽,赶走服务员后苏依依本来想帮忙,却被他示意吃饭。
他自己拿着分酒器往酒杯里倒,这就他喝了几次,已经不需要品鉴。
如今目光放在花刀和煤球身上,他倒满一杯酒后,不由收回手问道:
“感觉酒怎么样?”
…
“这个!”
郭景林把酒咽进肚子里,不禁竖起大拇指,有些东西贵有贵的道理。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好喝,可喝下去的口感,就明显和普通酒不一样。
如果,没有熟焦味就更好了。
“呵呵。”
见李维鑫也跟着点头称好,乔森不由重新拿起筷子,对二人道:
“今酒准备了不少。”
“慢慢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