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啧啧的声音继续往下游走,蓝雨熙一方的士兵欢愉又难受,阵阵的感觉涌来,几乎把她的理智都吞没了。
窸窣几声,罗裳轻解,衣衫半落在地上。
周楚暮一方的士卒攻势愈发凌厉起来,让她这边的军队完全无法招架,她士兵的喘息得愈发急促,呼吸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短,她的气息有点跟不上来,让她的身体开始缺氧,头脑有些昏昏涨涨、迷迷糊糊。
蓝雨熙的士兵闭上双眼,鼻间是男子的馥香,耳边是沉重的呼吸声,身上一时酸胀、一时舒张,一时酥麻,一时微痛,酸胀时恨不得自己伸手主动去缓解,舒张时只想把那部分身体彻底融入对方,酥麻时忍不住想要放声歌唱,微痛之后反而更为酸爽。
随着酸胀、舒张、酥麻、微痛四种感觉的不停交错,蓝雨熙的士兵的感觉越来越高昂,身体里的氧气也有点跟不上。
她的士兵忍得实在太辛苦了,一时之间,没有憋住,闷哼了一声。
好在只是发出一下声音,就被周楚暮堵上了,周楚暮将肺部的气息渡了过去,缓解蓝雨熙脸上的红潮,让她不至于太过难受。
“太后娘娘,要忍住哦,千万不要再出声了,不然待会微臣发动进攻的时候,可不一定有闲暇,能帮到太后。”
蓝雨熙幽怨的看了周楚暮一眼,将环绕在周楚暮背后的双臂收回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样隐忍的‘战争’场景,实在过于刺激,这份紧张中夹杂着兴奋的感觉,让两方的战士都有些沉醉。
蓝雨熙一方的士兵眼神愈发迷离起来,像是喝醉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周楚暮的士卒得意一笑,发动全面攻势,瞬间将蓝雨熙的军队淹没在狂风暴雨的攻击之下,打得蓝雨熙一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有两首诗为证。
第一首:
“雨湿轻尘隔院香,玉人初着白衣裳。”
“半含惆怅闲看绣,一朵梨花压象床。”
“藕丝衫子柳花裙,空着沈香慢火熏。”
“闲倚屏风笑周昉,枉抛心力画朝云。”
第二首:
“桃花洞口开,香蕊落莓苔。”
“佳景虽堪玩,萧郎殊未来。”
雨歇风住。
蓝雨熙慵懒的靠在周楚暮胸膛上,食指无意识的画着圈儿。
“你说,惠帝会不会看到我们?”
“很有可能,本来惠帝还不知道,可是刚才太后最后的反应恐怕有点大,那惊天动地的动静要是发出来了,别说惠帝了,朝中众臣都要听到了。好在本相英明神武,反应迅速,掐住了你的喉咙,没有让你发出声音来,不然整个朝廷都要听到太后的声音了。”
蓝雨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一下子,差点没把我掐死,我一口气被你堵住,都被你掐的翻白眼了,整个人的魂好像都从天灵盖飞了出去。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周楚暮打量着地上那一大滩水渍,戏谑出声:
“所以太后上面被微臣堵住了,就从下路喷涌而出吗?太后发出的洪水,把本相衣服都弄湿了。”
蓝雨熙气愤的打了他一下:
“都怪你!你掐的我抽搐了,要不是我被你掐的抽搐起来,又怎么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控住不住什么?”周楚暮捏了捏。
蓝雨熙全身红晕未退,此时仍有余韵。
“呀,你讨厌!”
“太后倒是爽利了,本相还未爽利呢。”
“你活该。”蓝雨熙转过身去。
“是不是今天太刺激了,让太后受不了?前几次太后的战斗力虽然也不高,这次却是丢盔卸甲,飞流直下三千尺啊!”
“你、你无耻,你下流!”蓝雨熙羞恼不已,双颊通红。
周楚暮见蓝雨熙逃跑避战,也是有些无奈,只好作罢,毕竟这个场景虽然刺激,但是如果陷入持久战的话,说不定真会被人发现了。
“太后既然避战,那微臣只好下次再狠狠的惩罚你了。”
周楚暮放弃了进攻,走到蓝雨熙面前:“不过,这一次本相的战利品,本相可是要拿走的哦。”
蓝雨熙急了:“不行!我、我现在在外面,不是在自己寝宫,等一下还要回慈宁宫去,要是没了肚兜,我、我会出大事的!”
周楚暮看了看蓝雨熙,摸了摸下巴:“确实是很大的事,这么大的事,如果不用这块布料兜着,确实是会被人看出来。”
周楚暮叹了口气,蓝雨熙的规模太大了,没有了肚兜收束起来,实在是太显眼了。
“那这次的战利品,就算你先欠着,本相下次再来找你讨要。”
蓝雨熙羞愤的看着周楚暮:“下次,下次本宫死也不和你在这种地方!”
周楚暮哈哈一笑:“下次太后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微臣一定奉陪到底。”
蓝雨熙气极,跺了跺脚:“你去死!”
“太后言不由衷哦——太后,你看,微臣的衣衫,现在还能掐出水呢?”
“你混蛋!”蓝雨熙奶凶奶凶的举着拳头,气势汹汹的朝着周楚暮打去。
周楚暮仍由蓝雨熙的拳头落在他身上,用手微微在她脸上摸了摸:
“太后,你的脸现在还这么火烫,微臣估计一时半刻太后是好不了了。以太后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的话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端倪的。”
“那怎么办?”蓝雨熙急了。
“太后装病出去吧,就说太后你身体不适,需要回宫休息。”
周楚暮撕下了柱子边的白色幡布,让蓝雨熙遮挡在脸上,然后出殿,叫来了大长秋曹腾,让曹腾带着慈宁宫的人马,护送着蓝雨熙一路回到慈宁宫。
看着偏殿留下的战场痕迹,周楚暮叹了口气:这小妮子,对这种刺激的场面倒是挺喜欢的,一下子就被自己打得丢盔弃甲,可惜蓝雨熙是爽快了,自己却还要留下来打扫战场。可是这事,他还不能交给别人动手,只能自己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