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汉,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让我来。”曹洪对张飞怒道。
“将他的鞋子脱掉。”
张飞没有空去理会曹洪,吩咐手下人将周善的鞋子脱掉。脱掉了周善的鞋子后,将蜂蜜涂在周善的脚底上,再将收集来的蚂蚁放在附近。
然后张飞就坐在旁边,让人将酒食拿上来,自己在旁边大吃大喝起来。
“就这样?”
曹洪和周善都一头雾水,不明白张飞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黑汉,你到底想做什么?”
曹洪忍不住了,即便知道张飞那嘴巴可恶,自己与他说话往往会被气得吐血,但他还是忍不住要问。
“急个屁啊。”
张飞没好气道:“一边等着。”
“好。”
曹洪气呼呼的道:“我就等着,看看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笑话,这样就想让我屈服?天真。”
周善也在旁边冷笑起来,道:“我对丞相忠心耿耿,休想让我屈服出卖丞相。”
张飞没有说话,只是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周善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不过周善到此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除了脚下感觉到黏糊糊的,别无其它了。
难道他想让我饿到受不了,最后屈服?周善看到张飞在大吃大喝,也感觉到有一丝肚子饿了,所以如此想道。
但很快他又在心里不屑了,这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饿?而且要饿的话,少说也得饿几天。
哼,我就看你能如何奈何得了我?
周善被绑着,而且也是躺在地上,无所事事,那思绪便十分活跃,胡思乱想。
很快,脚底下痒痒的感觉让他回过神来。不过这样痒痒的感觉只是一下子,很快又没有了,所以周善没有在意,他准备继续去胡思乱想。
才眨了两下眼睛,周善就感觉到脚底下有痒的感觉了,而且似乎是越来越痒了。
周善想去挠,但他全身都被绑着,动弹不得,所以他只能让自己将自己的脚勾起来,希望这样能够止痒。然而不但没有止痒,反而让他感觉到更加痒了。
“哈,哈哈...”周善忍不住发出笑声了。 周善马上紧闭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他强忍着,脸色很快就涨红起来了,他发觉自己十分辛苦,脚下已经是奇痒无比,而自己十分想笑出声来,只有笑
出声来才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如果自己笑出声来的话,让周善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虽然成为了阶下囚,但他不愿意让自己丢掉尊严,他不想在张飞面前示弱,他不想让自己笑出
声来。
辛苦,十分的辛苦,周善的身体不断在扭动,双脚不断的曲起来。
周善第一次知道原来痒也是这么难受的,他希望有人将他的双脚砍了,或者干脆将他杀了还好一些。
“想笑就笑吧,不要忍了,等下会更加难受。”就在周善死死的咬紧牙根,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张飞出声了。
张飞这话犹如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周善最后的一丝坚持击溃。
“哈,哈哈哈……”
周善笑了,大声的笑起来,声音从帐篷里传到外面,让外面的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帐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杀,杀了,哈,我。”
周善很难受,脚下奇痒无比,真的是无数只蚂蚁在他脚底下来回的爬着。
“混,混蛋,你,你不,不得好,好死。你,有,哈,有种就,杀,杀了,哈哈,哈哈...”
周善眼里出现充满了怒火,大骂张飞,希望张飞一刀干净利索的杀了他。
面对着周善的骂声,张飞不在意,他麻溜的吞下一块肉,灌了一口酒后,他慢慢的起来,来到周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张飞声音很轻。
其实这些张飞不知道这样问是什么原理,但他在幽州混了这么久,就算不懂,但皮毛他还是会一些的。
幽州拷问犯人严刑拷打已经是落后了,遇到有价值的犯人,都是用别的方法来拷问。现在拷问周善的这种方法只是其中的一种。
周善不想说,他现在还能坚持不让自己屈服,他怒视张飞:“哈哈,呸,你,休,哈哈...”
“唔,不说吗?”
张飞出乎意料的脾气好,他对周善道:“说吧,只要你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些。你叫什么名字?”
“休,休想,哈哈......”
周善说话都不利索了,说几个字很艰难,说完后,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脚下痒得他受不了。
“说。”
张飞鄙视道:“又不是问你从哪里来,只是问你名字,名字都不能说吗?” “哈哈...”周善哈哈大笑,他现在说一句话都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