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奇怪的学生
作者:坚韧青铜   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最新章节     
    最近几天,戏煜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年会。
    他让士兵们到大街上去发布一个消息,要与民同乐。
    大街上,很多的人得知要有年会,就在商业协会举行的时候,感到十分的高兴。
    而且这件事情也无需报名,就直接去现场就可以了。
    如果场地容纳不了那么多的人,到时候就在大街上举行,或者在城楼上举行。
    同样,戏煜所邀请的戏班子也非常敏锐的做起了广告。
    戏煜得知此事以后,感到十分的欢笑。
    想不到他们居然很懂得利用这次机会。
    这一天,戏煜决定带着孙尚香还有欧阳琳琳一起去赶年集。
    他告诉两位夫人,这都是为了感受买东西的乐趣。
    所以这一次就不让下人买东西了,可是两个女人也担心,一旦他们上了大街,可能会被人家认出来。
    尤其是戏煜,现在已经成了公众人物。
    到时候,可能无法正常的买上东西。
    所以他们不妨打扮一番。
    戏煜说没有必要打扮的话,太费劲了。
    这样劳民伤财,就失去了那个意思,被人家认出来就认出来了吧。
    又是新的一天。
    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
    这一天,戏煜和三个夫人一起去逛街。
    买了很多的年货。
    当然,他们也是找了好多的下人在后面跟着。
    戏煜所到之处,那些小商贩们感到十分的高兴。
    也果然能便宜的就给他便宜。
    但是戏煜却还是依然按照原先的价格付款。
    不希望自己受到特殊的照顾。
    所以这个事情也使得那些商户们感慨万千。
    听说戏煜对那些大商户要求,把东西降的便宜一些,一般老百姓买得起。
    可他真正自己需要的时候,却不这么样。
    他一切都是为了百姓着想。这简直太难能可贵了。
    戏煜也想给几个夫人买一些衣服。
    多买了一件,孙尚香知道这是给蔡夫人买的。
    另一边,幽州学院也已经放了假,现在文轩更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那个节目的排练之中。
    她还让小翠给她进行指导。
    戏煜在一个卖布的那里,却看到了一个少妇领着一个小孩。
    而那个小孩正是在幽州学院上学的。
    小孩子首先看到戏煜,喊道:“戏公,你来赶集了。”
    戏煜转过头去,才看到了这母子两个人。
    那做母亲的也赶紧朝戏煜行礼。
    戏煜感觉到自己就像是明星一般了。
    今天大部份人都见了自己,和自己打招呼,那小孩子虽然只有五六岁,但特别的乖巧。
    他说在幽州学院上学,学了好多的东西,还学了很多做人的道理,非常感谢戏煜。
    戏煜忍不住摸着他的头。
    “哇,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呀?”
    小孩的母亲就说,这一切都是戏煜的功劳,让她儿子在学院里学到了好多。
    戏煜听了以后,感觉到十分的欣慰,可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浮在了他的心头处。
    他也说不上是什么情况,就感觉到有些不协调,他于是问这小孩叫什么名字。
    小孩说名叫陈大山。
    他有一个外号叫做小叮当。
    他们本是外地人,可是后来一直就在本地生活下来了。
    小孩母亲说,现在有了制度,以后外地人不可以随便在这里居住了,幸好他们来的早。
    之后,戏煜等人就继续前行。
    他蹙着眉头,欧阳琳琳问道:“夫君,你怎么了啊?有什么事情?”
    “没有,只是在思考一些问题而已。”
    女人逛街是永远不会累的,所以欧阳琳琳和孙尚香一直是乐此不疲。
    不过戏煜却有些累了,看到前面正好有一个小茶馆,就邀请他们进去喝茶。
    因为今天是年集,所以要到太阳落山以后才会散。
    茶铺里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少女在这里,大约是父女。
    老头看到戏煜的时候,先是一愣,不过却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给他们上了茶。
    当他来到厨房里的时候,就听到那女儿说道:“爹,那好像是戏公吧?”
    老头却说道,自己都已经看出来了,可是千万不要贸然的相认。
    如果认的话,到时候收钱又不合适,不收钱要赔本。
    那女儿顿时无语了。
    关于他们的对话已经被戏煜给听去了。
    不过,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这老头也真是的,自己可没打算少给他钱,却要如此的小心翼翼,那就随他而去吧。
    茶室的外面响起了好多的吆喝声。
    也有一些卖小吃的,推着一个木车子。
    当然,今年已经换有人换上自行车了。
    而戏煜看到外面好像有一个老头鬼鬼祟祟的朝这边看来。
    可能觉得有些不合适,于是又稍微挪动了一下脚步,然后又换了一个地方。
    戏煜寻思,这男子怎么这么的古怪呢?
