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武晨被传讯
作者:校车系列1   亚洲一码二码三码区别在哪最新章节     
    “嗯,我见到了夏律师,也听他说了。虽然您急于知道结果,但我没法立刻答复您。”龙珠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不,我不是催你,而是担心。”

    “您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你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会生气?又没有生气的理由。”

    “但是,一想到向你求婚,我就有些不好意思。”肖龙不禁嗫嚅起来。

    龙珠矜持地笑了,肖龙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他感觉到了龙珠态度上的某种变化。

    “本来我应该亲自跟你说,之所以拜托夏志方,也是为了表明诚意。”肖龙又说,“不过,我不知道夏志方都说了什么,他虽然是我的朋友,有时也开些无聊的玩笑,所以我不知道他是否把我的意思正确传达给了你。我一直很担心,所以……”说到这里,肖龙咽了下口水,“我想和你当面表示心意。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龙珠没有马上回答,肖龙正要追问时,她拒绝道:“今天晚上不行。”声音虽小,却非常干脆。

    肖龙原以为,只要是求婚一事,她马上就会答应见面,但是,龙珠并不买账,这让肖龙感到很挫败。

    “我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去剧场看歌舞。对不起,我先挂了。”

    回到医院,肖龙仍在冥思苦想,怎样才能向龙珠证明自己的资产雄厚?自己的手头没有存款,医院每月总是亏损,如果不妥善处理,肯定会露出马脚。龙珠是个谨慎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调查清楚,她和自己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不一样。左思右想,肖龙意识到,要使龙珠答应结婚,除非把赖千秀的财产变成自己的。

    然而,这件事情并不那么好办。赖千秀爱财如命,而且这次需要的数额巨大,相较之下,自己以前从她那里得到的钱完全不值一提。肖龙苦恼地抱着头,想到没有钱便不能与龙珠结婚,肖龙便对她更着迷了,想要和她结婚的欲望也越发旺盛。

    这时候,肖龙突然想起一件事,前不久,赖千秀曾暗示自己想合谋杀死她的丈夫,虽然没有明说,但那句“你是医生,总会有办法吧”,却透着一股认真劲。赖千秀再怎么冷落自己的丈夫,他仍是一家之主,对赖千秀而言,只要丈夫活着,她就不能随心所欲地支配财产。如果听从暗示,把她丈夫杀死会怎样?

    对,没错,到时,他就能得到赖千秀三分之一的财产,不,甚至还有可能分到一半,肖龙迫切地想得到钱,虽然赖千秀的丈夫一死,她肯定要逼自己和她结婚,但到时总会有办法。他可不想和比自己年纪大那么多的赖千秀同居或结婚,先搞到钱才是当务之急。

    等等——先把赖千秀的财产据为己有,然后就把赖千秀一脚踢开和龙珠结婚。好主意!

    那么,武晨怎么办呢?丈夫死后,她在家里越来越没地位。听她的口气,她的小叔子可不好惹,正准备从她手里夺走店面,武晨虽然没有明说,但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这层意思,就算没到那种地步,无法自由用钱已是不争的事实。

    肖龙对这样的武晨完全失去了兴趣。她丈夫活着时,肖龙尚可以在偷情的刺激中享受到乐趣并得到钱花。丈夫一死,从她那得不到钱了,而且可能她会一味依赖着肖龙,成为他的一个麻烦。

    法医对武晨丈夫的尸体进行了检查。市公安局法医室主任姚萌率领着几个法医在尸体前忙了很长时间,检查得很仔细。因为死者的弟弟反映哥哥可能是被下药毒死的。法医们就格外留神地进行着检查。结果还真发现了问题,死者的肝脏组织有部分坏死,可能是药物慢性中毒引起的。

    姚萌向刑警支队队长田春达报告了这一情况。田春达又根据死者弟弟反映的情况,决定对死者的妻子武晨进行讯问。

    武晨在傍晚被传唤到刑警支队讯问室。她是第一次进到这种后气氛森严的地方,白墙上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黑色大字,还有一幅一名威武的人民警察举着一付锃亮的手铐,目光直刺向罪犯的宣传画。看到这些武晨心里打起了小鼓。但她极力控制着自己,要冷静,冷静,这时候一定要冷静,不能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否则……

    田春达让武晨坐在一张长条桌子的对面。自己和郝东刑警、孟晓春刑警、姚萌法医坐在桌子后面。郝东向武晨做了介绍,他指着田春达说:“这是市刑侦支队队长田春达。我是刑警支队侦破一组组长郝东。”他又指着孟晓春女刑警说:“这是刑警孟晓春。”“那是姚萌法医主任。”他又向姚萌指了指。接着说:“我们今天让你来,是想向你询问一些问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实回答问题。”

    武晨微微点了点头,声音不大地说:“各位警官好。想问我什么问题就请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你说你丈夫是因心脏病病死的?”田春达问道。

    “是呀,虽经治疗,但他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终于挺不住了……”说到这武晨低下了头,还掏出纸巾擦了擦眼角。

    “可法医在查验他的尸体时,却发现了异常情况。”

    武晨惊讶地抬起头:“异常情况?什么异常情况?”

    “法医发现,死者的肝脏组织有部分坏死,可能是药物慢性中毒引起的。”

    武晨瞪大了眼睛,惊诧地叫道:“啊?!有这种情况?那是怎么回事?”

    田春达锐利的目光直视武晨:“听话你最近给他用了一些新药?”

    武晨点点头:“是的,我是给他服用了一些新药。”

    “这些新药是你到药店买的么?还是从医院开的?”

    “是从医院开的。”

    “从哪个医院开的,医生是谁?”田春达追问。

    “是从市第一人民医院开的,医生是刘健。这种新药就是他介绍的。”

    田春达看了看孟晓春刑警,她正在迅速地做着记录。

    “你自己没给他用了什么药么?”田春达盯着武晨又问。

    武晨用力地摇头:“我没有,我不是医生,哪敢随便给他用什么药?”

    “可你的小叔子说你可能给他哥哥用了慢性有毒药品,目的是要谋杀他,独霸家产。”

    武晨脸色骤变:“这是污蔑!我小叔子跟我关系一直不好,他忌恨我,所以给我造谣!”

    “是不是造谣、污蔑我们还要进行调查。迟早会弄清真相的。不过,我们希望你能如实交代,这样我们可以省时、省力,对你也有好处。”说到这田春达扭头看了一下墙上贴的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武晨也扫了一眼那八个大字,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警察可不能轻信谗言!”

    田春达冷冷地盯视武晨,说:“你不要喊叫,有理不在声高。我们不会轻信谗言,但也不会轻信谎言。”

    武晨放低了声音:“不轻信谗言就好。我是相信警察会秉公执法的。”

    田春达又问:“除了你丈夫,你还和别的男人有私下接触么?”

    “没有,照顾一个病老公就把我累得够呛,折磨得够呛,哪还有工夫私下接触别的男人。”

    “可我们听你小叔子说,他听有人反映,你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有过私下接触。”

    武晨又有些气急败坏,声音也放大了:“我刚才说了,我小叔子忌恨我,他尽给我造谣,处心积虑地想整垮我,霸占我家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