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约定
“仲怀谢了。”
“和我客气什么，你要是真想谢我，答应我一件事。”顾廷烨笑道。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决不推辞。”李安说道。
顾廷烨打量了李安一眼，笑道：“几年不见，我看你身子壮硕许多，应该是这些年一直在坚持练武把？”
“嗯，每天都练，已经习惯了。”李安说道。
“我的条件就是你陪我比一场。”顾廷烨说道。
李安一怔，有些迟疑道：“比一场可以，只是你有伤在身，还是等你好了再比吧。”
等庄学究离开后，他才走了进来，拿出两个小木盒递给了顾廷烨，说道：“公子，夫人听说公子要用，担心不够，让我拿了两盒过来。”
“嗯？”
李安倒是想现在把药给明兰送去，但是明兰在后院，他也没借口去找明兰。
“不用客气，反正我家也基本用不上。”齐衡微笑道。
李安把药给她，让她把药送去给明兰。
下午散学后，李安从盛家出来，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口等待了起来。
“嗯。”顾廷烨点了点头。
要是这么做，盛长柏就知道李安知道昨天盛家后院发生的事了。
两人说话间来到学堂，盛家兄弟和齐衡都已经到了，正在说话闲聊。
一想到这里，李安脸上笑容更甚。
“是么？”顾廷烨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李安暗怪齐衡多管闲事，那墨兰就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让她多疼几天，也能长长记性。
李安本想说一盒就够用，话还没说完，盛长枫就开口了。
至于盛长枫会不会不高兴，管他呢。
“你…”盛长枫气急。
明兰闻言一愣，放下笔走了出去。
盛长柏张了张嘴，也想讨要，见盛长枫开口了，就止住了。
他有自知之明，比武肯定不是顾廷烨的对手。
第一堂课没结束，石头就把雪玉膏拿了回来。
正写着，翠微走了进来，行礼道：“姑娘，刘三姑娘又回来了。”
盛长柏见状，开口道：“子谦都说了有大用，你就别强人所难了。”
“我怎么感觉你小子没安好心？”顾廷烨狐疑道。
“我要这个真有大用，不然也不好意思向仲怀开口讨要，只是因为此药珍贵，不好意思多要罢了。”李安说道。
明兰送走刘婉儿，便开始抄写《女则》。
盛长枫有些难堪道：“子谦，这个雪玉膏的药效刚刚仲怀也说了，一盒就够用好久了，给我一盒也不影响。而且我刚刚听那意思，你好像只问仲怀要了一盒吧？”
而且正因为御医没有实权，权利争斗波及不到人家。
下午散学后，刘婉儿来明兰房里玩了一会便回家去了。
“过几天休沐的时候我去找你，那时候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顾廷烨说道。
至于真假没人知道，但是这玩意最珍贵的还是秘方。
“那就多谢元若了。”盛长枫闻言一喜。
……
……
事实上宫里的御医大多数医术不见得非常高明，很多人都是有一技之长。
柱子天生神力，力大无穷，顾廷烨是练枪的，相对来说比较灵巧，说起来有些克制柱子。
但那是生死相搏的情况下，比武的时候又不能真的伤人，顾廷烨反倒是束手束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安笑了笑，却没有说出来。
昨日打了三兰的丫鬟是孔嬷嬷带来的，并不是盛家人。
持有这個秘方的御医，祖上在唐朝时就是宫里御医。
不过庄学究正在上课，他不敢打扰，只能等在外面。
“嗯。”顾廷烨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感动，递给了李安，说道：“这个雪玉膏药效非常好，只需每日稍微抹一点，肿的再厉害，三五日就能好的七七八八了。”
“则远，这个东西我家里有，你要是需要，明天我给你带一盒过来。”齐衡见气氛不对，开口说道。
等了大概一柱香左右，刘婉儿才出来。
但是这种事他有不好说什么，向顾廷烨道了谢，把药收了起来。
“这…”顾廷烨有些为难道：“雪玉膏我家只有两盒，我都已经答应给子谦了。”
与其给墨兰用，还不如拿去给明兰，让她做人情送给如兰呢。
“这丫头，一点都不尊敬长辈。”李安嘀咕道。
可以说一个秘方，就能保持一个家族长盛不衰。
不过这也正常，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他们肯定不会拿出来说。
“能给我一盒么？”盛长枫问道。
李安大概猜出顾廷烨找他比试，是心里憋着太多事，想要发泄一下。
历代以来，不管家族继承人医术如何，宫里御医一直有其家族的人。
李安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接过两个木盒，说道：“不好意思，这个药我有大用。”
有秘方传承的御医世家，大多守着秘方，荒废了医术，如此一来，后宫争斗，也波及不到他们。
这样的秘药，除了宫中，只有勋爵中的一些人家偶尔会赏赐一些，有钱都买不到。
两人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各自回到自己坐了下来。
李安打量了盛长柏和盛长枫的脸色，见两人没有丝毫异常，也没提昨天盛家后院发生的事。
盛长枫闻言看向了李安。
雪玉膏可是宫廷秘药，相传所用药材十分珍贵。
“你想多了，我从习武开始，没和人比过武，想到能有人较量一下，有些兴奋罢了。”李安说道。
这样一来，对刘婉儿影响不好。
以柱子的力气，到时候说不得让顾廷烨吃点亏。
“高手？是教你武艺的师傅么？”顾廷烨好奇道。
刘婉儿打趣了李安几句，便帮忙送药去了。
“多谢了，不过…”
别看御医官职不高，又没有实权，但是好歹也是官啊。
下手自然不会有丝毫留情。
“三弟弟。”
“哼！”
孔嬷嬷除了罚了每人十个手板子，还罚了每人抄五十遍《女则》。
“行。”李安点了点头，笑道：“我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我再给你找个高手，陪伱好好过过招。”
盛长枫冷哼一声，坐了下来。
石林武艺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很高。
好在因为要抄书的原因孔嬷嬷让丫鬟打的都是左手。
“仲怀，这个就是宫廷秘药雪玉膏么？”
倒是可以给盛长柏，让他帮忙转交，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盛长枫要肯定是给墨兰用，墨兰害他未来的媳妇挨打，怎么可能便宜她。
李安也不好请石林和顾廷烨比，他说的人其实是柱子。
来到外间，明兰看到刘婉儿疑惑道：“婉儿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某人听说你挨打了，心疼的不行，找顾二郎要了两盒雪玉膏，苦苦哀求我帮忙送来，我只能跑腿给送来了。”刘婉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