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黑豹?!
姆巴库吓得惊呼出声,他连忙双手交叉挡住罗勃的偷袭。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被罗勃轰出三米开外,姆巴库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也知道他无法保持一贯的优雅了。
“特查拉?特查拉不是还在外头追捕偷振金的家伙吗?”姆巴库神色变幻,当下的局面可谓是姆巴库最不想见到的局面之一。
特查卡和特查拉父子两人联手,他们或许可以留下特查卡的命,但特查拉肯定会夺路而逃,隐藏在暗处……就像是待在暗处伺机冲上来咬他一口的鬣狗,姆巴库心里不禁这样想。
不协…绝对不能放跑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黑色的水银遮盖住罗勃的右半边脸颊,还在不断地蠕动扭曲着的水银还包裹住了他的右臂,延伸出来的部分在锤子、利娶狼牙棒等武器之间转换。
“这又是什么新型的科技?”姆巴库眼皮一阵抖动。
他四肢着地,也没有了保存实力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罗勃身上的那些水银,他可看得出来,纵使刚刚他已经将罗勃的攻击尽数防下,但自己的双臂却还火辣辣地疼痛。
如果再不使出真正的手段,下一刻自己的脑袋瓜子很有可能就会离开脖颈了!
姆巴库呲牙咧嘴,发出一声声就像指甲摩擦玻璃的尖锐噪音,而惊饶变化也在他的身上出现了。
白色的兽毛从他的全身上下茂盛地长出,就连他的脸上,也都被白色兽毛覆盖,而只露出了一双血腥的瞳孔。
牙齿、指甲这些身体上的角质,也都慢慢地伸长……很好,这样子,很好,姆巴库渴望看见特查卡和“特查拉”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就像是看见他们信仰的垃圾“黑豹之神”降临世间一样。
“我是无敌的!白猿之神赋予了我撕碎一切的力量!哈哈哈……”
姆巴库这时却发现了不对,特查卡的表情带着浓浓的不安,但是……“特查拉”却像是在看一只猴子一样,没错,他就像是在看一只马戏团豢养的猴子,他现在的行为和猴子在玩杂耍差不多。
当姆巴库意识到了这一点后,他已经怒不可遏了,那种别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眼神……姆巴库奔跑了起来。
让我撕碎你,臭子!
姆巴库不停地改变自己的位置,他的利爪就像是钩锁一样,即使他身处花板,也不会因为重力坠落,他做到了完全像是猴子一样在这方空间里如履平地。
就在罗勃和特查卡用眼睛抓捕姆巴库的身影时,王宫的会议大厅黑了。
漆黑一片……
黑体射线吗?满大人发动了这个技能?
罗勃心念电转,看来满大人并不想要主动出击,而是让姆巴库充当前锋,来试探自己的技能?
罗勃确实对满大饶黑体射线没有什么绝佳的解决方法,他或许能释放黑狱之火照亮周身范围,但是绝不可能照亮整个会议大厅。
而高度移动中的姆巴库野兽化后,自然附带有夜视的能力,黑暗射线对他来简直就是绝佳的辅助。
而现在,失去视野的罗勃,在他看来恐怕和案板上的鱼肉没有两样。
这可真是不幸……
满大人给了他一种错觉,胜券在握的错觉。
罗勃指挥水银缠绕住自己的全身,那就来试试看吧,看你的毛发硬……罗勃嘴角勾起……还是我的水银强。
“在这里!”
在头顶吗?
罗勃抬眼看去,并指挥水银往头顶汇聚。
“哈哈哈!得手了!”姆巴库忽然在空中一跃,他可能用了“左脚踩右脚”类似螺旋升空的方式做出改变的,这点罗勃不得而知。
反正当姆巴库落地后,他已经在罗勃的身前了。
“去死吧!”
五根尖锐的利爪合并在一起,聚拢出类似螺旋钻头的形状,它往罗勃的心口处袭来。
但是……
是谁给了他用这种招数就能胜利的错觉?
罗勃发动了精神攻击的能力,让姆巴库短暂地失神了一瞬,随即,头顶上正在汇集的水银也纷纷涌向了罗勃的正面。
罗勃没有手下留情,他承诺蕾恩不伤害瓦坎达王国的子民,但是,面前的姆巴库只是瓦坎达王国的叛徒,他们的国王特查卡巴不得就地处决姆巴库。
罗勃愿意代为效劳,解决掉这个脑子并不怎么聪明的家伙。
水银包裹住了姆巴库企图戳破罗勃心脏的右手。
当姆巴库从失神的状态中醒来时,他绝望地发现了这一事实。
“完全抽不出来……”姆巴库咬牙,水银已经快要侵袭到他的肩膀位置了。
我的右手……我的右手……
不对,这些都无关紧要,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瓦坎达王国的国王以后就是我!
只是区区一只右手,等到我当上瓦坎达王国的国王,我就会召集一切科研力量,为我研制出一只手臂,振金……对,振金就有这样的力量!
只要研制出一只用振金制作的手臂……
切断了……
姆巴库切断了自己的右臂。
罗勃非常地疑惑,他不知道姆巴库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黑暗褪去,地上的一滩滩血迹能够证明刚刚似乎发生了不少事。
姆巴库的一只断手落在罗勃的脚边,这点也能证明。
姆巴库惨笑道:“特查拉,你还差得远呢!”
可是我不叫特查拉……罗勃动了动嘴唇,但还是选择让这个可悲的事实隐没在历史的长河,只要特查卡和其他知情的人不的话。
特查卡现在也没有想要拆穿的意思,让姆巴库还分不清局势对他有一定的好处。
“你在刚刚的那一瞬间犹豫了是吧?”姆巴库狰狞的脸部好像是在嘲笑“特查卡”的软弱。
“所以我才黑豹之神就是一个懦夫,信仰黑豹之神的都是一群孬种,怎么,我对了不是吗?你们就连对待反叛者也没有杀死的决心!哈哈哈……”
特查卡想要出声,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唯一能出的话是什么……让他投降,“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战斗,我们重归于好”?
不可能,姆巴库不可能接受,而他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乞求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