    过了一会儿,他于是就让欧阳琳琳把这个男子给叫来。
    “我认为他可能有事找我,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欧阳琳琳问道:“人家确实是来找你的吗?”
    “没关系,你问一下就是了,就算不是也不打紧的。”
    欧阳琳琳只好就赶紧出去,最终把那个中年男子给找到。
    “是你要找我的夫君戏公吗?”欧阳琳琳赶紧问道。
    那男子特别的害羞,仿佛是一个大姑娘。
    “怎么,你真的没有事吗?如果没有事就算了,不过真的有事可不要放弃这次机会呀。”
    在欧阳琳琳的鼓励下,这个中年男子终于鼓起了勇气。
    他说道:“我的确是找戏公”。
    欧阳琳琳笑了一笑,最后就问那男子叫什么名字?
    “我距离县城十几里远,我名字叫孙明涛。”
    欧阳琳琳把孙明涛领进了室内。
    孙明涛看到戏煜的时候,仿佛有些激动,又仿佛有些不知所措。
    戏煜微笑着对他说:“你”找我有事吗?”
    对方点了点头。
    “不过,戏公,你先把饭吃完以后再说吧,可千万不要打扰你吃东西。”
    戏煜也点了点头,随后就问他是否喝茶,可以给他点上一点点。
    他说完全不用,他在这等着就行了。
    “既然你刚才找我有事,又何必不进来呢?就像是我是吃人的老虎一样”。戏煜笑道。
    孙明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
    很快,戏煜就提前吃完了。
    他对对方说道:“当着我两个夫人的面,你有什么话能否说?”
    戏煜的意思是说,如果不行的话,不如就让两个夫人到外面去一下。
    “没关系的,当着两个夫人的面说也可以。”
    但是欧阳琳琳心想,这不还当着客栈老板的面吗?
    要不然直接回去说吧,让戏煜把他带回去。
    戏煜心想,这样也好,几个人走出了外面,下人们把东西拎着,然后开始回家。
    一路上,孙明涛仿佛一副非常激动的样子。
    到了戏府以后,戏煜单独召见了这位男子。
    然后问他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孙明涛这时候已经不再紧张了。
    他说到从来没有与这样的大官说过话,所以他有些不舒服。
    虽然他以前听说过戏煜是如此的平庸近人,戏煜先给他倒了一杯水。
    ”好了,你先别说这么多了,快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孙明涛说道,他在集市上看到戏煜感到十分的意外。
    当时,戏煜在和那个叫做陈大山的小孩子母子说话的时候,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可是又不敢说,所以一直悄悄的跟随着戏煜。
    直到戏煜来到了茶铺,他还是鬼鬼祟祟的,只是在旁边看着。
    戏煜就有些无语了,问他有什么事,还是赶紧说出来为好。
    另一边,几个忍者,暂时先回到了东瀛。
    因为大家都在过年的时候,他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在一间海岛的小屋子里,大川和几个忍者在吃烤肉。
    大川说道:“现在戏煜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我们过了年以后就要帮助曹丕去攻打戏煜了,你们说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吗?”
    几个忍者都提出了他们的想法。
    大川忽然问道:“可是我希望能够快捷的让戏煜死去,或者让他中毒,你们有没有别的办法?”
    几个忍者愣住了,他们显然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怎么,我提出这个问题来,你们感觉到十分的意外吗?”
    几个人点了点头,这事情的确是特别的意外。
    “如果没想过的话,就赶紧给我想。”
    几个人却最终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
    大川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情,戏煜有一次去了青州,进了一个什么古墓,然后中了毒疯癫了?”
    这件事情几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而大川就说,现在或许可以继续寻找这种药物,他们东瀛也是有很多医者的,向他们请教一下。
    或者有这种类似的药物,争取再让戏煜生活在这种环境当中。
    有忍者就提出来,就算是让戏煜受了伤,但是川蜀那边的凝聚力还是特别的强。
    有很多人或许还要负隅顽抗,要想正式的灭了他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你们就考虑考虑,能不能让人大部分人灭绝,我们可以用一些杀伤性的武器。”
    忍者道,这几天必须要赶紧去办理这件事情。
    因为现在中原那一边在预备着过年。
    他们的警惕性可能会特别的差,正在过年的时候要给他们添堵。
    “我已经了解到了他们的习惯。他们过年要有十几天的时间。我们必须在这几天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大川表示,谁能够想出更好的办法,能够得到这种类似的药物,一定会对他们进行奖励。
    “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大家都退下去吧”。
    忍者们最终都退了下去,但他们感觉到大川下的这个命令让他们有些发怵,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办呀。
    另一边,孙明涛也发现自己有些啰嗦。
    他说他有一个儿子,虽然已经快二十岁了,可是星言谈举止,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他于是便把相关的情况仔仔细细给说了一下。
    也已经看过好多的医者,最终却是无效的。
    经过他的描述以后,戏煜明白了,他说的这种情况,不就是前世的那种弱智儿童吗?
