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灵带着江月明很快就上了一辆马车,车内淡淡的少女清香弥漫,还有着一丝丝的桂花香味。
四周的摆设之物价格不菲,最惹人注意的是一盘金银色的桂花糕。
那盘糕点名纯香花桂,其原料来源于皇宫中的金桂花树,若是普通的桂花树酿制,其味其香绝没有它浓厚。
这陈清灵居然能吃得起这东西,可见她也绝不是一般人。
这纯香花桂,江月明平日里可是吃不上的,只有武神圣赛结束后才有机会品尝一下。
也只有比赛结束,皇室才舍得拿出来,但那份量也是非常少基本能闻个味就不错了。
“咦?这是…”江月明在马车上随意坐下。
“陈小姐你!”
噗通!
车内,陈清灵顿时一惊给江月明跪下,满脸通红泪水划过脸颊,哭泣道:“求公子,不要声张,小女也是无可奈何!”
“你起来说话!”江月明面容微肃,平静道。
他最见不得女孩流泪的样子。
“不,公子请您一定要替小女保密,否则爹爹的脸面就没有了”
陈清灵依然长跪在地上,她万万没想到昨晚的柳钧没有把痕迹处理好。
不然她也不会带江月明来到车间里。
一声声哭音响起,江月明终是有些无奈,起身就要往外走说道:“如果你再不起来,那我走了”
“你今晚就和那男人好好点水吧!”
闻言,陈清灵神色一怔抹了把眼泪,缓缓挺起身躯挡在江月明面前。
“公子请留步!”
看着陈清灵不再跪下,江月明便是重新坐下,他知道眼前满脸红润的美娇娘并没有失身。
只是刚才她一直在哭,总是不说正事,江月明可没这时间陪她在这里耗。
如果说韩侯真的要除掉忠义镖局,那么现在这整个镖队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他要做的就是赶紧带叶沫跑路!
“公子,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陈清灵整理一下仪容,灵指把一杯清茶递到江月面前,小心问道。
江月明接过茶杯微抿,说道:“这镖队运着韩侯的货物,你应该知道的吧”
“嗯,听说过几句”陈清灵点头回应道。
“你仔细想想韩侯为什么要拜托镖局运送呢?他们自己不行吗?”
陈清灵想了想小脸立马浮现一抹惊恐,美眸一紧道:“韩侯想借这次机会除掉忠义镖局!”
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和母亲妹妹就危险了,韩侯要出手一定不会留下活口!
这也是江月明为什么着急离开的原因,现在的叶沫实力没有恢复,自己也没能力管那闲事。
倒不如看破不说破!
“好了,我该说的应该说了,我要走了”
说完,江月明再次起身离开马车内。
“等一下!”陈清灵眸子微微躲闪,伸手拉住江月明,咬了咬红唇道:“你能给我指条明路吗?”
她们陈家在圣龙帝国说是首富,其实只是空有个名号而已。
若要真与韩侯作对,那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明路?倒是有,只是后果你可受得起?”江月明转了转眼珠子说道。
“我受得起!”陈清灵眼里流露出决绝之色,语气坚定道。
只要能保护好母亲与妹妹无论做什么她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像是昨晚被那男人凌辱一样!
即使她再又万般不愿,但她一介平民在上层权贵眼里又算的了些什么呢?
一时间江月明望着陈清灵有些发愣,她眼神里决然微微触动了他。
“我问你,这盘纯香花桂是那个男人给的吧,里面还下了药,对吗?”
音落,陈清灵心头一惊,许久才点了点头。
昨晚那男人借分享食物的理由上了她的车,但她不知道那糕点里有药。
药效发作后,那男人对她威逼利诱使她就范,还扬言要弄死她母亲与妹妹,她怕了也放弃了抵抗。
好在关键时侯镖头路过,那男人才暂时放过她,可自己全身已经被那男人玩弄过,而她彻底失身也差男人最后一步。
今晚那男人便要来完成这最后一步,原本她想一死了之但又想到母亲与妹妹,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是女儿身,不是男儿身。
若是男儿身便不会受此侮辱,自己凭借自己的力量也能护母亲妹妹周全。
“那你今晚好好服侍那男人就行了”江月明看着有些走神的陈清灵,道。
既然能送得起纯香花桂的男人,他背景肯定不一般,由他出面保住陈清灵一家绰绰有余。
“是…是么,果然…”
听见明路,陈清灵唇间好像微抽了抽,有些失落道。
但很快这种表情就消失了。
“那公子,是怎么知道这糕点有药?”
江月明举起手指平淡道:“因为这个是…”
他恰到好处的停止说话,看了一眼陈清灵。
此刻她微微低下头,脖子以上泛起片片粉红色,双手不断揉搓着。
“所以说,那次他没有彻底得手,今晚他一定还会来的”
“哦,对了友情提示一下,镖师巡逻是每半刻钟经过一次,你可要好好把握”
唰!
听言,陈清灵猛然间抬起螓首,眼眸正对着江月明那清澄目光,一颗颗泪珠便是忍不住留了下来。
她原本以为江月明真让她好好服侍那个男人,他原来是这个意思。
先前镖头能打断那男人的动作,就说明他有顾虑不敢太过分。
只要按时卡点‘服侍’那男人,在关键时间把他赶走,撑到圣龙帝国那么她还能是清白之身!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你们女孩子怎么那么容易哭呢?”
江月明弯下身子轻轻擦拭着陈清灵脸颊眼泪,淡笑道。
砰!
就在江月明要把手收回来的时侯,马车突然开动,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倾倒,指间一阵柔软香滑。
“啊~”
车厢内陈清灵秀容一片透红,小嘴微张,喉间忍不住发出醉人的娇吟。
“你的手~啊~”
“该死的车夫!你会不会开车啊!”
江月明眉头一皱也是一股恼火,这马车老是晃来晃去,四肢根本不受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