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头,其实这个词儿是贬义的,指暧昧有性关系,却没有实际上的名分,三娘如此说,显而易见,并没有十分的答应下来这件事,接下来的一男多女的婚姻生活,她和周天凌估计还得明争暗斗。
我的手不知该不该抱住三娘,因为现在发现,之前的那些事,有一部分,不!是最起码有一半啊,又要给推翻了!
比如三娘是蛇腾大陆皇朝后裔,这种身份怎么会稀罕一条蛇苗呢?难道这炼兵蛊真的还有我不知道的信息?
还有就是曾祖母的说辞和身份,已经变了好几次,她之前没有放开了说,而是等爷爷回来之后,才肯真正的曝光,而且她之前还夺舍了好几次其他的肉身,上演了几出戏码,这所有一切的努力,要么是保密曾祖父与共工联姻的事情,要么就是一种拖延的战略,更可叹的是昆仑山,还一直蒙在鼓里。
看来之前许多的信息,又要重新洗牌了,这种信息差的战争,也更为可怕,此刻,我对家族联姻、还是这种三番五次变化的信息差,脊背都涌上一股子诡异的寒意!
很难不去思考,眼下这一次的信息差,就是绝对的真的了吗?
我望了一眼一边的苏妲己,她面色潮红,似乎有一丝羞涩,不过她是有目的,也大方的对我坦白了,我对她没有任何怨言,苏妲己相对比这些人来说,还是比较坦荡的。
为了能够让周天凌快速进入这个战局,目前唯一的办法也只能讨好吴三娘,我握住吴三娘圆滑的肩头,手指顺着肩胛骨滑下到了她的脊背,她穿着露背裙,手心和指腹很好的贴合在上面,用力地往怀里搂了搂,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她地娇呼:“啊,你这是干什么,也开始与我耍心机了?我不是答应你爷爷了嘛,以后你又多了个暖床的。”
我心中微微一愣,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豁达,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能答应,可能还是为了那个她没说出来的条件,也许一开始,三娘就并不排斥周天凌能爬上我的床,而是故意闹脾气跟风家要好处。
我本来想跟她做,顺带拍拍马屁,哪知道她这么通情达理,搞得我倒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我凑近她的耳垂,含住轻轻咬了一口,小声呢喃:“老婆,谢谢你不让我为难。”
三娘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脚上,眼中尽是嗔怪,还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慵懒的声线中夹杂着一丝沙哑,“郭葬,你果然还是改不了沾花惹草,你心里又高兴了是吧,哈?我能接受周天凌,不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哼,你懂个屁!我们家要不是被逼到了这个绝境上,要靠着你们风家去打翻身仗,姓郭的,你以为我这颗仙花会这么乐意插在你身上!”
她推了我一把,坐在椅子上狠狠地喘着气,两只水汪汪的眸子又开始流出委屈的眼泪,情绪是会传染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觉不是乱睡的,没感情是不可能的,她的这几句话,像一挺不给谈判机会的机关枪,直接将我的心给打成了筛子。
没有忍住,泪水也顺着眼角直往外涌,气血也是一阵翻腾,“吴兰!你终于露出来你的真面目了,让我们风家替你们家去卖命,你也好直接对着我讲出来!和我在一起,可真是委屈你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倘若之前你若不是给我下套,我会与你搞在一起?勾搭我也是你,嫌弃我也是你,我这么不值钱,你干嘛还是要贴着我?你是不是贱!”
苏妲己一看我们剑拔弩张,当即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摇了摇头,“葬儿,说话不要太伤人,三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太爱你了,我们蛇腾大陆崇尚的是女尊男卑,一直都是母系社会,我们女人会娶男人,男人在我们那里,也不过是附庸品,而且大多是一夫一妻制,三姑身份高贵,待大姑夺回女皇之位,三姑也是蛇腾大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你爷爷给你安排了这么多女人,怎叫三姑吞得下这口怨气,还不快哄哄。”
其实我的脾气也挺倔的,有的时候不光倔,还挺轴的,将苏妲己的手甩开,“好啊!身份再高贵,也得等你们夺回蛇腾大陆的政权,再跟我摆谱吧,怎么?现在寄人篱下,你还学会给我画饼了吗?你整天顺着我柔柔弱弱的,你以为我就会惯着你了么!我姑奶奶这种情况,我不收谁收,难道我要看着她一直孤独下去么!如果没有你们两个,姑奶奶她还用看你们的脸色!”
我这一顿训话,直接把苏妲己说哭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装的,不过以她的性子来说倒也没必要装,因为话已经挑明到了这个份儿上。
吴三娘泪眼婆娑地终于哭出了声,一拳捶在了桌子上,她的外貌本来就极具魅惑,之所以说她像十七八岁,是因为她的皮肤状态,非常像女人最巅峰的时刻,但其实她的美,可不止用年轻就能概括得了的,她的五官精致到令人窒息,没错,有一种美是能让人窒息的,其实和她做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我还能坚持得更久一点的。
盯着二女哭泣的场面,我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统治我后宫的契机,原来让一个女人听话,不是打服她骂服她,而是睡完了她,吓唬她不要她,而且她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还真的会忍受这种屈辱。
“噢!”我在心中大叫,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也有说了算的一天了,挺直腰板做男人,就是不一样!
“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样子!”我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坐到了一边,斟了一杯茶,“喂我!”
我瞄向苏妲己,心说你不就喜欢干这活儿吗?苏妲己慌张了片刻,平常哪见过我这样啊,不过也只能走过来端起茶杯喂我喝茶,我冷笑了一声,又看向一脸震惊的吴三娘,“你,哭什么哭,跪过来给我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