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了!我的姐姐是女帝!正文第090章剖析正德一转军功!
在武朝也被称之为翻身之功。
平民斩获,有田的免去十年田赋,没田的少田,直接下发三十亩永业田。
府兵斩得,年少者入学,年长者化为胥吏,自身不作死可得三代安康。
至于正兵,力士进校尉,校尉赏官,从此改变军中生涯。
“倭人,倭寇是不同的!”
军功相关的内容,方程纯纯就一小学生,身子暖过来的李延庭将话接了过来,扮演好了旁白组的功能。
“倭人和倭寇,都来自小九州,但区别很大,最小的区别也相当于平民与武家!”
“直白了说,冬季爆发在青,徐两地的倭寇之乱,人数多,频率高,范围广,可其源头不过是南九州活下去的农夫,流民,为了逃亡这些人准备时间可能长达数年之久,耗费所有的家底,但说实话,这群人逃出来后全看运气!”
“倭寇,则由倭人中的流亡武士组成,多来自北九州,那些人从小经历训练,善于十人以下合击战法,因战争而流亡,但不管团体大小,倭寇的组织架构非常明确,而且懂计谋,平日多躲藏与海上岛屿,受雇与海盗,地方士族,一般不闹事,闹事就是大事!”
李延庭换了一口气,“当然,这些流亡武士也都是精明人,知道自身情况是越打越少,所以会吸收逃亡的倭人,怎么吸收,活下来的吸收,死的不要,同时淘汰倭人中的妇孺!”
为了生存,在魔怔的事都有可能爆发,血腥的选拔制度原始了一点,却符合倭寇的逻辑。
方程点了点头,“倭人的事,我没兴趣,继续第三个可能!”
“第三个可能?”李延庭嘴角微抽,“先生,你不会猜不出吗?”
方程眨了眨眼,“徐州大乱?”
李延庭点了点头。
徐州大乱!
武,宋,明三朝老百姓谈论最大的乐子,自百年前徐分三家,这种真实存在的威胁便一直影响着徐州百姓,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一片乱子,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威胁一直不降临,自然效力也就越来越弱。
军方该摩擦摩擦,民间该交流交流,几个靠得近却不属于同一个皇朝的村子照旧走动,男女照常婚配,也就没那么怕了。
民间缓和了,三国之间的斗争也跟着缓和,不缓和不行,肆意屠戮平民,屠的还是汉人,传出去你怎么交代?
故而战争模式也从无所不用其极,转变成秦汉之时的礼仪之战,不是说不打,只是规则多了一点,免战牌,站前斗将等一众早被淘汰的套路逐渐成了主流。
都这样,徐州大乱本不是乐子,也成了乐子。
“三个说法都有市场,不过活人的世界,最大意外就是意外本身,我个人反倒认为两淮暴乱的可能性最大,我们做个假设,两淮暴乱,最大的利益方将是谁?”
玩笑归玩笑,八百里加急不给你开玩笑!
这玩笑开了,不知道多少人因此头落?
“这还用说,除了宋人还要谁?”
李延年撇了撇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宋人之心九州公认,两淮好在地理环境,也坏在地理,两条大河伺候他一个,作为明朝的龙兴之地,两百年来大明二次饮江入淮,宋人为修防线,与淮河上游修建水利,拦截黄河之水,抬高淮河水线,条件更佳,要不是遇到了老天爷不开眼,两淮想受灾都难!”
两淮天然是好地方,内部水道众多,经宋明两朝的梳理,更是北靠黄河,南依长江,中穿淮河,东赖运河,怎么一块地能旱,还一旱两年,这远比其暴乱还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两淮之地,谁不想要,不过我更觉得,宋人想要还是河西!”李延庭依着猜想思索道,“河西是命脉,两淮只是补充,得河西宋人可高枕无忧,将人得罪也就得罪了,乌龟壳建好,外面发生在大的事,都难影响宋朝本身,边境打就打了好了,死的又不是士人,丘八死多了,还能缓和国内矛盾!”
宋人富归富,但依旧有穷人,卖粮的是士族大户,吃粮的大户则是平民,这明显就是两个世界。
宋朝的湘军哪来的,不就是一帮没饭吃的农民?
开着是吃到了皇家饭,可其本质就是大牲口,加战场炮灰吗?
“怎么说,这是为了牵制了?”
李延年拍了拍大腿,“宋人想要河西,直面武朝,需防备辽,明两国,我们与明朝有盟约,就算没盟约,明朝和我们一样,都不愿看到宋人拿下河西,两淮乱了,明人首先就是镇压,交州那边也在打……”
“两线开战,啧啧啧……”
一想到明朝可能面临的局面,李延庭不免为宋人的点赞。
太赞了!
用明朝的百姓,去消耗明朝的资源,就算时候明朝报复,有两淮拖累,战争规模也大不起来。
“不,这不对!”
方程连连摇头,“两淮暴乱不符合宋人的利益!”
“怎么不符合?”李延年不解的问道。
“推测的方向是对,实际算漏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正德!”方程沉声说道。
“我研究过这家伙!”
正德,前世历史上被文臣黑的最惨地明朝帝王,一生功绩被人全盘否定不说,脸皮也被人踩进泥里。
异界的历史变了很多,可正德依旧有被研究的价值。
“别看正德风评不佳,外传不学无术,穷兵黩武的风声,实则其本人却是顶级的战略家,还是天生那种!”
“宁王叛乱,乱军从江西而出,叛军集结与九江,顺流而下便可到达应天,眼看又是一场京师保卫战,换你会怎么做?”
闻言,李家兄弟沉默了下来。
正常肯定是据城而守,借长江天险,明朝水师拦敌在外,陆地上派遣重兵集结与太湖西面抵挡叛乱,两子落下,拖也能将宁王拖死。
可现实,正德却主动出击,将江西境内将叛军打散,用最胆大,最果决,最高效,也是最危险的手段将宁王叛乱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