    “你是说需要我找医生给他看病吗?”
    戏煜寻思,宋树文医术高超,说不定能够做到。
    孙明涛却摇了摇头。
    “戏公,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戏煜感觉到他实在是太啰嗦了。
    明明一句话可以说完的事情,却偏偏要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其实我感受到他这样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会有烦恼。”
    孙明涛也盼望着儿子能够长久这样下去,又盼望着儿子能够好起来,他是非常矛盾的。
    他也希望儿子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而且去年他的妻子也去世了,照顾儿子的事情完全算自己的了。
    “不过无所谓的,我照顾我的儿子,反正我也是非常喜欢的。”
    当他再看戏煜的时候,却看到戏煜的脸上有些苦笑。
    “对不起,对不起了,这么半天就是说不到点子上。”他还拍了拍头。
    “小人就是想问戏公,像我儿子这种情况,他能不能进幽州学院入学?”
    戏煜顿时就呆住了,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想法来。
    孙明涛道:“我也知道我这个想法有些冒昧,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戏煜想起了前世,曾经有一个专门为智障人士而服务的学校培训中心等。
    要不要自己也开一个?
    相信周围肯定还有这样的孩子。
    其实真正的给他们治病倒也不错,让他们像正常人一样,可是他们也会像正常人一样受苦,有七情六欲,有烦恼。
    而真的让他们这样保持童年的心智,生活下去,他们却生活的很快乐。
    他和宋树文从来没有探讨过这个问题。
    但相信,凭着古代的医术也未必有效。
    否则的话,怎么到了二十一世纪还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看到戏煜并没有说话,孙明涛更加感觉到自己说的太冒昧了。
    “对不起,戏公,都是我异想天开,希望你一定要原谅我。”
    “不,你这个想法非常很非常好,我感觉到你比一般的家长思想还要开明。”
    戏煜决定,现在就让对方带着自己去看看那个孩子。
    “戏公你愿意屈尊就卑光临寒舍?”
    戏煜点了点头。孙明涛简直是太激动了。
    “既然如此,那戏公就请吧。”
    戏煜能够到他家里去,对他而言,真的是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还是想询问戏煜,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戏煜当然明白他的心里想什么。
    “你儿子这种情况当然要单独设立班级,但在学院并不合适。”
    孙明涛叹息了一口气,的确是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不过我下一步可以考虑开一个专门为他们服务的学校。”
    孙明涛大喜,戏公竟然有如此的想法?
    “我原先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是今天你启发了我,我发现我真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继续行走的时候,戏煜不再说话了。
    他又想起了在集市上看到的那个小学生陈大山。
    他总感觉那个陈大山是有些问题的,虽然一个小孩的这个年龄段不会有什么邪恶。
    但他们母子两个人就是给自己一种特殊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好像有许多的灵光打到自己脑海中。
    现在不是已经了解到曹丕那里有忍者相助吗?
    忍者本身是来自于东瀛。
    而这对母子是不是就是东瀛人呢?
    他感觉自己这个想法特别大胆。
    他决定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多多的关注这对母子,尤其是关注这个小学生。
    走出了很远以后,终于,孙明涛就来了一个马车夫。
    “戏公,赶紧上马车吧。”
    “怎么,还很远吗?”
    “不错,还很远的。”
    戏煜本来还以为就在这县城当中。
    上了马车以后,脑海当中又想起了陈大山。
    自己会不会冤枉了人家,是不是自己神经兮兮的呢?
    但不管怎么说,保持警惕总不是什么坏事。
    看到他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孙明涛也不敢打扰他。
    陈明涛认为他在考虑智障人士的事情。
    终于到了孙明涛的家中,马车停到了一个小桥旁边。
    “戏公,已经到了”。
    “对了,你家里并没有其他人吗?你自己出去赶集,留你儿子自己在家里能行吗?”
    “放心吧,我儿子在家里一个人习惯了,他就是不像大人一样灵头,但也不会惹是生非,一般也不会有人到我家里来。”
    戏煜跟孙明涛进了家门以后,看到院子里有一个小孩在傻笑,个头真的很大。
    戏煜仔细的看了一下对方的特征,完全就是前世所见过的智障人士。
    “看,这就是我的儿子,戏公,让你见笑了”。
    戏煜来到了孙明涛儿子的身边。
    孙明涛说他的儿子叫孙进。
    孙进冲戏煜傻笑。
    “戏公,赶紧到屋里去做吧”。
    “不用了,你拿一个板凳出来,我跟他在这聊一会”。
    孙明涛哦了一声,赶紧去拿板凳。
    戏煜跟孙进聊了起来,虽然孙进说话跟小孩子一个声调,但却愿意跟戏煜说话。
    这让戏煜感觉到十分的奇怪。