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可是真的?”张留成疑虑重重,目光中带着疑惑,盯着陈虎问。
在一旁的大父,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陈虎,对陈虎的话深感怀疑。
陈虎以稳定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眉梢微蹙,语调坚定,“必然,我所说的都是真实的无虚的。作为一城之主,我陈虎从不说谎。我一生言行一致,又岂会对你这位小友欺瞒呢?”
他的话语犹如铁石,坚定而有力,让人无法不信。
“迅速准备墨笔纸砚,将成衣铺的房契、地契尽数呈来。”陈虎看向麻脸大汉,猛喝一声。他的指令清楚明白,无一丝模糊。
“好的,城主大人。”麻脸大汉听到陈虎的话,立刻应声道,他的脸上带着决然,转身迅速地执行陈虎的命令。
过了一段时间,麻脸大汉取来了文房四宝,走到陈虎的身边。他谦卑地微微屈膝,笔墨纸砚被优雅地捧在手中,然后静待陈虎的指示。
他的动作细致而恭敬,充分展现出对城主大人的尊重和敬仰。
“既然城主大人如此痛快,我也就不再犹豫。我接受这个挑战,虽然我不能保证能进入前十,但我会竭尽全力,不断挑战自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那是对挑战的勇气,也是对成功的渴望。我承诺的不仅仅是我的实力,更是我的信念和决心。”张留城看着陈虎,眼神坚定,语气决绝。
“七大宗门选徒盛会,你的父亲或许有所不知,我却是了解得深入细致。此次参与的人数超过万人,但能成功进入宗门的人,却是寥若晨星!”大父带着张父走上前,大父看着张留成,低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对侄子的期待与担忧。
“一切皆由天命决定!既然如此,我要寻找修仙之宗门,这次机会送到我面前,我为何要拒绝?而且还能得到城主大人的赠礼,何乐而不为呢?”张留成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的大伯父,缓缓地说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然与决心。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是堂堂正正热血男儿该行之事。小友,年纪虽幼,却胆识过人,前途不可限量啊!”陈虎听到张留成的话,眼神微微闪烁,随后微笑点头,声音洪亮地说道。他心中暗自赞叹,“这位小友,堪称人中龙凤,此刻不结交,将来定将高山仰止!”
“无论小友是否能加入宗门,你的豪情壮志都令陈虎我深感敬佩。从今以后,你的伯父若有任何困难,尽可来城主府找我,我必会竭尽全力相助,为他排忧解难。”陈虎对张留成诚恳地说道。
陈虎的声音激昂如激流,坚定如山岳,令人信赖且敬畏。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对张留成的赞赏和深深的尊重,不仅因为他对张留成的勇气和决心感到钦佩,更因为他在困难面前能看到那种坚韧不屈的精神。
随后,陈虎一挥手,一枚白色玉牌闪着微光,向张留成飞去。
那玉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能量,让人无法小觑。
张留成接过白色玉牌,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刻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城主令”。
“感谢您的慷慨与仁慈,城主大人。”大父缓缓向前走去,虔诚地跪倒在陈虎的面前,他的声音充满了深深的敬意和感激。
那是对陈虎无私援助的无比感激。这一刻,陈虎在他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崇高,陈虎不仅仅是一城之主,更是一个保护者,一个支持者,一个恩人。
“多谢,城主大人。”张留成向陈虎深深一鞠,谦恭有礼地说道。
“小友,别客气!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只需要叫我陈兄就行。”陈虎看着张留成,笑容满面地说道。
“城主大人,您身为尊贵的一城之主,在下何德何能敢与您称兄道弟!”张留成听后,急忙摇头说道。
“城主大人命令你称呼他为兄长!请尽快尊称他为兄长,不要再拖延了,你这是不尊重他!”麻脸大汉的语气带着愤怒,响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张留成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回答道:“既然陈兄看得起我,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的话语带有一丝谦逊和从容,似乎眼前的局面并未对他产生过多的压力。
陈虎听到张留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点头说道:“贤弟,无须拘礼,有机会!来城主府找我,让我们一醉方休!”
他的语气带着热情,显然对张留成的态度感到满意。
张留成微笑着向陈虎保证说:“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城主府找您,一定要畅饮至醉!”
陈虎轻点着头,然后从容地转过身来,朝着马车走去。
他沉稳地大喝一声,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回城主府!”
