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骷髅扑上来,宋终血色利剑一挥,凶猛的剑气激,搅碎骷髅。
二人不敢停留,奔向那金光所在之处。
越是靠近金光所在之处,那些骷髅以及大手的进攻便越是猛烈。
它们不希望宋终二人与那金光汇合。
它们害怕那金光。
漫的骷髅、大手聚集,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它们不断的进攻着宋终与杨正义。
它们进攻的节奏越来越快了!
宋终与杨正义手忙脚乱。
那些骷髅、大手已经发狂!
它们已经将宋终与杨正义前行的道路挡住,让二人无法前进。
下一刻,更多的骷髅以及大手将宋终与杨正义包围住。
二人现在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圆球,被圆球包裹在内!
二人对视一眼,心知要迅速逃离骷髅与大手的包围,否则命休矣!
不约而同的出剑,青色、血色的剑光蔓延,剑光纵横,硬生生开辟出一个巨大窟窿来,那窟窿呈一人大,正好容纳一人通过。
这是他们为自己创造出来的通道!
杨正义施展轻功,整个人轻巧灵动,瞬间从那窟窿通道中蹿出去。
这些骷髅与大手恢复的速度极快,若是不赶紧出去,恐怕将再次被它们包围。
宋终眼神凌然,施展轻功“清风扶柳”。
宋终整个人都飘逸出尘,像是清风一般从窟窿中钻出去。
二人不敢停歇,继续朝金光所在的地方赶去。
现在金光的光芒愈发强盛起来。
金光所到之处,骷髅与大手都不敢靠近。
现在宋终与杨正义已经靠近金光包围的范围之内。
进入这金光当中,二人明显察觉到那些骷髅与大手不敢再靠近。
“呼,呼。”
杨正义双手撑着膝盖,弯下腰大口喘气。
宋终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脸色甚至有一些苍白,他不知道那大手究竟从他的上窃走了什么,让他如此疲惫。
几个呼吸过后,宋终与杨正义开始注意到散发金光的地方。
强盛的光芒让二人暂时无法适应,花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才缓过来。
他们认真看,发现一个穿道袍的男子躺在地上,他双眼紧闭,上有着许多伤口,刀伤、剑伤、棍棒之类的钝器扇等,他看起来像是伤势过重,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当郑
而那道袍男子的上不断的有金光冒出,那些金光便是驱散骷髅与大手的光芒。
宋终目光炯炯,内心掀起不的波浪。
果然是太一观的道士。
太一观到底是哪里的道观?
为什么太一观的道士会出现在诡异的“知棠客栈”以及诡异的苏圩县后山山顶?
他们前来这等诡异的地方,对他们会有什么好处吗?
宋终想不通,不过他两次都是被太一观的道士救下,心里对太一观的道士心存感激。
“道长,道长,醒醒。”
宋终摇晃几下道士的体,道士双眼紧闭,没有醒来。
杨正义道:“这道长应该会明白很多关于诡异的信息,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救下他。”
宋终点点头:“他是太一观的道士,我之前在‘知棠客栈’也曾见过太一观的道士,太一观的道士拥有能够驱散怪物的能力,实在是让我感到惊讶。”
杨正义惊讶道:“太一观?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道观?他们能够驱散怪物吗?这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消息。”
宋终道:“不错,他们的咒语对怪物非常管用。他上散发的金光,跟我在‘知棠客栈’时遇到的太一观高徒上的金光一模一样,当时在‘知棠客栈’,太一观高徒也是用这金光驱散怪物。不过瞧眼前这男子的年纪略大,要比我当时在‘知棠客栈’遇到的那名道士年纪大,也不知他们的关系如何。”
杨正义道:“我这里有一枚丹药,可解百毒,可暂时控制他上的伤势,让其伤势不再加剧。”
杨正义边着,边掏出一个瓶子。
宋终徒一旁,看着杨正义将瓶子里的丹药拿出,为道士喂下。
道士吃下丹药。
二待了许久,终于看到道士悠悠转醒的样子。
“咳,咳。”
道士微微咳嗽,扭头竟吐出有些瘀黑的血液来。
宋终与杨正义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粒心之色。
那道士将淤黑的血液吐出,脸上渐渐红润,多出几分血色。
“你们你们见过我师弟?是真的吗?”那道士立即开口询问。
二人没想到道士一醒来便会问这个,一时间有些错愕。
道士看到二人错愕模样,立即解释道:“我虽然陷入昏迷,但也能够听见你们话的声音。”
宋终点点头,道:“是我在‘知棠客栈’遇到太一观的高徒。”
“快,我师弟现在怎么样了。”
“他应该是永远留在了‘知棠客栈’里,他为了救我们,与那怪物厮杀。他们的打斗,我们根本插不上手。”
“那后来呢?他跟怪物都怎么样了?”道士急切的问道。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们逃走之时,不敢回头,许是已经死了吧,毕竟那客栈中还有沉睡着的怪物,那怪物苏醒带来的气势,直让我感到心悸,无法面对。”
道士听到宋终的话语,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他脸上露出浓浓的悲痛之,深深地为自己师弟的死感到痛心。
宋终与杨正义旁观许久,不敢打扰道士。
许久,道士叹息一声,道:“师弟死得其所,死得其所啊!‘知棠客栈’从当年到现在,一直都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师弟勇于面对比自己更强悍的存在,慷慨就义,让我感到高兴。”
宋终与杨正义对视一眼。
宋终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维。
死得其所?
道家的人都喜欢这么玩的吗?
这是不是道家门派人丁凋零的原因?
疯狂的在死亡的边缘试探吗?
接下来,那道士看向宋终与杨正义。
道士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座山可不好上,而且这个坑很深,也难以下来。”
道士知道,宋终与杨正义必定是抱着某种目的才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