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妲己不说话,她挺翘的鼻梁将刘海分开,露出一半柔媚的脸庞,这张脸惊为天人,像一道深涧露出一块夺目的碧玉,长而曲卷的睫毛如盛开的花蕊,一双载着星河般的深邃狐眼中,仿佛灌满了清澈的湖水。
目光慢慢下移,不由自主地盯上了她血红而又饱满的粉嫩唇瓣,上唇稍薄一点显得有些清冷而柔弱,下唇饱满而性感,上下两片唇瓣合在一起,就像一块附带魔力的磁石,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
“咳咳。”苏妲己轻轻拧了一把我的大腿,两腮微微鼓起,生起了气:“干嘛,看得人家不自在。”
她酥麻的气泡尾音,让我眼前恍惚了一下,我赶紧甩甩脑袋,清空了杂念,“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和三娘、天凌条件这么好,昆仑山和云纹寺在你们年纪小的时候,也有许多的大帅哥吧,也有比我聪明的,各方面也有比我有天赋的,比如李白,作诗擅赋,好不浪漫,再比如上官修罗,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美男子,你不是还喜欢做他的师父嘛!”
说完这番话我就有点后悔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因为最后师父两个字是我咬着牙说的,语气中还多了几分埋怨。
苏妲己呼吸微微急促,紧张地看向我,一把抓住我要收回来的手,狠狠地抓在她手心里,“你吃醋了。”
我没有否认,毕竟我又不是女人,扭扭捏捏也没意思,“是啊,干了好几碗呢,你满意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她啧了一声,举起拳头,装作要打我的模样,“知道吃醋了?那你昨晚都干了什么?还有……你之前和热娜,和我三姑,我可是都在窗外吃醋,夜里外面特别的冷,你有管过我吗?有顾及过我吗?”
虽然我已经意识到了扯远了,或者是她不想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故意数落我,因为她之前并不是喜欢倒苦水的人,她更喜欢让她对我无怨无悔的付出,在我心里默默感动默默发酵,死心塌地的爱上她,她这种对待男人的方式,基本没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她这种方式的攻陷,但她现在一反常态,证明她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回避一开始的问题,那证明她不是非常单纯的爱我,而是有目的性的爱我,而且不单单是她,而是吴三娘、周天凌,甚至是之前的王惠珍,恐怕都是如此!
那肯定与一个我不知道的一个原因,有关系,而这个原因,居然能令这几个高傲独美,不可一世的女人,在面对着被别的女人抢的风险,忍着恶心受着屈辱也要来争一争!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那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原因,能令这几个女人这样上赶着,更甚至还巴不得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成亲,刚三岁就订了婚,每晚睡觉,都有人在窗外守着,这肯定另有隐情!
我将她扯到我的腿上,望着她的唇瓣上的光泽,嘴里像吃了颗酸梅,直生口水,脑子顿时空白一片,一嘴巴咬了上去。
她柔软的水蛇腰特别老实,没有一点反抗,吻了有一会儿,一狠心艰难地躲开她的攻势,她吻了个空,睁开眼不由得有些嗔怒,“嗯,你……怎么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使自己清明了几分,“为什么故意回避,你到底爱我哪里?看上我什么了,我爷爷到底许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听我这么说,却低下了头,一时间她浓密的黑色长发遮住了她雪白的脸颊,仿佛刚才那分无与伦比的魅色,隐入了漆黑的夜幕。
感觉到空气被冻僵,我和她中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压抑逼仄,我伸手探进她的头发里,勾起她的下巴,又与她吻在了一起,正当她又要反攻过来的时候,我戛然而止咬住了她的唇,“嗯,告诉我,你为什么爱我,理由是什么?”
她却冷不丁啜泣着流下眼泪,这是我第二次见她流泪,我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在她的后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给我说!”
她扑到我的怀里,她挺翘的鼻梁像一把匕首,冷不丁地刺进了我的胸膛,她尽量的摩擦着安抚着我,感受着她眉眼间湿漉漉的泪水,我即将要安抚在她脊背上的手,狠下心来停住了,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轻声凑近她的耳朵,“不说给我滚开!”
苏妲己抱住我,一口咬在了我的胸口上,泪眼婆娑地抽泣了几下,“好……郭葬,我说,恐怕我不说,有一天你知道了,可能会特别的厌恶我吧,可是……我也好纠结,我怕我说了,什么都不灵了……”
我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一点一点加大,她没有反抗,许久,她抓住我的手腕捏了捏,我松开手,她弓起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浑身都在打颤,看来情绪波动非常大,我又凑近她的耳朵,“告诉我为什么,我不会让你白白在窗外吹了将近二十年的冷风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给你便是。”
“哼,你说的轻巧,知道你这么软弱,我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能让你爱上我,算是最好的回报了吧。”她说完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用头顶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啧了一声,论心机苏妲己在这些女人当中,绝对位居魁首,一把扯住她脑后的头发,顶住她的额头,盯着她的眼睛,“别耍赖,给我说!否则我不相信你是处女。”
听我说出这句话,她的眼底生出一束恼怒的寒光,像把冰冷的利刃直刺眼睛,我吓得松开她,她变脸变得很快,刚才还在祈求我,现在的眼神却恨不得要杀了我,但我不能就这么让步,否则她可能不会再开口。
我将她推开,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传说你和商纣王酒池肉林好不快活,你说你是处,我不信,你是不是像华胥梦一样,也修复了,哦,对了,之前王排龙不是把你在陕西墓里挖出来的……”
望着气得浑身发颤的她,我给她补了最后一刀,“怎么?遮羞布没了吧!你装你妈呢,你只是个骚货……”
还没等我说完,她一把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见有戏,直接火上浇油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上,“我说你他妈是破鞋,你听不懂么?你说出来我还高看你一眼,再装下去,我就觉得你很恶心。”
她闭上眼偏过脸去躲着我的口水,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她的手本来还很柔若无骨的样子,可此刻却像一把要命的断头刀,只需要再用一分力气,我的脖子就要被她掐断。
“放开!”我抡起拳头打在了她肩膀上,她好像痛在心里,闭上眼松开了手,默默地转过身去,哭出了声。
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上去一把抱住她,但这个动作,也像是点燃了炸药的引线,她捂住嘴巴哭得幅度更大了,我将她转过来,摸着她的头发,想去吻她,但是她却躲开,狠狠地搂住我的脖子,“我说……我说,是我贪图你,贪图你的一份机缘……”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是问出来了,可心里并没有多高兴,反而是极致的冷静,“是什么机缘?”
她搂地更紧了,生怕我不要她,“这个真的不能明说,这个机缘得靠你给我,你愿意给,才是我的,我说了也没用,我只能告诉你,这份机缘,与造神计划陆地神仙有关系,你要是想听陆地神仙,我倒是愿意给你讲,你要不要听?”
我抱着她坐下,安抚着她的情绪,“要,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