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喜得一套七级魂导器的木槿这次确实是下了血本来请千灵纭几人吃饭了。
四个人一个包间,整个大圆桌上被菜摆的满满的,少说也有三十来个菜,而且…一个比一個硬,几乎看不到不是魂兽做的菜。
千灵纭咽了口唾沫,不得不说,中午那顿没吃上,下午又打了一场硬仗,打完还在池子里泡了大半个下午。
现在的她感觉就是给她一头牛,自己都能生啃下去。
“木老师,这一桌…不便宜啊!”,宁天咽了口唾沫,瞪着好看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木槿,低声问道:“老师,你发财了!?”
“鄙人家境还不错,又在史莱克兢兢业业工作那么多年,工资可攒了不少。”,木槿笑吟吟的端起手边的酒杯,轻酌了一口,解释道:
“而且,我单身多年,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所以,今天这顿饭我还是请的起的。”
说完,木槿指了指几人的杯子,讪笑道:“你们还小,不能喝度数高的,就拿这低度数果酒将就一下吧!”
“来,为我们新生年级未来的冠军干杯!”
说着,木槿就举着杯子站了起来。
宁天和千仞雪二人对视了一眼,尴尬一笑,举起杯子和木槿碰了那么一下。
放下酒杯,千灵纭的肚子一个劲的抗议,就连她旁边的千仞雪也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木槿泯唇一笑,示意道:“别傻坐着了,吃啊!”
听到这句话,千灵纭这才放下礼节,毫不客气的开始干饭,那风卷残云的速度看的木槿目瞪口呆,就连宁天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盘子上。
“她饿了…”
看着千灵纭这副饿急眼的模样,千仞雪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心道:自己的贵族礼仪训练的效果,看起来…没多大用处,是她的问题呢?还是…
“胃口…不错!”,心大的木槿满不在乎的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全都是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木槿喝的有点多,一只手搭在宁天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讲述她那崎岖且坎坷的爱情故事!
宁天苦着脸坐在木槿的旁边,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木槿靠在她肩膀上哭的梨花带雨的。
“呜呜呜…你们说,周漪那个臭娘们哪里比我强…,她是长的比我好看吗?还是比我有钱?”,木槿越哭越带劲,手里用的力气也大了起来,宁天被她卡的脸色发紫,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千灵纭。
“啊对对对,你哪里都好,是他没眼光!”,千仞雪哄孩子一样站在木槿旁边安慰着,一边说,一边扳木槿的手,企图把宁天从木槿手里救出来。
很快,在千仞雪的安慰下,宁天终于逃出了生天,她扯着衣领大口的喘息道:“我真没想到吃个饭差点能把命吃没了。”
“啧啧啧,想不到木老师还是个痴情人啊!对吧,纭儿?”,千仞雪一边拍着木槿的背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千灵纭,那表情意味不明,但千灵纭总感觉是千仞雪有意无意的在点什么,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呼,总算是活过来了,对了,话说现在几点了?”宁天缓完气,看了一眼时间,花容失色的惊呼道:“完蛋,我们完了,还有五分钟,宿舍门关了…”
“不,是你完了!”,千仞雪和千灵纭异口同声道。
“你们什么意思,我们不都是住五楼吗?,门关了怎么进去!”,宁天不解道。
“我会飞!”,千灵纭一本正经的说道。
“……”
宁天沉默了,她确实忘了这一茬,千灵纭是会飞的…五楼对她来说,和没有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她搓搓手,挤出一副亲切的笑容,嗲声道:“纭姐,我们都是同学,还是一个队伍的队友,你应该不会忍心看到我被关在宿舍楼外面孤苦伶仃的度过一个晚上吧!”
“我可以带你,别恶心我就行!”,千灵纭故作嫌弃的挠了挠身上的鸡皮疙瘩,戳了戳酩酊大醉的木槿,问道:“谁知道她住在哪?教师公寓还是外面有房?”
“不知道!”,宁天摇了摇头。
“不知道?那也不能把她放人家店里啊!”,千灵纭想了想,再度看向宁天,不怀好意道:“宁天啊,今天木老师就睡你房间里吧!毕竟…你也不想被关在宿舍外面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睡长椅吧!”
“……”,宁天瘪瘪嘴,几度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账在之前木槿就已经结过了,一大三小畅通无阻的走出了酒楼,临走,千灵纭还不忘发扬勤俭节约的精神,把饭菜打包了。
没办法,她早上起不来,又懒得去食堂吃早饭,打包一下,明早就让千仞雪用神圣之火把饭菜热一下将就将就得了。
天色已晚,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几人就这么摇摇晃晃的从大门走进了史莱克学院。
看着漆黑的宿舍楼,千灵纭展开紫色的羽翼,一只手拎着一个,把宁天和木槿送到了523宿舍。
千仞雪就这么站在宿舍楼下等着千灵纭下来接她,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一刻钟…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一刻钟都没动静。”,千仞雪蹙眉望向自己的房间,美丽的眸子满是不解。
终于,她等不及了,环顾四周一圈,见四下无人,搓了搓手掌,顺着阳台从窗口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人呢?!”,千仞雪瞥了一眼千灵纭的空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床铺,好巧不巧的摸到了一张脸…
“你…你在我床上干什么?”,千仞雪恼怒的捏着千灵纭的下颚,低声问道。
“我下午的时候床铺湿了,睡不了,借伱这里将就一晚。”,千灵纭可怜兮兮的嘟囔着,即使是房间没开灯,千仞雪依然能看出她眼神里的哀求。
“我又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你要是没地方睡,我也不会拒绝,不过,你为什么不下去接我…”,千仞雪话音未落,语气突然就变得急促了起来,她恼羞成怒的问:
“你该不会就是为了一个人睡我的床铺,故意把我扔在下面的吧?你这死丫头!”
“……”,千灵纭没有说话,只是嘿嘿的笑,其意味不言而喻。
千仞雪气不过,闪身回到自己的铺位,手刚探进被褥又触电一般缩了回去,她黑着脸惊愕的指着千灵纭半天说不出话,只能坐在床头生闷气!
“傻坐着干什么?”,千灵纭不满的瘪瘪嘴,一把手拉住千仞雪的手腕狠狠的把她拉了过来,不满道:“这铺也不小,挤一挤也是可以的。”
“你怎么不穿…”,千仞雪话音未落就被蒙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