在璀璨阳光的照耀下,马车犹如一只激射而出的飞箭,划过静谧的长空,锐不可当,向城主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其气势如同一道磅礴的彩虹,令人心生敬畏,无法不为之动容。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陈虎一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张留成的视线之中。
此时,张留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将房契、地契交到大父手中,神情充满坚定与果敢,没有任何懊悔或遗憾。
在他的心中,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决定,更是一个改变他命运的关键。
从此以后,他的生活将会走向一个全新的方向,一个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方向。
然而,他仍然坚定地踏上了这条道路,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
大父接过房契、地契,泪水悄然滑落,惊讶中夹杂着欣喜与期待,内心的激昂犹如炽热的星火被点燃,他的眼眸中跳跃着狂喜的火苗,话语被喉头的紧涩硬生生咽下,只有热泪在脸颊上悄然滑落。
他的膝盖如同被无形的风吹倒,缓缓地,却坚定地跪在张留成面前,那刹那,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张父见状,上前扶起大父,低声问道:“兄长,你这是何苦?向晚辈下跪,让人瞧不起。”
然后,他搀着大父,走向院中。
张留成默不作声,目光呆滞,空洞地盯着前方,毫无表情地跟随在张父身后。
“我,张缝人,经历了人生的曲折与变迁,十八岁踏入盐城,投身于这繁华的世界。如今,二十余载过去,我已在城内扎根,不再漂泊,不再无依。终于,我可以挺直腰板,自豪地说,我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不再为租金烦恼,不再为生活担忧。这是我心中的感慨,这是我对生活的欢呼!”大父走进院中,抬头仰望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地呼出来,如同在宣示自己的独立和自由。
随后,他缓缓转过头来,一双深邃的眼眸如黑洞般盯着张留成,其中闪烁着真挚的情感,犹如星辰般璀璨。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却充满了决绝和感动,他说:“小三子,汝之存在,如璀璨星辰,照亮吾生之路。汝之仁善、坚韧与勇毅,深感吾心。自今日起,愿汝成为吾生活之一部分,成为吾坚实的后盾。汝如梦幻奇景,赋予吾无尽希望与力量。
吾誓言,汝之家即吾之家,汝可安心居于此,欲住多久皆欢迎。吾愿为汝提供一切所需之助,无论生活之难,还是精神之压,吾将竭尽全力为汝解之。
吾愿汝能察吾诚与善意,愿汝能于此感温暖与欢乐。无论汝有何需,无论大小事,吾愿尽所能为汝办到。吾愿汝能于此寻到家之感觉,得安全与归宿之感。”
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仿佛在宣示一种不变的承诺。
“大父,我有一事需要您的帮助。我需要一些干粮,计划去东海修炼数日。我认为这是一个提升自己的绝佳机会。”张留成看向大父,带着微笑说道。
张父听罢张留成的话,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知道张留成那一记重拳能将大树击倒,意味着这里明显不是适合修炼的地方。
“小三子,我也该回家了。你母亲和兄长都在家,我担心他们。我知道你在大父这里,他一定会照顾好你。你已经长大了,要懂事,不要让大父母操心。明白吗?”张父看着张留成,缓缓地说道。
“四弟,你且安心,小三子,我定会悉心照料。”大父笑谈道。“干粮嘛,无须准备,我每日为你送餐,若你瘦了些许,你父亲可要心疼了。”
“那就有劳大父了!”张留成答道。
……
张父带着张留成和大父,驱车前往东海。离东海二里之路,张留成开口道:“父亲,就在此处停罢,此处地势宽阔,极宜修炼。”
张父闻听张留成之言,遂将马车停住。
“小三子,我傍晚来接你回去如何?你独自一人在海边,我有些放心不下你。”大父看向张留成,语带关切地问道。
“大父,无须麻烦的!我不想因此事耽误修炼。如今我正全力以赴,为了明年的七大宗门选徒盛会,我希望多一份自保的能力!”张留成轻轻摇头,作出回应。
“小三子,你的话语真是令人深思!作为一位长者,我居然没有全面考虑这些问题。”大父微微颔首,轻轻叹息一声,仿佛带着深深的自责和反思。
“小三子,我和你大父在这里为你搭建一座茅草屋吧!无论刮风还是下雨,你都能有一个避风避雨的地方。”张父善意地提议。
“谢谢父亲,有劳您了,大父。”张留成满怀感激地回应。
“不碍事,不碍事!”大父急切地回答,展现出他的热心肠。
随后,大父和张父一同寻找合适的地点,共同搭起了一座茅草屋。
张留成渐渐步入离海畔半里的空阔地,他沉稳地盘坐,身子松动,开始修炼通世宝典的玄妙功法。
他闭上双眸,宛如静止的湖面,悠然地接纳四周灵气的浸润。
那灵气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体内,如同微妙的溪流,温柔地滋润他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脆弱的骨骼,每一条精细的经脉。
空气之中溢满了灵气的火星,他的身体宛如一片灵气的海洋,持续吸引着更多灵气的涌入。
这些灵气在他的身体内部循环流动,犹如在寻找某种未知的奥秘,又仿佛是自然地流动。
经过两个时辰的修炼,张留成已成功突破至引气境的第二层。这个过程使他身躯的强度有了显著的飞跃,宛如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的变革,重塑了他整个人的形态。
他的皮肤变得如钢铁般坚硬,防御力大大增强;他的骨骼变得如钢筋般坚韧,承载着他更强大的力量;他的经脉变得如丝绸般柔韧,使得他的气血更加流畅,气息更加顺畅。
在体内灵气的滋养下,张留成感觉自身充满了力量,那种力量源于灵气的源头,一种让他能够随心所欲、操控自如的力量。
此刻的张留成,已经不再是那个普通的人,他已经成为了一位真正的修炼者,一位掌握了力量的修炼者。
就在这时,张父的低声呼喊,打破了静谧的空气。“小三子,我必须回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在海边修炼但切勿下海!记住了吗?”
张留成微微点头,沉稳而坚定。
“小三子,香喷喷的饭菜已经摆在茅草屋里,你饿了就去品尝,我们先走了。”
随着父亲最后一句话语在夜色中悠然消散,他的背影也渐渐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父亲,请归去!在闲暇之时,希望您能携母亲与兄长来探望我。”张留的话语中带着忧伤,泪水如雨般不断滑落。
张父毫不回头地驱车离去,内心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但他为了张留成的未来,坚定地前行,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